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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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近云述之身者,除了玉姜,也断不会有旁人了。

    这只狐狸到底有什么好。

    论姿色,岑澜也自认不比他差到哪里去,论心意,十年来他从未心生夺取流光玉之意,只是纯粹地陪着她,难道也比不过吗?

    岑澜同样回以微笑:“我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我只知道,她不会选择你了。仙君,若是你赢了,她方才就不会把你丢在这里,而选择出去见我了。我与她皆是魔修,坦然无愧地站在众仙门的对立面,我可以为她,杀光所有道貌岸然的仙师,为她解恨。”

    “你能吗?云述仙君。”

    云述冷冷一笑,问:“是吗?那你当日在月牙镇,为何故意给沈晏川解围?”

    岑澜闻言一怔。

    “岑澜,这些年我不理会魔域,不是放任,而是瞧不上,觉得不必要费心力。魔尊死后,魔域甚至不成气候。你没有流光玉,连与我对阵的资格都没有。”

    “难不成,你真当我这个浮月山仙君,是眼盲耳聋的摆设吗?”

    第60章

    浮月山——

    才下过雨,千书阁的廊下积了许多水。叶棠一人百无聊赖地踱着步,不时仰头看着灰青的天色,叹息一声。

    她还是不放心。

    云述临走之前,是将协助许映清整理藏书楼卷宗之事交由了她的。眼下丢失了要紧的一卷,遍问宗门弟子而不得,许映清又不在身侧,只剩她一人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身边的弟子看她忧虑,便出主意:“这些小事,让大师兄做决定也是可以的。悄悄送影蝶出去,仙君不会发现。”

    “那怎么行?”

    叶棠想也没想便摇头,“仙君说过,此事重要,不得假手他人。仙君还说……”

    没等她话说完,便看到沈晏川顺着台阶走上浮月台,声音中掺着听不出情绪的凉:“仙君仙君,有谈论仙君的功夫,那一卷也该找到了。”

    说罢,沈晏川伸手,手指摊开,金色的烟雾缭绕片刻,掌心中多了一卷书。

    正是丢失的那卷。

    叶棠吃了一惊,没想到沈晏川竟然回来了。

    自当年他与云述发生争执之后,沈晏川离开浮月,此去便是多年。除了偶尔送回来的几封惦念山中同门的书信,他几乎杳无音讯。

    顾不得惊喜,她连忙取过,翻开来看,大喜:“就是那卷!它怎么会在你这里?”

    沈晏川低头拢袖,淡声道:“这话得我问你。你通宵整理卷宗,却半点没有察觉到,后山养的那只灵宠,夜半入藏书楼叼走一卷书?若非有术法护着,只怕它那牙齿,早将这一卷咬烂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做事毛毛躁躁,一点也不稳重。”

    “啊?”

    叶棠翻来覆去地查看这卷书,确认完好无损之后松了一口气,“都怪我,可能是太累了,稀里糊涂便睡着了,被它给钻了空子……”

    “别,我是他人。要谢还是谢你最敬重的仙君去。”

    听了他这话,叶棠明白方才自己的话说得不恰当,忙赔着笑脸道:“怎么会!师兄最好了!对了,大师兄,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沈晏川低头抚平衣物上的皱褶,道:“回来看看师父,他老人家身体不好,我又不能在身侧侍奉,终究……”

    知他难过,叶棠赶紧宽慰:“师父近来很好,常常说起师兄你呢。若是见你回来了,他定然高兴!我这就去告诉师父!”

    说罢,叶棠作势要去通传。

    沈晏川按住她的肩,笑道:“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见师父。”

    沈晏川走后,叶棠仍旧欢喜失窃的书卷找回,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身旁的弟子提醒道:“灵宠怎会进千书阁?还偏偏衔去了这一册?事关幽火,仙君都是用灵力封印过的。寻常人拿走正常,灵宠拿走实在不正常。”

    叶棠一怔。

    她握紧了这册书,回头看了沈晏川的背影,思索许久,方道:“找回来了就好。或许是谁窃去,丢在了后山也说不定。再者说了,就算是大师兄拿了,也没什么不应该的。千书阁的文卷,早些年一直都是他保管的。出去别乱说话。”

    “是。”

    水榭之中,白发仙人正在修炼。

    沈晏川慢慢地走近前去,依过去之礼跪伏在地上,行了大礼:“弟子沈晏川,拜见师父。”

    水波微动,不久又归于平静。

    元初闭着眼睛,开口:“你还知道回来。”

    沈晏川没抬头,叩拜:“弟子不孝不义,愧对师父与浮月山。但当年弟子被逐出浮月山也并非弟子所愿。”

    元初自然听得出他的不甘愿,此时说这些也并不是认错,而是责怪。

    听出了责怪之意,元初轻轻笑了一声,道:“你这些年都在哪儿?”

    “四处漂泊罢了。”

    “没有回七衍山吗?”

    沈晏川骤然抬头。

    元初起身,走过去,俯身去扶他。

    沈晏川愣住,四肢百骸都僵住,久久不能动。

    “师父……”

    元初叹息,道:“我以为,我好好地教养你,便能稍稍偿还你母亲对我的恩情。但我没想到,你一点都不像宋宛白。多年师徒,我终究不能改变你,反而看着你越走越远,直到掉进深渊里去。”

    “你若是见过最鼎盛时的七衍山,见过你母亲做宗主的样子,便会知道,她亲手建下七衍宗,是为了修真界的安宁,而不是因为利欲熏心沽名钓誉。我一直认为,她这辈子最大的错便是轻信了沈于麟。如今我却觉得,她生下你这个儿子,九泉之下只怕也不得安宁。”

    原来元初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份。

    而他竟还得意自己能蒙混过关,成为他的首徒。他甚至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就是有这样的资质,只得如今的地位。

    想通这一切,他忽然笑出了声,不再装模作样地跪着,而是起身,直视着元初的眼睛:“你凭什么对我说这些话?你从来都是偏心的!你尽过身为师父的本分吗?我拿不起剑的时候,向你求助,你帮我了吗?你看重阿姜,信任云述。我呢?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你一直都看不起我!”

    从最初的冷静,沈晏川逐渐崩溃偏执,说到最后竟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意味。

    妒忌?

    他快妒忌疯了。

    妒忌玉姜,妒忌云述,妒忌每一个占了他应得位置的人。

    最后这些妒火,他全都怪罪到元初头上。

    “看不起我,凭什么拿我娘来教训我?”

    “是我愿意的吗?我本是七衍宗的少主,我本拥有一切。如今呢?修真界谁记得我的名字?为何只有我被毁了!”

    元初沉默真听完他的这些话,这才知道自己从未认清过面前之人。

    元初道:“你少时受惊多病,我将灵息渡于你,损我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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