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姝色: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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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强,根本没什么靠近的机会,更遑论交心。

    “你们说,他会不会与梅先生一样,握有当年兵器的证据?”

    梅许握有的是鞑靼的箭镞,而季达广在逃跑时,会不会带走当时分发给他的兵器?

    “有这种可能。”贺斐之最先接了话,“若能逼他交出兵器,我们可以放弃这个证人,以兵器为线索,查出制造的源头。不过,这样一来,兴许还会遇到其他问题。”

    阮茵茵注意到,贺斐之说的是“逼”,不再是“劝”。

    盛远:“那咱们再去劝几次,若不行,就需使用非常手段了。”

    阮茵茵赞同先礼后兵,毕竟,季达广若是没有携带兵器逃跑,他们就只能逼季达广去做人证,逼一个不自愿的人作证,未必能得到准确的口供,容易事与愿违。

    盛远考虑到贺斐之年少时时常出入五军营,有被季达广认出的可能,劝他坐镇在客栈,“虽然可能性小,但还是以防万一吧。”

    贺斐之“嗯”了声,没有异议。

    盛远又道:“由我和茵茵姑娘去吧。”

    贺斐之:“你一人便可。”

    “我和茵茵姑娘配合得很好,可以互补,以防说漏嘴。”

    “你自己去。”

    盛远眨巴眨巴眼,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阮茵茵不懂贺斐之为何要让盛远一人前去,暗中给盛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会一道去。

    盛远咧嘴笑了。

    两人的互动尽收在贺斐之眼中,胸口愈发得堵。

    次日一早,阮茵茵悄悄出门,与盛远去往季达广那边。

    能够接近季达广又不被他察觉出意图的理由不多,但也非寻不到,盛远以在街头瞧见他的身手,想雇他做扈从为由,许以好处。

    季达广看着眼前自称是兄妹的男女,颠了颠向邻里耍赖借来的粮食,“找我做扈从,门都没有。”

    盛远:“为何?”

    “老子不做长工。”

    “短工也行啊”

    “短工又挣不了几个钱,慢走不送。”

    盛远还想再劝,被阮茵茵拦下。

    “盛将军,你不觉得,他是在回避与他人的往来。”

    与梅许的阴郁不同,季达广明白一个道理,戒备心是会随着过于频繁的往来而降低,而有些秘密也会因为一时的不察而暴露……想要完全摆脱过去,就不能与任何人一再地接触,产生信任。

    在他而言,对别人信任,就是在出卖自己。

    他很机敏,至少比梅许机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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