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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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一切都很平静啊,并未发生什么。若说有,便是记载着幽火的那卷书册找回来了。”

    “找回来了?”

    “对呀,还是大师兄找到的。”

    “?”

    许映清的心一紧:“你是说,沈晏川回来过?”

    山中弟子见了沈晏川都很恭敬,除了元初,从未有人直呼过他的名姓。

    这一声“沈晏川”,倒是让叶棠没反应过来说的是谁。

    好一会儿,她才懵懵地点头:“对啊,他回来看望师父,途径后山时,顺道将被灵宠衔走的那册书卷找回来了……”

    经历时尚不觉有什么。

    这么复述一遍,饶是叶棠惯来相信沈晏川,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太巧了。

    千余弟子将浮月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回来的东西,沈晏川只是回来了一趟便轻易地找到了。

    他多年不曾回来,只这一次来看望师父,师父进紧接着就昏睡不醒了。

    “映清师姐,难道……”叶棠有些害怕。

    许映清做了噤声的手势,道:“别乱说话,一切等仙君回来再做定夺。”

    *

    织金的喜帐很是厚实,将光线无一例外地遮挡了个干净,让玉姜看不出究竟是何时辰。

    她一夜未眠。

    药力仍在,她使不出太多灵力。

    但若是再等到天亮,云述保不齐会将那药再混进茶水之中哄她喝下。若真如此,她便彻底走不掉了。

    必须是今夜。

    云述抱她很紧,两人的长发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她轻轻起身,将帘帐挑开了一条缝。

    榻前放着的是一支云述为她取下的金簪。

    金簪锐利,用得好了便能充作法器,破除这竹屋外的结界。

    她小心翼翼地试着越过云述,一点点地将手探出去,颇为费力地摸到了金簪的尾端。

    指尖一勾,簪子落进她的掌心。

    但她忘了那串云述系在她脚踝处的银铃。

    正此时,铃铛声响,分外清脆。

    云述带着困意睁开眼睛,望向正伏在他身子上方的玉姜。

    这样的动作很是怪异。

    玉姜尴尬了一会儿,心下想的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被云述发现自己的意图。

    不然这个疯子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事。

    心一横,玉姜俯身吻了下去。

    云述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唇上便覆上了一片温热。

    “你……”

    云述哑了声。

    玉姜分开些许,熟稔地编着谎话:“不是成亲吗?你那么早就睡,是不是忘了何事?”

    自然忘不了。

    可云述将她抢来此处,本就让她不高兴,他根本不敢再提出过分的请求。他只求玉姜能留在这里,旁的什么都不敢奢望。

    传闻之中都说狐狸一族重欲,云述却并不如此。在没遇到玉姜之前,他甚至对这些事毫无兴趣。

    清修之时日子单调孤寂,他却甘之如饴,修炼破境更如家常便饭,短短几年便做到了旁人几十年都做不到的事。

    直到玉姜出现。

    一切平静都被划破了。

    于他而言,能让玉姜欢愉,便是这种事唯一的意义。

    除却今夜。

    她一身人间婚嫁时常穿的喜服,金簪珠饰,无言之中便勾动他全部的情绪。今夜的她不仅仅是玉姜,更只是他一人的玉姜。

    他头一次感受到被欲望填满心绪的滋味。

    他望着玉姜的眼睛,漆黑的眼眸未曾透露分毫心事。

    抿了抿唇,他的手缓慢地触碰上她的腰肢,轻声问:“你知道我刚才做梦了吗?”

    云述坐起身,将她整个人抱至自己的身上,双手从扶着腰慢慢上滑,再捧着她脸,鼻尖相抵:“你要听吗?那是一个难以启齿的……”

    “美梦。”

    “新婚之夜该做什么,我当然记得。但我以为你不愿意。”

    玉姜却冷哼一声,视线落在他的唇上,道:“是吗?我怎不知你这般听我的话?”

    云述直接吻了她。

    玉姜被亲得轻微后仰,所有的声音都被吞了回去。

    玉姜此时才开始后悔。

    为了不被发现自己藏了金簪而主动招惹他,仿佛不是什么良策。

    云述亲得很凶,直接将她带起来,按在了墙上,两人都濒临溺水。

    这完全出乎玉姜的预料。

    甚至一切开始失控。

    空余之中,他说着一些玉姜从未听过的话:“你是在怪我?我若没听你的,就不会次次轻易放过你,不会纵着你说一句又一句伤人的话。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若当真只在乎你的身体,就不会在你哭一声痛时就停下来。有时候,我恨不得你我一直都在榻上,然后等着天崩地裂,一同去死,我心甘情愿。”

    这些话显然无法触动本就“铁石心肠”的玉姜。

    因为还没等云述结束这个漫长到几乎可以称得上折磨的吻,他的脖颈处便被冰凉而尖利的东西抵住了。

    他低头,发现是那支金簪。

    玉姜的呼吸不匀,喘声犹在耳侧,手中却握紧了簪子,尖端几乎刺破云述的脆弱的脖颈,声音更冷:“解药,我要离开这。”

    第65章

    他早就料想过天亮之后的场景,玉姜是如何离开,却未想到,一切比预想的要来得早,而她也更狠心。

    包括刚才她主动的吻,大概也是她离开计划中的一折。

    玉姜从始至终都不是一朵任人采撷的柔弱花枝,反而是带着有毒之刺的藤蔓。她的果决、冷静,伤他至深,却也让他无法自拔。

    毒刺扎进肌理,毒性透过心脉骨髓,让他痛不能抑又极度痴迷。这近乎疯狂的痴迷与求而不得,令他只能自我折磨。

    半晌的怔愣,云述笑出了声。

    他一把握住玉姜的手,迫使她将金簪下移,落至肩下的心口之处,道:“朝这里刺。”

    “又想试探我吗?云述,这种把戏该结束了。”

    云述重复了这个词:“把戏?你是这样想我的?”

    玉姜想收回手,但云述的力气不小,只将簪子刺破了他的衣衫,一丝湿润漫出布料,透过红色喜服,颜色难辨。

    两相争执之下,血水只是更多地淌了下来。

    他却在这时笑。

    用他那一双,无论玉姜看了多少次,都觉得甚是漂亮的眼睛。

    玉姜索性道:“不然呢?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那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你将我困在此处,与当初的沈晏川有何分别?此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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