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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绝对音感》 50-60(第5/19页)
失望的回来,也想过会是气冲冲回来,甚至还想过会不欢而散带着伤回来。
但怎么也没想到,外面猛按门铃的人,会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直直飞扑了过来!
还好他下盘够稳,没被带翻在地。
闫肃被惯性地带退了几步,懵逼地接住了来人。
身上的人搂着他的脖子,八爪鱼一样死死抱在他身上,嘴里咬字不清,却气势如虹:“闫肃,替我宰了谢忱!”
什什么?
闫肃终于从漫天酒气里缓过来,问:“他跟你动手了?伤哪了?”
“没,没打架。”杨今予举起食指摇了摇。
趁着他松劲,闫肃一个旋身从杨今予的禁锢中逃了出来。
他扣着杨今予的胳膊,把人给押到沙发那边:“坐下说。”
杨今予傻笑:“没打架,他同意了!”
“嗯?同意加入你们乐队了?”
“嗯!”杨今予狠狠点了一下头:“被我喝服了。”
闫肃:“”
很难想象这个样子,是喝了多少。
闫肃一头雾水:“那你还让我宰了他?”
宰字太粗鲁,大班长这么大没说过。
杨今予又歪倒过来,哼唧道:“我说了吗?我没说!”
闫肃赶紧把人扶着,才没让他一头扎在茶几上。
结果刚扶起来,杨今予便攥着他的手腕不撒手:“我是说明天,明天你宰了他。”
闫肃被他绕晕了:“为什么不是今天?”
不是。
为什么是明天?
不是。
为什么要宰人!
杨今予突然目露凶光,咬了咬牙。
不过他现在眼睛鼻子通红的模样,实在凶不起来,嗡里嗡气透着浓浓的鼻音:“他今天答应了,你,你替我记着要是明天敢忘”
闫肃难以言喻盯着对方口型观察,终于是东拼西凑把信息整合明白了——谢忱明天会赖账,如果明天杨今予也断片忘了,记着要提醒。
“闫肃!”杨今予几乎是用喊的。
闫肃下意识想捂他嘴,这个时间点在居民楼里喊叫,待会儿就得招来投诉。
当然本能的教养没使他动手,只是放低了声音提醒道:“我能听到。”
“哦小C同学!”又是一声大喊。
一嗓子惊得闫肃差点跳起来:“嘘,又做什么?”
“我试试它能不能听到。”杨今予说着要起身。
“主人,我在。”
小C同学听力不错!
杨今予脚下一软,又瘫了回去,喊到:“放歌放那首放”
闫肃看他闭着眼吩咐了半天,也没说出想要放什么,小C同学没有得到指示,自动续播了他上次听的位置。
我那些烂曲,流窜九州
云游魂飞奏,音愤符吼
在宿命身后,不停挥手
视死如归仇,毫无保留
黑色的不是夜晚,是漫长的孤单
看脚下一片黑暗,望头顶星光璀璨
叹世万物皆可盼,唯真爱最短暂
失去的永不复返,世守恒而今倍还!
“对,就这首。”杨今予点点头,很满意小C同学的表现。
音乐一出声,杨今予不喊了,安静地听着,偶尔小声哼哼。
他的眼眶渐渐被水汽朦胧了视野,感觉闫肃在转,天在转,地也在转。
伸手,却抓了个空,好像这一刻什么都是虚幻的。
唯有歌声永恒。
“这支乐队,曲风独特,歌词锋利,我很喜欢。”杨今予咧着嘴笑,眸中却染了一层浓浓的忧郁。
闫肃不知道杨今予这是开心,还是难过。
“杨今予”闫肃轻轻叫。
杨今予不理会,全然仰躺在浓厚的吉他间奏里,抬起手腕,遮挡住灼热氤氲的眼眶。
他小声唱着:“摇旗呐喊的热情,携光阴渐远去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在年轻”
第53章 啄一口
闫肃手足无措地站在卫生间外, 听里面的人已经吐了十分钟了,很痛苦的样子。
什么是梦想?
在这个特定的年纪里,人人可以畅言。
不用怕被说幼稚, 因为本就不是大人,也不用怕风浪, 因为青春本身就是魄力。
有些人为梦想卧薪尝胆, 有些人为梦想热忱轻狂。
杨今予属于第三种, 他是一座不疯魔不成活的孤岛,无人问津时他自命不凡,有人闯入时他翘首以盼。像个迫切要把心剖出来给来者看的孤独小孩, 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 得到最多的共鸣。
于是他吐够了, 又隔着门对闫肃喊。
“闫肃,你还在听吗?”
“我在。”
“我终于有嗝有吉他手了,我的乐队就可以开始准备舞台了。”
“嗯你先出来说。”闫肃敲敲门。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杨今予几乎是爬出来的, 他洗脸漱口,衣服前襟被打湿一片。
看到他眼眶红的吓人, 闫肃心脏莫名一揪。
哭了吗?
躲在没人看见的角落, 为终于要起步的‘梦想’,热泪盈眶吗?
在没看到杨今予这个状态之前, 闫肃只是从杨今予开玩笑似的语气中, 听过关于他的梦想。却没想到,杨今予的热切程度, 远比他看到的, 要多得多
闫肃眼疾手快接住了他,没让他扑倒在地。
杨今予挂在闫肃脖子上, 被拖到了沙发。
他有一丝的清明,觉得不能醉得这么难看,但他控制不住地软成一摊,只能任凭闫肃拖着走。
窝进沙发后他仍是没撒手。
闫肃身上好好闻,他把脸埋了进去:“大班长,你身上用的什么香水,我早就想问了,真好闻。”
“嗯?”
闫肃被突如其来地夸赞尬到了,解释道:“不是香水,是家里用草药做的熏香,挂在衣柜里。你想要的话,下次带给你。”
闫肃无奈了,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情况。
他不好贸然推开,只能找话题说:“杨今予,我去厨房给”
“不要!”
身上的醉汉耍赖把他抱紧了,声音闷在他袖子里:“我只想说话。有很多话,以前没人听,你听吗?”
“那你坐好说?”闫肃打着商量。
“不。”杨今予脑袋顶着他的衣袖,拼命晃了晃。
闫肃叹了口气:“那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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