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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绝对音感》 140-150(第8/18页)
【灵魂贝斯.蝉蝉】也把我删了。
【背叛古典.小天】要不要这么绝情啊?
【灵魂贝斯.蝉蝉】完了,这下彻底失联了(流泪猫猫.jpg)
【灵魂贝斯.蝉蝉】忱哥呢?你那边删了没
【天籁之音.忱哥】
群成员[天籁之音.忱哥]已退出群聊。
【灵魂贝斯.蝉蝉】???
【背叛古典.小天】???
这是诡异的一夜,曹知知和谢天摸不着头脑的失眠了。
第二天谢天顶着黑眼圈去上课,斟酌半天,还是跟闫肃提了“杨今予”三个字。距上次这个名字出现在闫肃耳中,已经是好些天以前了,让人感觉恍然隔世。
“他把我们都删了。”谢天丧气道,“也不知道在那边遇到什么事了,抽什么风。”
“嗯。”闫肃淡漠的一点头,继续做手上的题。
谢天喂了一声:“喂大班长,歇会儿别写了,聊会儿。”
闫肃不苟言笑,头都没抬:“纠错本复习了吗,下节课抽考。”
“唉。”谢天长长叹了口气。
短暂的插曲过后,杨今予三个字又石沉大海,没有再出现在过他们的生活中。
有时候曹知知会想,是不是从年初元宵节的傍晚开始,她就不该挑起那根命运的线头,将所有人都串联在一起。
转来的新同学,也仅仅止步于是他们的一位普通同学,他们不会因为她的强行“追星”,而变成并肩作战的伙伴。
她的哥哥也不会与新同学有纪律以外的过多交涉,她也永远不会与传说中的谢忱结交,不会见过大经纪人盛惊浪,不会上过音乐节。
直到他们安安稳稳毕业,填报自己该去的志愿,走着可以设想到的每一步路。
没有组过乐队,没有在舞台上肆意绽放,没有被燃起过心里的那把火。
也不会知道什么叫意难平。
杨今予离开的第三个月,蒲城迎来了今年初雪。
整座烟袋桥都银装素裹,变成了白茫茫一片。谁家的猫在胡同里踩了一路爪印,闫家例行扫雪的时候,闫肃盯着地上憨态可掬的爪印出了神。
“师哥!”小刀双手背后,贼眉鼠眼走近。
还没等闫肃回神,一团雪球就被小刀振臂挥出,朝闫肃丢了过去。“看我无敌旋风球!”
闫肃条件反射一侧身,用一个漂亮的身法躲过,佯装训斥:“小刀,你师父让你干什么来了?”
“扫雪扫雪,师哥,好不容易下一场大的,玩会儿嘛。”
小刀弯腰在掌心哈气,又团了个雪球。
烟袋桥胡同的老人多,每年下雪路滑,闫家都会派小伙子们出来扫雪清路、行善事。
去年师兄们走后,今年扫雪的任务,就落到了闫肃和小刀这唯二还在的人身上。
曹知知学校放假早,听见胡同里动静不小,屁颠屁颠跑出来看。
曹妈在后头喊:“穿袄!穿袄再出去,曹蝉你是不是想造反!”
她一出门就打了个出溜滑,差点以头抢地:“哎哎哎哎哎——”
闫肃眼疾手快扶住了滑出来的曹知知,才没让她吃了一嘴雪。
“哥。”曹知知叫道,“好险好险。”
闫肃扫了眼曹知知冻得通红的鼻头,摘下自己的围巾递给她:“围上。”
曹知知吐了吐舌头。
小刀跑过来:“知知姐,打雪仗来不来?”
“来!”曹知知囫囵缠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也不管挂没挂好,就随小刀撒欢跑开了。
闫肃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打闹声,原地发了会儿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摸出手机,对着天空拍了张飘落的雪瓣。
可再也没有需要他“晓看天色暮看云”的人了
扫完雪,三个孩子围坐到曹知知家的蜂窝煤炉旁暖手,曹妈在火炉上添了几只红薯。
红薯边烤着,曹妈边忙活手里的十字绣。
绣得是一张“福”字,已经快完工了,曹妈说得赶在今年祭灶之前找人裱了,腊八拿出来当年画挂。
离祭灶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了,就剩半个多月。
不知不觉,今年快走完了。
曹妈边绣边念叨:“小鱼这走了挺长时间,应该也快放寒假了吧?也不见回来看看,今年过年他不回来过吗?”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曹知知忙偷瞄闫肃:“妈,你看这红薯是不是烤好了啊,都黑了!”
“刚搁上去,哪有那么快。”曹妈没能领悟到女儿的避讳,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原先还说让他过年跟咱家一起过,他也答应好好的,你跟小肃回头问问他,过年还来不来呀?还有那个忱忱,他要是没地儿去,也来上咱家呗。”
小刀也掺和进来:“是啊师哥,你之前不是还说小鱼哥今年元宵要跟咱们一起走百病吗,你给他定的那身衣服定金都交了。”
“哟,元宵还是咱干儿子生日吧,到时候得好好准备准备。”曹爸突然从里屋坐轮椅出来。
曹妈白了一眼过去:“瞎叫什么,人小鱼同意了吗。”
“同意啊,上回中秋节在咱家,我跟他商量好的,你们都不知道吧?”
曹爸嘚瑟地拍拍胸脯,说:“小蝉,你回头打个电话问问,小鱼几号回来过年!”
曹知知趁乱打马虎眼:“那个离过年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吧。”
这让她上哪问去。
且不说早就已经联系不上了的杨今予,就连忱哥,退群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她正尴尬,身旁的闫肃突然站起来,唇色比平时要苍白一些:“曹姨曹叔,知知,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哎,不吃个烤红薯啊,拿上再走。”曹妈起身要叫住闫肃。
曹知知忙站起来拦:“妈,我哥学校可多事儿了,作业一大堆,待会烤好让小刀带过去就行。”
曹妈这才作罢,嘀咕道:“小肃这天天忙的,看着都瘦了。”
曹知知心说,那可不是忙瘦的。
她目送闫肃仓促离开的背影,像一道突兀的墨痕隐没进茫茫白雪中,说不上来的苍凉。
看来她和小天儿都赌错了,闫肃可能没有他们想象中坚强。
才三个月,闫肃的疲惫肉眼可见,曹知知咬了咬手指,直到闫肃消失在视野。
可能世上没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当“杨今予”三个字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耳朵里时,曹知知作为朋友也会难过,但那种难过,更多是像掺杂了遗憾与感怀的酒,穿肠过肚后留下一抹苦涩。
这种苦涩并不会占据全部味蕾,在第二天酒醒后,是会被生活抹平的。
可她想闫肃的感受大概跟他们不一样。
闫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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