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先夫他长兄: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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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开始,便会不死不休,总要把一方彻底除掉才能结束。

    姜姝不懂朝堂上的弯弯绕绕、腥风血雨,她只知道得知陆长稽去世的那一刻,她痛不欲生,现下知晓他没有死,她的心一下子活了,她再不能让他冒险。

    她道:“功名利禄皆是过眼云烟,大伯位极人臣,尊贵无双,到了进无可进的境地,便是退一射之地也无可厚非。

    大伯万不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让自己陷入险境,一定要保重自己,万事以稳妥为主。”

    想到陆长稽受伤的情状,姜姝终究没有忍住,又落下泪来,她抽泣着,小心翼翼伏到陆长稽身前,环住陆长稽的腰。

    瓮声瓮气:“你不知道你被刺客带走的那天我有多么担心,我甚至都不敢想象,余生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过活。”

    “那一夜我没有合眼,天将将亮的时候听到了你回来的消息,我从来没有那样高兴过,我跑进了迦南院,可太医说你约莫是活不了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想陪着你,哪怕你真的撑不过去了,我能和你多待一会儿也是好的。”

    “你分明醒过来了,我没想到一晌的功夫又不成了,我伤心不能自抑,便当着众人的面跑到了灵堂,父亲训斥我,责怪我,我也并不觉得畏惧,仿若破罐子破摔一般。”

    姜姝环着陆长稽的手紧了紧,低声道:“大伯,以后你若再想假死,一定要提前告诉我,否则,我怕我自己支撑不住。”

    月明深院中庭,寂寥如水。

    有什么东西掉到姜姝的发顶,把她的头发一点点濡湿。

    姜姝抬起头,只见陆长稽的眼角闪着光华。

    陆长稽拿出一只素白的帕子,把姜姝脸上的泪水擦干净,接着把他自己的眼泪也擦掉,温声道:“姝儿,对不起,我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他对她的感情是沁到骨子里的,可他不知道她是否把他也放进了心里,毕竟她一步步的接近他,是为了怀上身孕。

    在她这儿,他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姜姝的话,让陆长稽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博览群书,读过数不尽的妙次佳句,那些个诗词,都极不上她适才说的话让他惊艳。

    让他感动。

    秋风拂过,带来一阵凉。

    陆长稽站直身子,把灯笼里的蜡烛点燃,对姜姝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说:“清韵堂偏僻清冷,不宜居住,我送你回欣春苑罢。”

    姜姝摇摇头:“我今日言行无状,险些酿成大错,父亲令我禁足反省,这几日不得踏出清韵堂一步。”

    陆长稽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把她从交椅上拉起来:“父亲的话也不全然是对的,他若说的对,听一听也无妨,若是说的不对,便不要理会。”

    只要他能撑住,就绝不会让她受丝毫的委屈。

    他身居高位已久,即便说话的语气十分谦和,却也充满威慑力,让人不自觉便想臣服。

    姜姝不再犹疑,站起身,随着陆长稽走出院门。

    深更半夜,弯月高悬,甬路上静悄悄的,唯能听到二人的足音。

    陆长稽人高腿长,他刻意放慢脚步,走在姜姝侧后方,提着灯笼给她照明。

    二人一前一后,静静前行,遇到稍窄的路,会一齐放慢脚步,到了平整处又会行的快一些,他们始终保持着二三步的距离,虽没有交谈,却默契十足,仿若早已识得多年。

    一路行到欣春苑,陆长稽在院门口顿足,把手中的灯笼递给姜姝,温声道:“更深露重,快些回去就寝吧,到了明日,只管在院内休息,旁的事情一概不用理会。”

    姜姝接过灯笼,竹制手柄热热的,顶端还留着陆长稽的余温,她握住他握过的地方,摩挲了一下,不急不缓行到院内。

    朱红色院门缓缓合上,程栾从暗处行来,压低声音对陆长稽道:“张彪一直在暗处盯着二奶奶,可否将他……”

    张彪是陆凛的贴身护卫,只听令于陆凛。

    陆长稽摆摆手:“此事早晚都得公之于众,倒不如让父亲早些知道。”

    旭日东升,朝臣沿着汉白玉阶进入大殿奏报政务。新帝年仅八岁,稚子心性,每每遇到需要决策的问题,就会把目光投向太后。

    垂帘听政的太后再不似以前那样飞扬跋扈,她隐在珠帘后面,羽睫低垂,仿佛入定一般,根本不理会幼帝求助的目光。

    内阁那群匹夫,才高八斗,心高气傲,没有陆长稽掌舵,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镇得住他们,便是开了口也做不得主,与其徒留笑柄,倒不如保持缄默。

    卢准瞥了一眼杨照月,只见她犹如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面色疲倦,往日的高傲怕是随着陆长稽一起驾鹤西去了。

    卢准轻哼一声,没有陆长稽,杨照月便如断掉了双臂,徒留一副华丽空架子,动起真格来,还不是要任他宰割。

    被杨照月和陆长稽联手压制了他这么些年,他总算可以把这口浊气吐出来了。

    卢准抬起头,直视着杨照月,趾高气昂:“太后眼下乌青,约莫是生了疾。

    您老人家千金之躯,断不可耽搁了病情,不若早些回后宫安享晚年,把朝政尽数交给微臣便是。”

    昭帝初登基时根基不稳,多方势力倾轧,杨照月母子在夹缝中生存,很是煎熬了几年。

    那时候无论什么苦水她都咽的下去,这几年有陆长稽保驾护航,她顺风顺水惯了,受不得半分委屈。

    杨照月张张嘴,几欲斥责卢准,但想到陆长稽的叮嘱,又把话咽回喉咙,她到底不愿凭白吃卢准的话头,抬起凤眸,狠狠剜了卢准两眼。

    杨照月欲言又止,卢准只当是她迫于卢家的威势不敢多言,能让当朝太后吃瘪,卢准心里愈发得意,一下朝就拐到雍王府探望雍王母子去了。

    雍王正在校练场练枪,接待卢准的是卢太贵妃陆知意,陆知意年轻时容貌娇美,性子和顺,虽只是齐王的侧妃,却很受齐王宠爱,二人琴瑟和鸣,她进府不满一年就生下了皇长子雍王。

    王妃嫉恨她得宠,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因身份所限,她吃了不少排揎,所幸她命好,雍王十五岁那年,王妃因病去世,整个齐王府,她的位份最高,孩子最年长,再没人能越得过她去。

    原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哪成想齐王对光禄寺卿家的嫡幼女杨照月一见钟情,

    发誓非卿不娶。在赏花宴上惊鸿一瞥后,便着人把聘礼抬到了杨家。

    那一年杨照月十八岁,光彩照人,倾国倾城,最要紧的是她已然订亲。未婚夫正是信阳侯府的庶长子陆长稽。

    此时,陆长稽虽已连中三元,却只是初初进入官场的庶吉士,无论家世还是地位,都无法和齐王相比。

    齐王是云帝唯一的嫡子,出身尊贵,还未得封太子,却是最有望登顶皇位的人,他的嫡妻,将来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旁人都道杨照月运道好,却没想到她以自己已经订亲为由,拒绝了齐王的求亲,把齐王的聘礼尽数退回到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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