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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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心里的小嘚瑟:“啧,真可怜,明明是只猴,却要吃狗粮。”

    下一秒他的后脑勺挨了一掌,脑袋被闫肃胡乱抓了抓。

    杨今予猝不及防,松开了闫肃:“你干嘛?”

    闫肃眉眼含笑,眼尾都愉悦地弯了起来。

    每一次杨今予这么翘尾巴,都有种不可名状的可爱,叫人想盘他的头。

    “早就想这么做了。”闫肃得偿所愿。

    “巧了。”杨今予看了他一眼。

    忽然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抬了抬脚。

    他飞快的在闫肃的白鞋上踩了一脚,说:“我也早想这么做了。”

    闫肃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一尘不染的白色鞋面,就被恶意印上一道黑。

    杨今予咧嘴笑了一声,在闫肃一言难尽的表情里,拉开门逃了出去。

    曾几何时,他也这样在教学楼的走廊里跑开,满眼得逞,边跑还边朝闫肃竖中指。

    还和谢忱沆瀣一气,不良因子暴露无遗!

    但彼时彼刻,心境变了,关系也变了。

    闫肃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奈地看他跑开。

    隔着一道院墙,闫肃听到杨今予声音无比轻快,喊道:“曹知知,晚上去我家排练。”

    “好咧!”曹知知琴声一停,应了一声。

    杨今予变开朗了。

    会不会变得越来越开朗,直到彻底喜欢这个世界?

    那他要努努力,对人更好才行。

    闫肃哭笑不得望向自己的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不正常了,居然感到有点满足。

    他眼眸里像住了一片云,掠过这个年纪男生不太自知的温柔。

    第82章  棉花糖

    考试周终于还是在狂欢过后来了。

    杨今予是蹭谢忱的车赶到学校的。

    临近期末, 倒不是谢忱突然觉醒了什么复习之魂,而是乐队在联欢会上的演出效果太过惊人,瓜瓢居然同意了批下艺术楼排练室给他们用。

    以后离谱乐队可以放学后在学校排练了, 不再是背着“不务正业”的名义。

    一切,都在变好。

    学校里不允许骑自行车, 杨今予在校门口跳下车, 谢忱也下车推着。

    他们一起穿过铁栅栏时, 闫肃正在认真巡查学生的校服着装情况。

    夏季款的校服衬衫,穿在身形出挑的人身上,十分赏心悦目……杨今予在远处观望了一会儿。

    “衣领扣子。”闫肃见杨今予和谢忱走近了, 伸手比划了一下, 十分官方说道。

    杨今予撇嘴, 乖乖把半晌着的领口系到脖子根。

    谢忱偏偏就不爱听闫肃磨叽,嗤之以鼻没有理。

    闫肃目不转睛盯他。

    “真他妈事儿。”被盯了一会儿,谢忱不厌其烦系了一颗, 扭头对杨今予说:“下午排练叫我。”

    他推着车走开, 朝闫肃背后竖了竖中指。

    此时又有同班的同学路过,向闫肃打招呼:“早啊大班长。”

    闫肃照例检查了他们的校服才放他们走。

    “我可以走了吗大班长?”杨今予故意学着他们的模样。

    “你不可以。”闫肃说。

    杨今予:“嗯?”

    闫肃正低头写着方才违规的人名, 勾完一个漂亮的比划, 才抬眸小声:“你要等我一下吗,我马上就好了。”

    杨今予乖乖往闫肃身边凑了凑, 佯装要看他手上的扣分本。

    闫肃不给他看, 掩了一下,干巴巴问:“平时上课, 都是谢忱骑车带你?”

    “他平时不上课。”

    闫肃表情变得奇怪。

    杨今予立即“哦”道:“不是, 他平时也上课。”

    闫肃表情继续奇怪:“他上不上课你知道这么清楚?”

    啊这。

    杨今予又琢磨了一下:“他住我隔壁,我知道不是很正常?”

    这次应该是没意会错了, 杨今予强行压了压嘴角,忍住没笑出来。

    他装傻道:“啊,也不是经常一起,偶尔吧,一周有个两三次。”

    闫肃不说话了。

    杨今予欣赏够了这么难得的画面,蜷指在闫肃的笔记本封面弹了弹,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哎,我说你就信啊。”

    他惯常用倒打一耙岔开话题,嘟囔道:“再说,上周学姐那事,你也没说清楚呢。”

    闫肃冷不丁被耙了一下。

    大班长神色凛然,忙认真解释:“刚刚你没来的时候,我问她了,她说当时忙忘了,后来想起来我已经走了,就没来得及告诉我。”

    杨今予挠挠耳垂,哦了一声。

    “还有什么想问的?”闫肃说。

    杨今予想了想,也没什么想问的了。

    但就是想跟闫肃没话找话:“那个”

    “早上好啊大班长!”忽然传来一声喊。

    以陈兴为首,班里几个篮球队的同学正向这边过来。

    陈兴拎着篮球网织带边甩边走,见杨今予也在,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诶杨今予!今天这么早,你俩一起来的?”

    “陈兴,篮球收一下,马上升国旗了。”还没等杨今予回答,闫肃一板一眼道。

    “哦哦好,我马上。”陈兴忙把篮球夹在手肘下,回头跟几个哥们说:“你们先去操场吧,我去器材室放篮球。”

    闫肃余光斜了下他们。

    等陈兴走远,他才转过来问杨今予:“饿吗?我在你课桌里放了早餐。”

    杨今予笑他:“心虚什么,这话你当着他们面问,也不奇怪。”

    闫肃登时微怔,没否认。

    毕竟现在是在执行公务,该端的架子一定要有,闫肃承认刚刚陈兴一打岔,他下意识就答非所问了。

    检查工作完成,两人一起小跑着赶去操场升国旗。

    闫肃跑两步等杨今予一步。

    杨今予本来就是个四体不勤的家伙,眼下跑得气喘吁吁,鼻头上渗出了点薄汗。

    闫肃扫了一眼,突然就有点羞愧,怪自己一时没抑制住贪心,不应该让他陪自己站在校门口那么久的。

    人都有着得寸进尺的劣根性,不仅闫肃有这种“贪心”。

    杨今予以前上课时,爱用余光瞥闫肃,但不怎么正大光明。

    他曾经想过最坏的结果。在他决定掰手腕输给闫肃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满盘皆输的准备。毕竟赌徒是必须要面对任何结果的,撑死也就是绝交两年!

    他也想过较好的结果,就是闫肃这个人,太过于善良,很容易产生愧疚心。

    就算接受不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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