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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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喜欢”,也还是会维持表面平静,继续心平气和与他做朋友。

    只不过那种友谊,永远不会纯粹了。

    他不是多么乐观的人,所以怎么也没想到,或者说是没敢想太多的就是,赌得越大,赢得越多。

    自己居然这么幸运地中了头奖。

    闫肃主动吻了他。

    闫肃也喜欢他……吧?

    闫肃甚至敢接受他。

    这个认知一旦具象起来,杨今予上课再看向闫肃时的神色,都变得正大光明起来。

    这是他男朋友,看看怎么了?

    直到被杨今予笑吟吟盯得心里发毛,闫肃终于忍不住了。

    趁老师不注意,闫肃拿笔杆子敲杨今予的手:“听课。”

    杨今予不敛放肆,大言不惭:“我这手以后是要上保险的,你敲这一下得赔多少知道吗?”

    闫肃:“-”

    自知是半点恋爱经验都没有,说什么都显得笨拙,大班长目前对这位无赖艺术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无奈,转头继续听课,随他去了。

    这是期末冲刺小组存在的最后一周,小组四个人每科的习题册也翻到了最后一个篇章,闫肃最开始列得课表刚刚好。

    陈兴和乔依离开后,在等乐队过来扒歌的空隙,杨今予冲闫肃喊饿,闫肃便心领神去了厨房。

    他在冰箱里摸索了一会儿,想起来什么,勾头朝门外说:“范老师这几天已经住院了。”

    杨今予的手倏然往后背,回道:“情况还好吗。”

    “她精神不错,应该就是周五前后生了。”闫肃顿了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啊,没什么,曹知知的东西。”杨今予含糊道。

    闫肃狐疑,明察秋毫站起来。

    他关上冰箱门往外走:“拿出来。”

    杨今予被当场抓包,叹了口气,交出了手上的一个粉色袋子。

    闫肃一看,还真是曹知知的东西。平时曹知知上学路上,总买这个牌子的棉花糖塞包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出现在杨今予手里。

    杨今予咳了一声,心虚道:“那什么,她送我的。”

    “不可能,我跟她说过别给你糖。”闫肃笃定地注视他。

    男朋友太铁面无私了怎么办?

    杨今予心虚,打起马虎眼:“我替她扒谱,这是报酬,她不敢跟你说。”

    闫肃:“杨今予。”

    “哎哎,闫sir我觉得你对乳糖不耐有什么误解,其实吃一点甜的没什么大碍,不是你想得那样。”杨今予赶紧说。

    闫肃怎么可能信这鬼话?他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过,某人因为吃了两块糖糕就进医院了。

    “没收了。”

    闫肃狠狠心,没理会杨今予可怜巴巴的表情。

    说起来怪不是滋味的,每天放学陈兴和乔依进去买奶茶,杨今予便在奶茶店门口点烟。

    嘴上不说,闫肃能看出来杨今予想喝。

    这么大的男生了,还对甜味如此执着,跟外人说出去是幼稚,但往深了想,闫肃知道这里面都背负过什么。

    都是从小孩子长到大的,没有哪个小孩不爱吃糖,他和曹知知小时候也满大街要糖吃。但有个叫杨今予的小男孩只能望而却步,偶尔好奇尝一口,就要付出进医院的代价。

    想到这些,闫肃感觉胸口滞留了一层酸涩,隐隐地心疼。

    “哎你这什么表情,我不吃了。”杨今予反过来哄他。

    闫肃眼神柔和下来,想了想,撕开包装:“你先保证没骗我,吃一点真没事?”

    “没事。”杨今予立即说。

    “张嘴。”闫肃两根手指捏出来一片棉花糖。

    是绵软的云朵形状,不得不说现在的零食是做得越来越可爱了,闫肃捏在手里看,自己都想咬一口。

    他递到杨今予嘴边,杨今予瞬间嗅到空气里带着草莓香气的甜腻。

    或许投喂是人类的本能,杨今予小狗一样叼走他手上的东西时,闫肃竟然从这种细微的小动作里,莫名感受到一丝诡异的满足。

    好想再喂一颗。

    闫肃克制了一下自己,转头去厨房烧水。

    杨今予喜滋滋跟在他后面:“你吃吗?”

    “不用了。”

    “曹知知真会选,这个味道不齁的,刚刚好。”

    闫肃好笑地摇摇头:“多大人了,我不吃。”

    “口味跟年龄有冲突吗,你这什么思想。”杨今予颇为不满。他伸手去够闫肃放在一旁的包装袋,食指和中指稍稍一探,又夹出来一片。

    闫肃还在专注于烧水壶,一块香软的触感按到了嘴巴上。

    杨今予琥珀色的眸子清澈见底,眼底带着三分强硬:“张嘴。”

    闫肃无奈,只好张开嘴巴叼住了它。

    杨今予喂完他,又得寸进尺探出去手,摸了一片。

    闫肃眼疾手快抢走了杨今予手里的袋子,说:“你不能再吃了。”

    杨今予耸耸肩,“行吧给你。”

    他把手里这块棉花糖往前送了送,又使坏不送到跟前。

    棉花糖在闫肃脸前晃了晃:“过来点儿。”

    闫肃总觉得对方眼神里不怀好意。

    芝兰玉树的少年稍微俯身往前凑,杨今予恶劣地笑了一下。

    他突然收走棉花糖,迅速仰了下脸,把自己送了上去。

    闫肃咬到了比棉花糖还要柔软的东西,混着鼻息间淡淡的烟草味。

    唔。

    闫肃怔怔的,眼睛里写满不可置信。

    还未回神,罪魁祸首朝他唇上咬了一口,闫肃吃痛:“嘶。”

    电光火石间,杨今予见好就收,推开人转身就跑,边跑还不忘那片棉花糖塞进了自己嘴里。

    做了坏事的刺激让他心神摇晃起来,怕闫肃追上来,又怕闫肃不追过来

    慌不择路跑到阳台,杨今予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没搭对,拉着落地窗的窗帘裹了两圈,将自己卷了进去。

    操,老北京鸡肉卷,好傻。

    闫肃缓神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米色双层的落地窗帘被卷出圆柱形,底下露出一双拖鞋。

    他呆了呆,不知道杨今予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闫肃敲敲大概是头部的位置:“杨今予?”

    杨今予:“不在家。”

    闫肃一头问号。

    “里面不闷吗?”

    杨今予:“还行。”

    闫肃低头看拖鞋移动了一寸,忽然福至心灵有了个隐约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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