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你也在地府打工: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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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男人完全没了力气继续打,才敢放平自己,在冰凉的地板上躺着。

    她心里默默数着数,几分钟后,男人把她抱在怀里,痛哭流涕地道歉。

    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和冲动打她的后悔,让水月一定要原谅自己。

    水月看着灯,眼睛无比干涩,一张嘴血浸入了舌尖,是苦的。“我原谅你。”

    男人:“谢谢老婆,老婆我爱你。”

    男人把水月抱起来,带到了卧室里面,猴急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们现在就生,一定能生个女儿。”

    水月恍恍惚惚,恍恍惚惚,大半夜过去了。

    她实在睡不着,尽管身上再痛,她也睡不着,她不敢睡,一闭眼就是孩子从她腿下滑出来的样子,脐带都没剪掉,从孩子身上贯穿着她的腹部。

    孩子就这样躺在地上,被男人一拳砸到,成了肉泥……

    水月无声地颤抖起来,她真的好恨!

    为什么要结婚,她为什么要听父母的话结婚,她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目光选择结婚!

    如果不结婚就好了,如果她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如果……有如果就好了!

    她的腿边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蹭了蹭,水月以为是男人的身体,嫌恶地挪开腿,扭头看了眼。

    只一眼,她全身便僵在了原地。

    那是个小小的肉团,月光照在它身上,透着异样的白。

    肉团有短短的四肢,它扑腾着四肢,钻进了被子里面。

    水月全身比刚才被打时还要僵硬,这是什么?

    她的孩子吗?

    她的孩子回来了?

    男人梦中呓语道:“月月,我爱你。”

    水月猛地翻身下床,捂着嘴差点又要吐了出来,多恶心啊,他居然还会说爱自己。

    她缓了一会,鼓足了勇气,悄声站到男人床边,轻轻扯起被子,寻找着刚才那个肉团的踪迹。

    可她没看见肉团,只有男人完□□露恶心的身体,水月心想果然是幻觉,孩子应该很恨她吧,怎么还会来找她?

    水月深深喘了口气,正欲离开,她看见男人的肚子似乎动了动。

    他那恶心的、长了很多汗毛的肚子,居然越来越大,就像被吹了气的气球,越来越肿胀。

    水月睁大眼睛,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了男人肚皮上,肚皮下,有一只小手和她相碰。

    “……!!!”水月心脏停跳,睁着眼睛感受着这股血脉相连的奇异感觉。

    那是她的孩子。

    她认出来了,就是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孩子回来了!

    水月捂着嘴,激动地几乎落泪。她感觉自己精神已经不正常了,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孩子回来了。

    她的孩子终于肯原谅妈妈了。

    水月哽咽几声,再次摸上男人肚皮,又感受到了里面孩子的震动。

    她的孩子说,想要出来,想要看看这个世界。

    水月连连点头,“会的会的,妈妈一定会让你出来的。”

    “妈妈爱你。”

    水月出了卧室,从厨房里找了把刀。冷白的月光映在刀刃上,刀刃是冰冷的,可水月的心却无比地火热。

    她痴狂地看着手里的刀,光脚站在地板上,一步步走向熟睡中的丈夫。

    水月眼中尽显母性的光辉,柔和地盯着男人肚皮,“宝宝,妈妈来接你了。给妈妈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宝宝……”

    她手起刀落,切西瓜一样,剖开男人的肚皮。

    黄白色的脂肪层,猩红的血,剖开一层层血肉和内脏,水月总算在腹腔里面找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孩子。

    第120章

    水月的影子照在男人脸上,她捧着手上不断蠕动的血团,聚精会神地小声念叨:“宝宝,妈妈在这。”

    “妈妈在这,不用害怕。”

    粘稠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男人脸上,沿着他的脸庞滑落浸入枕头,他总算从梦中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抱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水月。

    大半夜的,这女人跟疯子一样披头散发地站在床边不知道做什么,男人睡前刚消下去的无名火此时又升了起来。

    “贱人!大晚上的,你吵什么吵?”男人骂了句,忽然感觉自己不太对,剧痛一阵强过一阵,似乎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从腹部裂开一道伤口

    男人惊恐地往腹部上,却看见让他毕生见过的最可怕的东西,他的肚皮被剖开了,里面的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他稍微一动,甚至看见内脏跟着晃动那水月手中的是什么?

    水月轻轻拍打那个小小的拳头大小的肉块,温声细语地安慰道:“宝宝不怕,妈妈在。”

    “疯女人,你真是疯了!”男人哆哆嗦嗦去够床边的手机,想向外求救,刚摸到手机边缘,一把沾血的刀就落在他手背上,一下将他的手指给斩落下来。

    男人惨叫一声,水月一手抱着肉块,一手拎刀,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眼中冷意与仇恨交织。

    她没说话,可一举一动都表示这今天要杀了男人。

    男人竭力捂着伤口,让内脏不掉出来,转了个身从窄窄的床铺另一头爬下去,没了手指的掌心在地面努力支撑。

    他惨叫着,努力着,哀嚎着朝门口爬去。

    水月玩追逐游戏一样,等看着他爬到了门口才提步跟过去,神情木然。

    男人艰难匍匐前进,绝望地大喊:“救命——救救我——有人要杀人了!”

    “救命啊——”

    他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水月冷漠一脚踩上他的头,男人慌慌张张地求饶:“对不起,月月,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前是混蛋,我对不起你,我、我——”

    几个小时前在同样的地方求饶的人是水月,仅仅过去了几个小时,两人就已天翻地覆,轮到了男人来求饶。

    多可笑,他居然也会求着水月放过她。

    水月慢慢蹲下身,抱着怀中的肉团,温柔地牵起一抹笑容,痴痴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快看我的孩子,他多可爱啊。”

    男人失血过多早就眼前一阵阵眩晕了,此时听见她的话再晕也不由打起精神,朝她怀里去看,下一刻更加尖锐的惨叫声从他喉咙里发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啊——你、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水月:“我们的孩子啊,你忘了吗?”

    男人看着她手中蠕动的肉团,瞳孔缩成了一个点,拼命往后退,这怎么可能是孩子,这明明是,这明明是——

    是他的内脏!

    他的胃。

    像无数个水月无助惨叫的夜晚,今晚的惨叫也注定不会有人来管。

    家务事,没人管,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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