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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60-70(第8/19页)
正是第二个噬魔渊吗?”
这一番话让云述僵住,良久,他终于缓缓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簪子带着血迹掉落在床褥上。
沈晏川对玉姜的情意是偏执自私的,云述自始至终都知晓且厌恶至极。
没想到,终有一日,他竟也会变成这样。
“对不起。我只是……”
解释的话在喉间滚过一遭,再度咽了回去。
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云述颓然地笑着,道:“你走吧。”
玉姜拢好衣衫,下了榻连鞋子也未穿,只是赤着双足,冰凉的地面踩着并不舒服。
正打算推门而去,她又折了回来,望着他的伤口,道:“我并非有意伤你。”
云述不语,也没看她,裹紧衣衫躺了下去,背对着她,像极了平素生气时化成狐身蜷缩的模样。
落寞又孤单。
玉姜没忍心直接走,道:“我看看伤得如何……”
“不用你管。”
他终于应了一声。
玉姜犹豫许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只怕不久之后会有一场大雨。
说到底被簪子戳刺,于仙师而言是再小不过的伤,稍稍施以灵力便能痊愈,算不上什么要紧的事。
终于,她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
竹门开合。
脚步声远去,直至再也听不见。
浓云翻滚,倾盆大雨转瞬落下。
在雷鸣声中,云述只是变回了狐狸模样,将自己缩成一团,独自留在了这里。
“这里不是噬魔渊。”
他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里是我的家。”
他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在这里被娘亲取名为云述,拥有了此生唯一无忧无虑的一段光景。
被迫流离失所时,他也没忘了这处小小的院落。
曾经他便想过,等一起离开了噬魔渊,他便要带着玉姜回来看一看。带着他最喜欢的人,重回一次最快意之地,将院中老树之下埋着酒取出来,只给她一人。
只是如今,这院落再次困住了他。
*
回到问水城时,玉姜一身红衣已经被雨淋得湿透。
特意从华云宗来看她,等了她许久的罗时微吃了一惊,赶忙上前,问:“天,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玉姜没空解释,趁着回来的时辰晚,众人都已安眠,尚且无人发觉她这般,玉姜径直回了房中,在屏风之后换着衣裳。
罗时微是个急性子,恨不得跟着她去屏风之后,却被玉姜一巴掌给推了出来,道:“跟着我作甚,我换衣呢!”
罗时微道:“那你倒是说啊!”
“我说什么?”
“说你去做什么了!我特意赶来与你同过问水城的百花节,结果花没看着,你人也不知去向,让我在此处干等了你两日。”
去做什么了……
连玉姜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难不成要说,她去与云述成了个亲?
换好衣衫,她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走出来,道:“其实……也没做什么。”
罗时微才不与她多说,直接将那件她换下的喜服取了出来,认认真真地看了,说:“若是我没认错,这大概是大婚时该穿的。”
“……”
玉姜干笑道:“那你倒是很聪明。”
罗时微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激动起来,问:“你,你,你和谁大婚去了?不是岑澜,这两天他也在忙着找你。难道是那个很好看的少年?你说过他性子很和顺,或者是那个……那个问水城之前的小将军?他虽不善言辞,瞧着木讷一点,可好在为人沉稳,是个信得过的。”
玉姜始终没言语。
她甚至理解不了罗时微究竟是何时,将问水城这些模样好看的男子认了个完全的。
待罗时微细细地点了一遍,也没听到玉姜的回应时,她的声音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总不会是……”
玉姜:“……”
罗时微不肯相信:“不可能吧。”
“……”
“……”
屋中静寂到针落可闻。
罗时微忽然扬声:“真的假的?”
说不清理不明的事,玉姜自己都头痛不已,全无兴致与罗时微多说。
她道:“不想提这些了。其实也没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了,你到底来问水城何事?”
“无事就不能来找你吗?”罗时微撇了撇嘴,“我是特意来陪你过百花节的。”
只可惜,玉姜一个字都不信。
她太了解罗时微了。
往年的百花节,玉姜连送多封书信相邀,罗时微都不为所动,借口说路途遥远,实则是嫌它无趣。
玉姜烹着暖身的热茶,唇角扬了扬:“我还不了解你,能劳动你大驾,必不是小事。”
就知道骗不过玉姜。
“其实吧……”罗时微凑近,讪笑着,“又到了仙法比试的日子。回回都是浮月山弟子赢,好没意思,我根本不想带着人前去。可昨日听到几个散修嘲笑我们华云宗,我真的气不过!今年,华云宗必须拿个魁首回来。”
玉姜拿着金匙搅了搅,随口问:“那你亲自上场不就好了。”
“我可是发过誓的,仙法比试之上,我只与你打。”
罗时微眸光坚定。
玉姜顿住。
抬眼,她看向罗时微,又垂眸淡笑:“只怕不行了,哪日幽火比试,我们倒是可以打一架。”
“玉姜!”罗时微生气,“你难不成是认输了?”
玉姜无奈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罗时微直截了当地说:“化名姜回,充作我华云宗弟子,去夺魁首。”
玉姜嗤笑出声:“我疯了不成,平白无故去凑你们这些热闹。没意思,不去!”
“好姐姐,我对你好不好?你就当为我华云宗挽回一些颜面呢?”
“打不过。”玉姜喝着茶,态度散漫,“我都多少年没拿过剑了,你真当众仙门弟子都是酒囊饭袋?”
罗时微忽然认真起来,道:“在我眼中,除你之外,旁人就是会被打得落荒而逃的酒囊饭袋。”
玉姜抿唇不语。
终于,她忍不住笑出声,连端茶的手都跟着一同颤:“头一回……哈哈头一回见人这么骂自己呢。”
罗时微:“……?”
她抽出自己的剑,半是嬉笑半是威胁地抵在玉姜脖颈之间,道:“去不去!”
“去,去!”玉姜笑声终于止了,将热茶喝完,站起身,“毕竟你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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