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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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

    “愣着干嘛?”杨今予说。

    闫肃呆了呆:“什么。”

    杨今予:“不夸一下吗,额外附赠了这么多。”

    闫肃简直是再惊喜不过了,他忙不迭握拳挡在了唇边:“抱歉,好想说规定以外的话。可以说一句吗,就一句。”

    “”

    至尊敬的闫警官,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会撩人心弦。

    杨今予心里泡了蜜糖似的,止不住往外冒甜味,一些东西即使他闭上了嘴,也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没办法,杨今予只好装得大尾巴狼似的,勉为其难道:“哦,说吧,仅限一句。”

    闫肃飞快道:“我爱你。”

    杨今予:“???”

    一秒钟前,他想过闫肃会给予温柔的夸赞,也想过闫肃会像哄晶晶那样喊乖,就算再过分点说句想你了,都是杨今予能轻松承受的范围。

    可“我爱你”三个字,太重了。

    太猝不及防了。

    于他们而言,闫肃可是连句“喜欢”都要隐晦的藏在诗句里的。他身体里有着含蓄深沉的风骨,从不直接说这种露骨的词汇。

    杨今予有点错乱

    他手指颤了颤,听到自己的心脏不可抑制的在胸膛里狂跳起来。

    这种话被闫肃这种人讲出来,穿透力太强,不是他毫无防备就能接得住的。

    霎时间,杨今予耳根脖子红了个透,气急败坏道:“你卡bug呢?”

    叫你说一句稍微出格的,不是叫你放核弹!犯规!

    再说再说这种话,应该放在三个月后,放在最正式的约会里,说出来才有仪式感啊。

    干嘛提前剧透!

    杨今予忽然觉得单人宿舍里空气变得稀薄,他逃也似的道:“你忙工作吧,我该回去了。”

    闫肃愣愣的目送杨今予光速逃走,也没琢磨明白卡bug是什么意思。

    他搓了搓同样滚烫的脸。

    看似轻而易举脱口的三个字,其实已经在他体内天人交战了许久。

    那一刻感性凌驾于理智,他莽撞得不再是他。

    闫肃按了按心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的感觉非常难以形容。

    果然还是太冲动了。

    太冲动了。

    不该打没有准备的仗。

    杨今予出了警局,恍惚了好一会儿,一片空白的大脑才逐渐冷静了下来。

    不行,得找人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忙给谢忱回过去电话,试图继续之前没聊完的话题。

    谢忱接的很快:“忙完了?”

    杨今予“嗯”了一声,不知道他这算是忙完了,还是更他妈忙了,草。

    谢忱迫不及待道:“忙完就给我想想办法,这两天他眼神就没离开过我的琴。昨天闭店之后,我把琴放舞台琴架上出去吃饭,半夜回去取车钥匙,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你看见他抱着你的琴睡觉了?”杨今予信口胡诌。

    脑补了一下那画面,有点滑稽。

    谢忱沉默了一下:“你猜对了。”

    杨今予:“?”

    谢忱口中的“他”,不是别人,是一个旧识——姜老师。

    事情说起来就跟电视剧似的,巧得让人匪夷所思。

    这段时间杨今予和谢忱回来过年,“LIPU-分贝尘埃”便由宋娴阿姨和店内员工在打理。期间杨今予出了这档子事,谢忱便跟宋娴交了个底,说杨今予大概率是要留在蒲城,不回香港了。

    过去的几年里,酒馆的夜间表演是谢忱和杨今予轮班上,现在少了杨今予,自然是要再招一个乐手来。

    要求不需要太高,会唱点适合下酒的民谣就行。

    本来谢忱不抱太大希望,他知道不管招个什么样的人来,都比不上绝对音感。

    结果就在他回到香港的当晚,店内员工打电话过来,告诉他酒馆来了一个要应聘的全能乐手,技术可能不比杨今予差。

    谢忱是不太信的,抱着挑刺的心冒雨骑到酒馆,见到了他要面试的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八九的青年人,怀里抱只猫,留着一头及肩卷发,黑夹克牛仔裤,很有上世纪玩迪斯科的范儿。

    谢忱总觉得看着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八成是来店里喝过酒。

    直到他指着自己那把吉他,让面试者先弹一段听听技术——

    那人走过去,怔了半天也没动静,视线黏在琴颈一侧的烫金字样上。

    J→C。

    磨蹭什么呢?光摸不弹。

    谢忱第一反应这人是不是有病,能弹弹,不弹滚。

    那人半晌才平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杨今予的鼓手?他有个乐队叫离谱,乐队里的吉他手姓谢,用的也是这把琴。”

    “姓谢那个就是我,谢忱。”谢忱不明所以回道。

    那人愣了一下,显然是没看出来。

    他掏出了手机翻找了一会儿,打开一个视频,又对照了一下眼前的谢忱。

    “这个,是你吗?”那人问。

    谢忱一震,很难形容自己看到了什么。

    举在自己眼前的视频里,是棱角还显青稚的他自己,像个傻逼一样举着三根手指发誓:“我以后对它肯定比对亲爹还亲,琴在我在,琴亡我亡。可以了,录好了吗”

    这是六年前,杨今予送给他这把琴时,逼他录下的视频。

    这种黑历史居然还有人留着!?

    谢忱瞬间想起来眼前这人是谁了,尴尬道:“姜老师?”

    姜老师温和的笑笑:“是我,没想到会在香港遇到你,和它。”

    姜老师爱不释手看了眼手中瓦蓝色的吉他,看起来有点不太想还给谢忱。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觊觎谢忱这把琴,但这是第一次,他莫名产生了危机感,觉得自己好像这把琴的后爹。

    现在人家亲爹找来了,跟谁走还得问孩子意愿。

    “孩子”意愿很明确因为这把琴在姜老师手里,发出了音乐厅大师级的演奏曲。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酒馆招聘的试音现场,谢忱如临大敌。

    杨今予听完谢忱的描述,以及语气的紧迫程度,差点笑出声。

    完咯,忱哥遭人踢馆咯。

    “让你平时不练琴,你也有今天。”杨今予幸灾乐祸。

    谢忱严峻道:“现在已经不是技术问题了,我他妈怕我的琴跟他睡出感情。”

    第168章  若有灵

    什么叫世间万物必定一物降一物, 这就是。

    杨今予不由得暗喜,心道:“机会这不就来了。”

    谢忱练琴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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