绝对音感: 4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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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点迷津

    【一】醒酒汤

    公园门口停靠的出租车很多, 招之即来。

    出租司机把车靠过来,杨今予拉开车门先把闫肃推了进去,自己坐去副驾驶。

    “帅哥, 去哪?”司机问。

    是啊,去哪?

    后车座已经半躺着的人艰难抬起手, 杨今予从后视镜里看到闫肃想说话。

    “烟袋桥。”闫肃小声嘟囔。

    司机师傅一声“好咧”, 喊道:“是梧桐语公交站后面那个城中村吧?”

    下一秒闫肃把后半句补全了:“不能回。”

    杨今予有点难评。

    司机师傅摸了半天脑门, 干脆询问杨今予:“哎哟大白天的,喝了多少啊这是?烟袋桥是去还是不去啊?”

    “一瓶。”杨今予淡淡道。

    司机震惊:“现在的小伙子很凶嘛,一瓶白的直接干啊?”

    杨今予默默向后看了一眼。

    到底是给闫肃留了点面子, 没说是一瓶啤的。

    他顿了顿, 报了一个地名:“枫铃国际。”

    杨今予去过闫肃家两次, 基本也算捕风捉影的知道了一些闫肃的情况:胡同里有一群见面就围着猛夸的姨婶,家里有位他素未谋面但会执行家法的严父。

    这个状态,还真是不能让闫肃回去, 免不了又是一顿罚。

    甘露园离枫铃国际不远, 准确来说,蒲城从城东到城西, 统共也没多远。

    二十分钟后, 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

    此时天还未暗,小区的长明灯已经在例行每日工作了, 街灯与远处的烟霞连成一片, 长天一色。

    春天的傍晚,颜色总是温柔。

    杨今予将后座地闫肃捞了出来, 架在自己脖子上。

    闫肃还没睡够就被硬生生揪了起来, 此时不满的梦呓了一声。没骨头似的,全靠杨今予撑着。

    杨今予不禁想起, 上次他也是这样被闫肃背回来的。

    这人情还得猝不及防。

    杨今予庆幸闫肃的酒品不错,还保有基本的安静,不至于做出什么大喊大闹的行为。不然习武之人的体格,他可能真的会拉不住。

    不,他可能会直接扔下不管。

    “哎,醒醒了。”杨今予被压弯了腰,尝试晃动了一下,“闫肃,闫格格?”

    闫肃艰难地撑开眼皮,瞪了一眼。

    “别全挂我身上啊,背不动。”杨今予说。

    闫肃稍微让自己站直了些,但还是抑制不住三分之二的身体都倾斜在杨今予背上。

    他尽量找着眼焦距,声音都飘了还不忘道歉:“不好意思。”

    “唉。”

    杨今予认命了,拖拽着对方进了小区。

    “不会喝就别玩啊,也没见过谁一瓶就倒的,曹知知估计都能有五瓶的量。”杨今予边走边数落,俨然已经忘了是谁先挑事说人家玩不起的。

    费劲给人拖进了电梯,杨今予喘得像跑了三千米,抱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沉啊大班长。”

    单看外表,闫肃的类型一句话就可以总结——看起来能考上公务员。

    儒生气的俊雅男生,带着十几岁抽条拔节的高瘦单薄,杨今予甚至感觉能一手打三个。

    不过自从知道了他习武之人的身份后,就不这么想了

    闫肃身上竟然没有一块多余的肉,经年累月锻打出来的紧致肌肉很有重量!

    他掌心托着闫肃的腰,手感的反馈非常劲瘦扎实,不得不让人想到方才他长枪在手,游龙一般的身法。

    但凡能称之为童子功的技法,必定是吃了凡人所不能及的皮肉苦。

    同为男生,这点杨今予不得不佩服。

    毕竟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自己上药都得咬着东西才行。

    电梯到达顶层,杨今予单手掏出钥匙,让闫肃头顶着墙壁等着。

    这场景很是眼熟。

    他脑中自然而然蹦出了回忆,又一手拽着说倒就倒地闫大班长,开门开出了兵荒马乱的架势。

    终于把人扶了进去,一把摔倒在沙发上,闫肃险些磕着脑袋。

    不过就算磕着也没事,他目前应该是感觉不到疼,杨今予想。

    喝醉的人要怎么处理?

    醒酒。

    怎么醒?

    杨今予遇到了世纪难题。

    思来想去,他给许久未联系的花哥打了个电话。

    “歪?”花哥那边很快接了。

    “哥。”杨今予叫了一声。

    “终于想起来还有个哥了?”花哥的调子依旧是懒洋洋的,杨今予听见那头金属打火机扣上的声音。

    “问你件事。”杨今予说。

    花哥嘬了一口烟:“说。”

    “你平时喝多了都用什么醒酒。”

    “喝多?那不可能。你跟谁喝酒了?听声儿不像喝多啊。”花哥说。

    “不是我。”杨今予看了眼沙发,说:“一个朋友。”

    他听见花哥那边突然坐起来的动静,声音带着意外:“这词儿从我弟嘴里说出来还真新鲜,你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

    杨今予莫名不想说太多,简洁明了道:“班里的同学。”

    “哦~”花哥拉长了调子,笑了一下:“交朋友好啊,早就跟你说让你点交朋友,算是听话了一回。男的女的?”

    杨今予就知道,给花哥打电话,那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简洁明了,回回跟个家长似的问东问西。

    “男生。解酒汤怎么做?”杨今予又问了一遍。

    “噗。”花哥那边扑哧一声,吃味道:“什么人啊,我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弟弟要亲自做醒酒汤?来来,你打开摄像头我看看是谁,有能耐了啊。”

    花哥这番阴阳怪气是事出有因的,有一回他在店里忙不开,让杨今予去煮点茶,结果杨今予无动于衷,少爷姿态一摆,理由一本正经:“这双手是打鼓的手。”

    这双打鼓专用手要给人做醒酒汤?那花哥就来劲了。

    嚷嚷着让杨今予开摄像头,非得看看是个什么朋友。

    杨今予无语了半晌,还是把摄像头开了,对准闫肃拍了一秒。

    杨今予:“行了,看过了,快点说。”

    “啧。”

    花哥吐着烟圈儿,痞里痞气对着镜头理了理发型,然后散起了他那招猫逗狗的德行:“颜值这块勉强过关吧,对我口味儿。”

    杨今予:“骆野没在你旁边吧。”

    “他在旁边这话我也照常说!”花哥瞪了一眼,“不扯淡了,你就烧点水,切点姜,搁点醋,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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