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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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就贴在他的心口。

    每一次心脏的跃动,都能让他清晰地感知到玉姜的存在。

    他只想死在览翠江畔。

    但是浮月山的弟子依靠着影蝶找到了他的踪迹。那时他因强行收取玉姜残息,导致自己灵元破损,已经昏睡不醒了。

    浮月山常年积雪不化。

    月光清冷,多日未曾开过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道斜长的影子落在了碎雪之中。

    他比之前都要颓然,整个人消瘦清减下去,面色也憔悴。

    若非心里念着那个木盒,他连出这道门的念想都没有。循着幽香,他找到了玉姜说过的那株梅树。

    树根旁堆积着厚实的雪。

    他俯身,半跪在那里,掌心慢慢地落在了雪上。犹豫了片刻,他还是用手去挖了土。

    木盒埋得不算深。

    他的指腹沁了血,将要碰到木盒时,他收回了手,认认真真地擦干净手上污渍,这才肯打开。

    是一些乱七八糟,甚至称得上让人毫无头绪的东西。最上面是几张符纸,再往下,有一枚空空的锦袋,其上写着“姜”字。

    压平了的花瓣、纸风车、半个坏掉的法器、残缺的民间戏折子,甚至有亲手画的元初。仙风道骨的元初在她笔下变成了一个吹胡子瞪眼的寻常老头。

    这是她少时的珍藏,是她的宝贝。

    这些,更是鲜活而生动的玉姜。

    云述捧着,翻看着这些看似毫无用处的东西,半晌,笑了一声。

    笑声未落,泪水已经浸湿了地上的雪。

    “仙君。”

    云述没回头,也没应声。

    沈晏川听闻找到了云述,便当即赶了回来,没承想他竟将自己伤成那个样子。

    元初费了许多功夫,才勉强将他的灵元修补好。

    多日未曾见过他,此时又被忽略,沈晏川尴尬了一瞬,又重复了唤了一声仙君,道:“若是病好了,还是去见见师父为好。你病的这段时日,师父很担心你。”

    见他仍未理会自己,沈晏川只得忍下去,正打算转身就走,他却看到了云述怀中的木盒,驻足,问:“仙君抱着的盒子好生熟悉,我忘了何时见过,是哪里来的?”

    云述这才缓慢地起身,站起之后才转身,施诀将盒子收了,道:“与你何干?”

    云述不愿多言,转身欲走。

    谁知沈晏川几步便追了上来。

    在那一瞬,云述指尖白光一闪,长剑倏然出鞘,剑风在空中划出一道虚影,迅疾而利落地冲沈晏川咽喉而去。

    其势之迅猛,让沈晏川毫无还手之力。沈晏川不备,惊诧地看着云述对自己痛下杀手。

    在那一刻,仍旧是元初。

    他挡了这一招。

    “云述!住手!”

    元初能感受到,云述为了能杀沈晏川,欲以动用妖力。

    妖力展现,他的身份便无从遮掩。

    那时只怕会有更大的麻烦。

    元初的呵责并未让云述冷静下来,长剑飞回他的手中。

    他看着元初护下的沈晏川,忽然笑出了声,笑声中满是苦涩与痛苦,掀起眼帘的那一瞬再也不能遮掩怒意。

    沈晏川惊魂未定,呼吸全乱,他站在元初身后,质问:“云述,你疯了,你要杀我?”

    “你只问哪里来的,你不问这些东西是谁的吗?你不想知道,她因谁而死吗?”

    沈晏川冷笑一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若非当年你将玉姜困于那苦寒之地,若非你对结界动了手脚,设下杀阵,她岂会落个魂飞魄散的结果?”

    “你,该死。”

    第38章

    沈晏川从未见过这样的云述。

    云述初次上山的那日,风雨如晦。

    其他来仙山的拜师的弟子皆是锦衣华服,希望能得到仙门的认可。而他身上的衣衫称得上破旧,陷在人群当中,竟是另一种显目。

    沈晏川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看到他的。

    彼时许映清正在给打算拜入外门的弟子记下名字和来历,而他只是闲来无事路过此地,饶有兴致地巡视一眼。

    每年都有数人慕名而来,但能留下的却寥寥无几。

    沈晏川站在浮月台上,望向台下熙攘的人潮。

    一眼便瞥见了角落处寡言少语的云述。

    衣裳都那样破了,他竟还是一副冷淡从容,似乎天地间就没什么能让他入眼和在乎的,包括浮月山。

    有人与之搭话,他也只是点头应和。

    浮月山不缺好皮囊,也不缺这样令人厌恶的好皮囊。

    沈晏川甚至不知自己在哪儿见过他,只是从他与自己三分相像的眉眼之间,起了恶劣的心思。

    沈晏川只是看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敲了许映清的桌案,随意似的吩咐道:“那个,不合适。”

    许映清茫然地抬头,在人群中看到沈晏川所指之人,问:“为何?此次收入弟子,是要师父亲自把关的。咱们应该……无权干涉。”

    对于许映清做事的一板一眼,沈晏川早已不耐烦,若非当年玉姜疼爱这个师妹,如此之人,沈晏川也不会有过多相处。

    他睨了云述一眼,道:“我传达的,就是师父的意思。他的名字,不用记了。”

    “凭什么?”轮到云述跟前时,他只问了这句话。

    未经考查便果断拒绝,浮月山的仙规从没这一条。

    许映清略有为难地看向身侧的沈晏川,沈晏川则正视着面前的云述。

    果真是令人厌恶至极。

    浮月山的仙规,何时轮得到他质问和反驳?

    凭什么?

    凭他才是浮月山的首徒,凭这门中千余人皆对他言听计从。

    这一句凭什么也是他能问的?

    但是沈晏川倒也不想在新入门的弟子面前失了分寸,落下一个刁难人的恶名。

    他退了一步,温和一笑,道:“师父瞧不上你,我却可以作保,让你参加考核。若是不能通过,请你即刻下山。”

    考题是他更改过的。

    独云述那一份难度骤升。

    是入内门的考题,在山中修习多年的弟子也不一定能通过,更遑论他?

    结果却让他震惊。

    那几乎是一份全然没出错的答卷。

    接下来的剑法比试,云述亦展现了非同寻常的天分。话说出口便是覆水难收,沈晏川既答应过,便没有再为难下去的道理。

    毕竟他是仙门中最公允的大师兄。

    拜入浮月山的相当一段长日子里,云述都与仙法沾不上边。各种琐碎劳累的小事,不知为何总会落到他的身上。谁养的灵宠小兔在后山走失了,那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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