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姝色: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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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做不做得到。”

    “那你为何要选择相信我?就因为你还没得到季达广的线索?”

    有他做遮挡,阮茵茵仰头时可以很好地睁开眼帘,她直视着他,冷而平静道:“因为我试图了解过你。”

    所以选择相信。

    贺斐之愣了下,试图了解过,这句话心酸而见外,苦涩而疏离。

    “以后不打算再了解了,是么?”

    像是听了笑话,阮茵茵偏头一笑,抬手捋下被风吹入口中的长发,“注定陌路的人,何必花心思了解。”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末尾有一点修改,不耽误剧情发展~明天恢复晚上8点更新

    双开的现言《拥抱甜月光》字数已经多了,可以追更啦:

    慕瑶从没想过,自己会和暗恋过的白月光重逢。

    还生活在了同一屋檐下。

    彼时,林嘉辰是年级前三的学霸,是被戏称为透支了淮锦高中三十年颜值的校草。

    如今,他是影坛顶流,获奖无数,禁欲矜贵,出道至今毫无绯闻,连事业粉都不禁感叹【不知何时才能有嫂子……】

    慕瑶虽喜欢了林嘉辰十年,却不妨碍她磕林嘉辰的各路cp。

    某天深夜,正当慕瑶在翻看林嘉辰cp向的视频时,身后忽然冷风阵阵。

    她讪讪扭头,对上林嘉辰深邃的眼。

    男人身穿一件黑色高领毛衫,附身看向电脑屏幕时,露出了完美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

    而他的声音更是带着冷调的蛊惑:“这么喜欢磕cp,不如磕真的。”

    没几天,林嘉辰和一女子在喷泉前相拥的照片冲上热搜头条。

    事业粉和女友粉集体沸腾了。

    事业粉:【卧槽,我们有嫂子了】

    女友粉:【我好酸,但嫂子好美】

    新建的cp超话更是一夜涨粉百万:【真情侣就是香】

    可还是会有不同的声音出现:【没官宣,不认】

    当晚,林嘉辰在个人社交账号上发布了一张十指紧扣的照片,并配文:我的月光。

    #无原型,双向奔赴

    ·🌸第 29 章

    ◎吃醋。◎

    夜里大风四起, 月入云层,众人寻到背风面,凑合着挤在一起。

    阮茵茵和婉翠相互取着暖。

    还未入秋, 山风却吹得人瑟瑟发抖,也难怪很多人都会称赞松柏的孤绝。

    为了存蓄体力,盛远将带来的酱牛肉切成片,分发给每个人, “就着酒吃, 过瘾。”

    阮茵茵失笑, 还挺会苦中作乐,不过想想也是, 他们经历的困苦何止这些, 不苦中作乐会疯掉吧。

    深夜空寂, 很多人都已入睡, 阮茵茵为婉翠拉好斗篷, 独自靠在山壁上抬眸望空。

    从山上望星辰,仿佛触手可及,阮茵茵曲起手指围成桶形,眺望星河。

    倏地, 手洞被什么堵住,她垂下手,被一件鹤氅盖住了脸。

    贺斐之站在她前面,低头看着她扯下鹤氅,“太冷了,披着吧。”

    “不用。”

    “茵茵, 听话。”

    “叫我宁姑娘。”

    夜深人静, 她还在为称呼与自己赌气, 贺斐之蹲下来,一手抖开鹤氅罩住她,一手放在唇边,比划个“嘘”的手势,“别扰醒别人。”

    被裹住的阮茵茵扭了扭肩,歪头就往他捏着氅沿的手指上咬,力气毫不含糊。

    拇指传来痛觉和湿濡,贺斐之锁下眉头,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腮,逼她松口。

    怪她皮肤天生水嫩,即便他力气不大,还是掐红了她的脸蛋。

    可阮茵茵是个犟的,非但没松嘴,还用牙齿左右磨蹭,大有要咬断他指骨的意思。

    是有多恨?

    贺斐之松些力道,提着她的软腮向外,“一起松。”

    阮茵茵一较真就喜欢鼓腮,却因左脸被掐住,只能鼓起右脸。

    她斜睇着他,加重了力道。

    较劲儿不是个办法,贺斐之不再掐她,改为挠了挠她的下巴。

    痒肉被触动,阮茵茵本能地“咯”了一声,杏眼都弯了起来,可转瞬就僵了表情,嫌弃般地松开嘴,不想与他有亲密的举动。

    借着月光,贺斐之看向拇指上带血的咬痕,磨了磨后牙槽,报复似的掐住她的下颌,向上抬起,“换别人,颌骨就碎了。”

    阮茵茵歪歪头,没有脱离开桎梏,下颌被越抬越高,快要与后颈呈出直角。

    “放开。”

    “不是你咬人的时候了?”

    “是你先来烦我的。”

    有种被轻视的感觉,贺斐之抵了抵腮,忽然如猎豹得了手,高高地俯瞰下方的猎物,“我担心你冷,也算烦你?”

    “谁要你的担心,贺斐之,你不要自视甚高。”

    扼住她下颌的手指微微收紧,贺斐之压抑住一种陌生至极的酸涩感,将人抵在石壁上,“非要跟我拧巴着来?”

    “我已经很配合你了。”

    “那你再多配合一些,把鹤氅披上。”

    不愿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多做耽搁,更不愿私下纠缠,阮茵茵适时服软,也仅限于披上鹤氅。

    见她裹好,贺斐之松开手,坐直了腰,转身面朝崖壁方向,拧开酒囊灌了一口,遥望起星空。

    身姿融入明月,与月色一样清寒。

    皇城,西厂。

    听闻去往缃城的钦差回京复命,季昶让人去打听了一圈,得知贺斐之没有回来,心下存疑,但没多久,就从少帝那里听说,贺斐之是临时去往辽东监军,才没有与钦差一道回来。

    朝廷的大员前去监军,一般会多留一些时日,季昶败兴而归,还以为能抓住贺斐之的小把柄。

    长夜漫漫,食指于烛火上掠过,拨乱了火苗,使得墙上的影子上下跳动几下,复又恢复如常。

    近些日子有些闲适,他竟觉得无聊又难耐。

    或许是命运不给他适应闲适的机会,当晚他就收到了一则令全身血液为之沸腾的音信。

    据心腹来报,已在辽东发现了季达广的身影。

    将近七年,这个浑身无胆的鼠辈终于显身了。

    季昶冷笑连连,用指腹压灭了烛火。

    室内陷入黑寂,那双被月光映亮的狭长眼眸,泛着仇视的流光。

    季达广!

    翌日晌午,听说季昶因都护府的事要去一趟北边境,太后略显不悦,“你和贺斐之都不在京,要陛下和哀家如何高枕无忧?”

    “奴已经安排妥当,皇城内不会有任何闪失。”

    都护府和东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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