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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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阑生站了起来,他身体在前倾,双臂撑在了桌上,那张白玉一样美丽的面庞轻微地扭曲着,闪烁过浓郁的愤怨不平。

    “那个姓越的,以前在凡人界那样联和别的人来欺负你,把你绑在箭靶上耍弄,把你锁在冷宫里,你为什么就是不和他计较?为什么一直对他这么好?!一个跟你相处时间不过几年的人,你都可以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他凭什么!”

    “这一次也是!回来了半天,就知道关心他,就知道抱他,你有一次想起过要来看过我和……”段阑生咬了咬牙,捏紧拳头:“来看过我一次吗?要不是为了那个姓越的,你根本就不会来找我!”

    陆鸢鸢整个人都惊呆了,好一会儿,终于消化了他说的话。

    他怎么知道刚才她抱过越鸿的?他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

    倏地,陆鸢鸢的脑海里想起了那一抹在人群后一闪而过的白影。

    该不会是汤圆过来偷看,再告诉他父亲了吧?

    不,现在不是追究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抱了越鸿的时候了。她忍不住一拍桌子:“你这都说到哪里去了?越鸿是欺负过我,但他也确实对我有恩。他是雍国三皇子,当年燕国撕毁盟约时,要不是他顶住压力偷偷放我一条生路,我早就被处死了。你知不知道,要是被他父亲发现了,他和他的母族都会有危险。之后在皇陵里,他还因为我连全尸也没留下,我难道不应该尽全力去报答吗?”

    “是啊,越鸿救你两次,你就对他感恩戴德,就可以把以前他对你不好的地方一笔勾销了。那我呢?他算什么东西,他做的事我也能做到,我能比他做得更好,你凭什么一直对他那么好!”段阑生面色阴郁,曾经藏起的恶意与杀意都在血脉内翻滚,化作冷冷的眸光:“你们在凡人界的时候就互相倾心了吧?如果没有我,你早就当上他的皇子妃了吧?我是不是一直妨碍了你们?”

    这都什么跟什么?越说越离谱了。

    陆鸢鸢道:“你胡说什么,我和越鸿一直都是朋友……”

    “我亲眼看到的!”段阑生却猛地拔高了音量,红着眼,瞪住她:“你说你怕老鼠!你还让他抱着你!”

    她怕老鼠?

    什么时候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陆鸢鸢在大脑里搜索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在早已褪色的记忆里,找到了落满尘埃的一角——那是她刚重生后的那场琅琊山围猎里发生的事儿。

    因为死了人,围猎的队伍迁到别宫过夜。恰好就是那一夜,段阑生闯进了她的房间里。

    她对段阑生起了杀心,触发了系统的保护功能,被弹飞了出去,撞倒柜子的动静引来了越鸿的注意。

    为了不让越鸿发现段阑生这只妖怪的存在,她似乎是用了某个蹩脚的借口,阻止越鸿回头去看……

    原来在那天夜里,她以为昏迷着的段阑生,居然是清醒着的吗?

    他还看见了这一幕?

    不对,眼下的重点明明是,这件事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这个当事人都几乎要忘得一干二净了,段阑生怎么还一直耿耿于怀?居然还翻旧账!

    第138章

    陆鸢鸢强压住从心底涌出的恼怒,道:“你这么小心眼做什么,这么多年前的一件小事能记到现在,还加入这么多臆想!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和越鸿是朋友,你爱信不信!”

    段阑生瞪着她,喉结微微鼓动着。

    他当然能看出来,她和越鸿之间,暂时没有发展出什么感情。但这丝毫不能消弭他心中强烈的危机感。

    越鸿是用什么眼神看她的,那一年在凡人界,他就瞧得一清二楚。但那时候,守在她身边的人是他,任何人都越不过他去。即使再厌恶越鸿,他也从来没把对方当做真正的威胁。

    今时不同往日,天天待在她身边的人变成了越鸿。

    他耿耿于怀的不是他们的朝夕相处,而在于那份关系的特殊——她和越鸿明明也有过矛盾和裂痕,但她却原谅了越鸿,和好如初后,关系比从前更牢固。他们曾被命运推到了一条绝路上,互相

    托付了性命。那种美好纯粹、互相信任的情谊,朦胧、绵长又坚韧。因为从未萌芽,所以也充满着无限的可能,前方不是死胡同。

    只需一个契机,就会破土而出,迎风生长。或是像大风卷起芦苇海的火星子,势不可挡地燃烧起来。

    陆鸢鸢不喜欢乳臭未乾的小孩。所以,当越鸿只是一个还没有她高的少年时,他还可以忍受一二。但今天之后,他真的坐不住了。

    越鸿变回了从前的样子,她高兴地拥住越鸿……好一幅皆大欢喜的画面。仿佛是许多年前,他在昏暗的宫室里意外窥见的那一幕的重演。

    扎在肉里的刺,从来都没有拔出来过。还扎得更深了。

    唯一的阻碍消失,一切条件就绪。她和越鸿感情质变的契机,也许就发生在明天,也许就发生在下一刻……他伸手无法企及的任何一个下一刻!

    不安与戾气如野草疯长,杀意犹如汹汹怒涛,几乎要掀翻他的理智。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话,克制不住地一句句飘了出来。

    额角的剧痛越来越强烈,青筋轻微地抽动,他仿佛不堪重负一样,慢慢直起身,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地方,突然冷笑一声:“……还有那个姓殷的。”

    听见某个名字,仿佛深埋在心底的一个禁区被挖了出来,陆鸢鸢遽然掀起眼皮。

    “你心里其实是喜欢他的,是不是?你虽然恨他,但也不全是恨,否则,在发现他利用你的时候,你也不会那么伤心,鱼死网破也要报复。到后来,你杀我的时候,一滴眼泪也没流。他死的时候,你却为他哭得那么伤心。”段阑生慢慢地直起身来,从高处盯着她,喃喃自语:“我那时就知道你喜欢他。”

    “你最喜欢他,其次喜欢那个姓越的!”

    陆鸢鸢置于膝上的指节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脑海里仿佛再一次浮现出了那个人临死前的样子。

    他满脸是血,拽住她的衣领,咬她的嘴唇,让她别那么恨他。

    但是,在回忆的潮水淹没她之前,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从中摘了出来,抬头,打量着面前的人:“怎么,说完了?”

    段阑生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瞧着她,不吭声。

    陆鸢鸢将茶盏扔到地上,精致的茶具摔成了碎片,发出清脆的裂响,茶水洒了一地,渗入地毯与砖石裂缝里,她冷笑一声,开始回击:“我想先问你,你在用什么立场质问我?你自己的生活不是也过得挺精彩的?做出这副被负心女人辜负的样子给谁看呢?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在妖界早就娶妻了生子了,有个恩爱的亡妻,孩子都好几岁了?”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这时,走廊外面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铃响声,敞开的门外出现了一道雪白的影子。

    也许是被这里的声响吸引过来的。但房间里的气氛很紧张,飘着一股火药味。小狐狸也察觉到了,硬是将自己挤到墙边,贴墙前行,小心翼翼地挪到门槛外,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往里打量。

    看到背对着门口而坐、已有段时间不见的陆鸢鸢,他双眼就是一亮,仿佛放下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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