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先夫他长兄: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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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知道,我与你的种种皆是逢场作戏。

    叶潜哥哥才是我的挚爱,我们青梅竹马,无论家世还是年纪都十分相配,我幼时的愿望便是能嫁给叶潜哥哥为妻,现下我的愿望要实现了,我再高兴不过。”

    她知道她的话无异于往陆长稽的伤口上撒盐,可为了后半生的舒心自得,她必须这样做。

    陆长稽高傲自矜,听了她的话,哪怕再心怡她,怕是也要决然离去。

    陆长稽薄唇紧抿,脖颈青筋暴起,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蛇,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亮出獠牙。

    气压骤然降低,空气仿佛在瞬间降到冰点,周围的人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丁点儿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陆长稽轻笑一声,他哑声对姜姝道:“你真心也罢,假意也罢,于我又有什么不同呢?只要你在我身边便成。”

    他打马奔花轿边,单手勾住姜姝的纤腰,把她掠到马背,置于自己身前。

    “陆大人!”叶潜咬牙喊道,“即便您是当朝首辅,怕也不能当街抢夺人1妻。”

    文人讲究风骨,从古到今,为了伸张正义,不知有多少仁人志士被处死。

    翰林院任职的官员皆是进士出身,持身清正,见同僚的妻子被夺,纷纷挺身而出,把陆长稽围拢到中间。

    陆长稽把他们视若无物,一只手搂着姜姝,另只一手扬起长鞭,狠狠抽到马臀上,汗血宝马吃痛,携带着万钧之势扬蹄狂奔。

    当头围拢陆长稽的官员是翰林院的黎学士,汗血宝马急蹿,把黎学士踢倒在地,从他身上跨过。

    众人大惊,忙去查看黎学士的伤情,转眼间,汗血宝马就没了影子。

    信阳侯府还在招待宾客,正院里坐满了人,谈笑之间,只见陆长稽驭马而归,他身前簇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那人正是刚刚出阁的新娘。

    陆长稽到底想做什么?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陆凛脸色大变,他嗫嚅了片刻,欲要寻一个合适的由头做遮掩,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踌躇间,陆长稽从他身边打马而过,进入迦南院。

    陆长稽从马背上跳下去,抱着姜姝走到屋内,他把她掼到拔步床上,挺拔有力的身体覆了上去。

    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吮得姜姝舌根发麻。她偏过头,意欲躲避陆长稽,察觉到姜姝的意图,陆长稽原本阴沉肆意的眸光变得更加凌冽。

    他掐住姜姝的腰,把姜姝压到他的大腿上,俯到姜姝耳边低语:“姝儿,你躲着我做什么?”

    陆长稽的呼吸灼热滚烫,一厘一厘钻进姜姝的耳蜗,姜姝全身的感官都集聚到了耳蜗里,酥、痒、热交融到一起,扰得她思绪纷乱,根本

    分不出精力回答陆长稽的话。

    陆长稽凝着姜姝迷离的眼神,脸上迸出一丝快1意,他低下头含住姜姝的耳垂,细细吮吸,含糊道:“姜姝,再没有人比你更没心没肺。用我的时候,费尽心思引诱我,现下无需借1种了,便想把我抛到脑后。天底下哪里会有这样好的事情。”

    坚硬的牙齿在她的耳垂上厮磨着,忽得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预料之中,他听到了她的一声低1吟。

    陆长稽凝着姜姝薄的几欲透明的耳垂,接着道:“你既招了我,就休想独善其身。”

    耳垂上的疼意,让姜姝的神志重新回拢,眼前的陆长稽状似疯魔,让她衍生出无尽的惧意,但那些惧意跟她内心的绝望相比,便不值一提了。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掳走,她名节全毁,即便来日有机会重回叶家,也再无颜面做叶潜的妻。

    他毁了她的一切,切断了她所有的后路。

    姜姝环抱住自己的身体,苦笑一声,轻声道:“陆长稽你疯了。”

    当朝首辅大张旗鼓抢夺人妻,怕是只有疯子才会有如此行径。

    自此,叶潜会成为官场的笑柄,陆长稽名声尽毁,旁人提起他,约莫只会说一句以权压人,沉迷女色。

    而她姜姝,便是三心两意,勾得大伯心猿意马的狐媚子。

    姜姝直直盯着陆长稽,他可是陆长稽啊,名动天下的陆长稽,怎么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情来。

    酸涩之意从胸腔涌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姜姝下意识便沁出了两行清泪。她不想示弱,粗鲁的把脸上的泪水擦掉,可不知不觉,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陆长稽盯着姜姝的眼泪,眸光越来越暗,声音沉得像水,他勾起姜姝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沉声问道:“没有嫁给叶潜,你就这样伤心?”

    他毁了她的一切,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姜姝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他把她的沉默当做默认。

    心似刀割一般疼,陆长稽轻轻笑了一下,猛地蹲下身,掰开姜姝的双腿。

    “大人,叶侍讲求见。”程栾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更漏嘀嗒作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姜姝从迷乱中回过神来,手心冒出涔涔汗水,她直起上半身,用力去推陆长稽的头。

    可惜,她身娇体软,他满腔愤恨,她又哪里推得动他?

    “让叶侍讲到檐下候着!”他抬起头,挑衅地看了她一眼,下颌水光潋滟。

    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最后在门口顿足,姜姝知道那人就是叶潜。

    屈辱、紧张、无奈、愤恨在胸腔里起伏,姜姝拽住陆长稽的头发,死命拉扯,她想让他也尝一尝她的疼,却在拉扯中,不受控制的溃败。

    一泄如注!

    姜姝微愣,待反应过来适才发生了什么以后,猛地翻了个身,似鸵鸟一般把头埋到锦被内,将自己藏了起来。

    她分明是怨他的,怪他的,怎么就失控到了那种地步?

    房门上雕着镂空花格,她适才情难自抑,也不知道叶潜有没有听到什么?

    姜姝的心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耻辱溢满整个胸腔,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她坐起身,拿起一旁的引枕狠狠掷到陆长稽身上,掷完尤觉得不解气,瞥见床边有一本书,复又把那书掷到了陆长稽脸上。

    书角磕在陆长稽的额角,印下一角青紫。

    陆长稽仿若感知不到疼痛,他勾着唇角站起身,摸了一下胸前的濡湿,从容地弯下腰,折断贯穿在他腿间的羽箭箭柄,打开衣柜,换了一身新衣。

    施施然向门外走去。

    第60章

    叶潜似一棵青松,直直站在门口,眉眼间暗含怒意。

    陆长稽对他的怒意视而不见,顿在他对面,与他对峙。

    陆长稽身居高位,威势甚足,面对他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叶潜不卑不亢,身姿挺得愈发笔直。

    他凝着陆长稽,沉声道:“天色渐晚,内子不好在信阳侯府留宿,下官来接内子回家。”

    陆长稽轻笑一声,舌尖在后槽牙扫过:“姝儿未进叶家的门,便算不得叶家妇,叶侍讲休要胡言乱语,毁坏姝儿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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