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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80-90(第19/20页)
日若不能一口气问清楚,他即使是死,也良心难安。
不等萧羽书反应过来,罗时微已然抽了剑,向前劈去,受剑气影响,萧羽书被重击着倒下,又因为受铁链限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唇角溢出血迹。
“就知道跟你们这些没良心之人讲不通。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信她。罢了,你信与不信本也不重要,反正你落在我手里,就别想安然无恙地逃脱。”
后背一阵剧痛,意识也被誻膤團對摔散了。
缓了半晌,萧羽书撑着身子缓慢地坐起,用手背拭去唇边血渍,无奈地扬唇一笑:“我……我只是问一问啊。我若没有犹豫,几日前就偷袭了,还能被你抓到这来吗?罗少主,好好说这话呢,你先别动手。我就这一条命,很容易被打死的。你扇我的那几耳光,我的脸到现在都没消肿,我还能如何反抗?我当真是想知晓真相的。”
罗时微:“……”
收了剑,她往前走几步,垂眸看向他,道:“萧羽书,你别以为我不了解你们这些人的所思所想。我就在仙门之中,最知晓仙门中人的自私和冷情。昔日我是没有办法,时至今日,我绝无可能让玉姜有任何危险。若是仙门不服,尽管来打,我华云宗还没怕过谁。”
“好好你最厉害。”
“你敢阴阳怪气?”罗时微挥手。
萧羽书当即挡脸:“……我真没有。”
“罗少主,我真没有。我说过了,咱俩好好说话,先别动手。万一我还有用呢,你若将我杀了,岂不可惜?”
罗时微蹙眉:“你一个小门小派出身的修士,幸有一丝仙缘造化让你在比试之中拿了几次第一,但我还看不入眼。你能有什么用?”
萧羽书低头咳了一会儿,运气,勉强让受的内伤疼痛减轻一些,才道:“想来,问水城当初发生了何事,你也不知道吧?你们华云宗是很厉害,但因为你与玉姜之间的纠葛,修真界早已将浮月山,华云宗划在了玉姜那边,多加防备。你以为,仙君和你在修真界说话,还会有人真的信服吗?我不一样,只要我不说出今日之事,我以在比试之中拿下的这几次第一,足够为你探听出真正的真相。”
话说到这份上,罗时微才觉得有趣。
她半蹲下来平视着萧羽书,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笑得意味不明:“你为了活命可真是没有下限啊。你这难道不算背主吗?”
对于她忽然的轻佻举动,萧羽书干笑着避开了些,道:“我之所以迟迟没有对玉姜和仙君下手,正是因为,我只看重真相。一切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不会稀里糊涂地做任何事。罗少主,这一点,你尽管信我就好。”
“我怎么信你?”
话音刚落,萧羽书握上了罗时微的手腕。
罗时微一惊,骂了一句“放肆”之后便意图挣开,谁知却见萧羽书施法,调出她一丝灵息。
震惊之中,萧羽书已然将这缕灵息注入了自己的灵脉之中。
“你!”
萧羽书忍着疼痛,感受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灵息在灵脉之中涌动,最后强势地裹挟了他的灵元。
筋疲力尽之际,他平稳了喘息,笑道:“往后,只要你一念,我的灵元便会顷刻之间碎成齑粉。罗时微,我的命往后就在你手里攥着了。”
“如此,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
时辰渐晚,琉璃瓦上淡去霞色。
廊下有人在洒扫,湿漉漉的。
灵泽经过时被清水湿了衣摆,发了好一通脾气,硬是将洒扫的小孩给气哭了。还是拂今闻声赶来才勉强将二人劝说分开。
将灵泽拽至偏屋,拂今忍不住教训他:“知你近来火气大,但也不可随意冲人发脾气。若要让大人知道了,又要斥责了。不管如何,问水城难得有这样不受魔域干扰的安宁,你也莫要杞人忧天了。”
“杞人忧天?”灵泽指着外面,“越是平静便越是不对,你并非不了解岑澜。他若卷土重来,不会伤害大人,但一定会杀了云述。云霜序就这一个亲生的儿子,她都不在了,我还要若无其事地旁观吗?”
关于这些事,拂今自知没资格置喙。
他坐下,叹息:“大人与他或许有分寸。”
灵泽反问:“你看他们二人整日黏在一处,如胶似漆的模样,哪个像是有分寸的?我若是再不管,云述就会死在这里了!”
屋外忽然传来冷静的一声:“听闻你近来对我意见很大。”
两人转身,发觉正是玉姜。
拂今是头一个跪下的,灵泽则望着忽然出现的玉姜愣住了好一会儿,直到拂今扯他的衣袖,灵泽才恍然回神,随着一同跪下,道:“大人……”
玉姜慢慢走近,到灵泽跟前时停了下来。
平素都是拂今常在玉姜身侧,灵泽不是称病就是有事在忙,无论岑澜如何迫使,他都不肯近前来。
灵泽有自己的脾气,未必不是好事。
毕竟无人情愿做一只失去所思所想能力、任人摆布的鸟雀。
玉姜能理解,却也知晓,这样的人最不受控。
府上传了这么多关于灵泽的流言,玉姜便明白,她须得亲自来一趟了。
灵泽低着头,思忖许久,终于质问出声:“大人,我就是想不通,以灵泽之见,您并非沉溺于情爱,不顾是非之人。今时为何偏在云述身上犯糊涂?他是仙修,也是狐狸,只有浮月山的结界才能护住他。问水城,只会葬送他的性命。”
“他非弱鸟,无须庇护。”
灵泽道:“那大人就眼睁睁看着他身陷危险吗?岑澜会做什么,人人都能猜得到。他一旦得知云述的下落,焉知不会下手!”
灵泽话音刚落,拂今却说出了不同的想法:“大人,灵泽说的只是其一。我是担心大人的。如今修真界一片风声鹤唳,矛头都指向问水城与您。留着浮月山的仙君……对您来说是个大麻烦吧?”
这二人,一个想护下恩人云霜序的儿子,另一个一心只想不给玉姜带来麻烦。
不同考量,却都指向同一个结果。
“大人!”
“吵够了吗。”
玉姜语声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与冷淡,让人不敢再在她面前失态。
本还打算质问,听了这一声,灵泽冷静了下来,道:“灵泽知错。”
玉姜走向正堂之中的椅子,撩袍落座,伸手为自己斟了一盏清茶,饮去一半,才问:“错在何处?”
灵泽垂首:“不该试图插手您的决定。”
“不对。”
玉姜捧着青色的杯盏,掌心摩挲着温烫的杯壁,轻掀眼帘,道:“你错在心中有怨却不肯直言。十年了,灵泽,你扪心自问,我可亏待过你?”
灵泽愣在原地,一时忘了答话。
玉姜道:“自你们初入问水城的那日,我便知晓,你们是受了岑澜之意,特意来监视我的。我看当时的魔域有利可图,也看在岑澜的面子上,一切皆给你们最好的,平日里也没有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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