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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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们刻意模仿云述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也从未真的计较。如今岑澜不在,我看你们有投诚之心,亦未曾短了你们的衣食住行,没有吩咐人时刻盯紧防备。我早已将你们视作问水城之人,你却将我当作失去理智的洪水猛兽,灵泽,你可对得起我的信任?”

    岑澜送来的这些人,如今走的走,散的散,愿意留下的,玉姜都为其留有一席之地。

    其中是否仍有内鬼不好说,但玉姜明白,至少灵泽与拂今不是。

    在灵泽哑口无言之时,玉姜终于说:“你若是来问过我,就能知道,这是云述最后留在问水城的日子。不消你总记挂着,我也会送他走。”

    跪着的两人都怔住。

    玉姜竟一早就想好了此事。

    从一开始,玉姜就没答应什么天长地久。

    在连性命都朝不保夕的修真界,那些风月诺言都显得比纸还薄。

    云述自从出现在这里,再度受魔气侵扰,灵力日渐减弱,昏睡之时也越来越长,还总是无意之中显现狐形,玉姜便知道,当初云霜序喂给儿子用以遮掩狐身的玄紫草快要失效了。

    浮月山有伴天地而生的灵脉,云述只有回去,才能得以保全。

    原来,从一开始,元初迫使一只妖留在山中修习仙法,便不是强人所难。

    而是保护。

    对于当时的云述而言,别无他选。

    玉姜从灵泽与拂今的住处回来时,洗漱沐浴过后,云述还没睡醒。

    从午后的小憩,到此刻的星辰漫天,他始终昏睡。

    玉姜在窗边点了烛。

    火光摇曳,倾洒在他的眉眼之间。

    他在睡梦中微微皱眉,又睁开惺忪的睡眼,发觉已然天黑,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坐起身,他望向玉姜只着了寝衣的背影,柔声问:“竟然这么晚了?你也不叫醒我。”

    玉姜护着烛火,淡笑:“又没什么事要做,清闲无趣,你多睡也无妨。”

    “过来。”云述笑着说。

    玉姜在他的床沿坐下,被他熟稔地抱在了怀里。

    她道:“你最近总是很累。”

    他亲了亲玉姜的耳,道:“温柔乡总是磨人心志的。”

    玉姜轻轻掐了他一把:“不正经。”

    云述笑了好一会儿,才低头,想吻她。

    玉姜推开,问:“你午饭就没吃,我去给你拿一些……”

    云述却直接吻上了玉姜的唇,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的怀中,抱上了榻。

    长发散在枕间,薄衣被褪下肩颈。

    玉姜怪他:“你不饿吗?”

    云述细细地啄吻她的眼睛,道:“你都在我怀里了,我哪有心思想别的?”

    玉姜问:“说话这么甜啊?云述仙君,我倒是有些不认识你了。”

    “不哄着你,再不要我了怎么办?”

    玉姜怔愣之后,失神片刻。

    她忽然捧住他的脸颊,回吻。

    忽如其来的热情让云述惊异,但这丝怀疑很快被浓情遮去,找不到踪影了。

    情至深处,她问:“你何时走?”

    云述磨碎她的压抑着的呼吸,掐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接吻:“我妻在此处,我哪也不去。”

    “谁是你妻……”玉姜否认。

    云述被气笑,吻得也更重:“昨夜才唤过夫君,忘得真快。”

    一夜浮沉。

    月色自窗隙而入,混着昏黄的蜡烛火焰,穿透摇晃的床帷,流泻至玉姜含着湿润的眼尾。

    她抓紧了云述肩头的衣料,道:“若……若是我赶你回浮月山呢?”

    云述停滞了片刻,终于抬眼望她,问的却是:“你怎么哭了?”

    玉姜没意识到自己的泪,慌忙伸手去擦拭,含糊其辞道:“你咬我了,狐狸精,你就不能轻一点。”

    云述失笑,她拥入怀中,给她极尽的温柔,道:“对不起。”

    “别再说对不起了。”

    玉姜总是听他说对不起,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

    可是,两人双修,又岂会感知不到对方逐渐微弱的灵息?

    若是他继续留在这里,即使不等岑澜出手,他也或有死期。

    玉姜今夜太奇怪了,云述意识到了,却犹豫着没能问出口。

    思忖着这些事,直到天将明,他也还未入睡。

    直到感知到身侧之人的动静,他才闭了眼睛装睡。

    玉姜穿了衣,倚在榻边梳好了长发,垂眸看着云述,忽然伸手触摸他的眉宇。

    只要将和好之后的记忆抹除,或许他还会愿意回浮月山去。

    情之所钟的冲动,谁也没预料过如此难解。

    她抬手,掌心汇聚灵力。

    却在此时,云述睁开了眼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压回了榻上,视线相接。

    他终于知道这几日玉姜为何如此奇怪了。

    昨日他收拾屋子,还发现她在查阅关于抹除记忆的古籍。此等古术,是真是假尚未可知,无缘无故的,她怎会看这种东西?

    此刻才明白。

    他面色冷下来,问:“这是何意?”

    玉姜千算万算,没算到近来嗜睡的他竟会撑着一夜未眠。

    她偏过头去:“我后悔了。”

    云述压着愠怒,耐心问:“后悔什么?”

    玉姜道:“你听懂了,我不想解释。”

    云述气极反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道:“后悔?玉姜,你说谎的理由当真是一如既往的拙劣。你昨夜刚睡了我,转头说后悔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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