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无情道师姐偏执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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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怔楞不已,攫住她的指骨稍松。

    旋即,肩膀微抖,似乎因她的称呼在笑,笑得发丝垂落,却未发出任何声音。

    她俯身,贴上褚昭的唇,先是分外温柔地轻啄。

    随后,骤然用力气咬破。

    褚昭痛得发抖。

    她说不出话,本能抓住对方袖角,可入手却是一片湿漉黏浊。

    女子穿的哪里是金丝殷色嫁衣,分明……是一件被血浸透的白色道袍。

    亲吻间隙,对方像条毒蛇,将她紧紧缠绕,拖入混沌迷离的深潭。

    似乎极擅长此般情.事,又或者熟稔她她易被攻陷之处,循循善诱,存心要她记住。

    面前癫狂病态的女子,不是司镜。

    褚昭哀哀呜咽出声,用力咬了一口女子的唇,想要逃离。

    却听得一丝低浅抽气音传入耳畔。

    眸中蓄满影影绰绰的湿雾,她猝然睁开眼。

    屋内光线已挑暗,榻旁此刻坐了道纤纤身影。

    女子背脊修直,雪袍曳地,手中捧着一只小碗,其中盛装深色药汤,正垂眸望她。

    不知怎的,下唇有一丝殷红痕迹。

    “醒了?”司镜嗓音很轻,稍侧过头,似在掩饰什么。

    “自锻剑崖归来后,你便浑身发起高热,想来是病了。”

    “我去师叔那里求了药方。起身,喝药罢。”

    第30章 褥卷

    褚昭抓紧褥角, 胸口仍咚咚跳着,眼眸发热,不声不响。

    司镜立时察觉到异样, 轻蹙眉, 将药碗放下,开口询问:“怎么了?”

    沾染上苦涩药气的雪色袖角拂来,女子倾身, 细腻手心抚过她额头。

    停顿片刻,又徐徐移至她侧颈。

    褚昭身子顿时一抖, 歪头,去咬女子的手, 眸中含着动荡水光, “不要碰阿褚!”

    司镜眼眸微敛。

    任她咬了一口,无言收回, 神情中有几乎捕捉不到的细微无措。

    但不多时,情绪便隐于眼底,恢复往日清寂。

    寝处氛围静谧。

    褚昭半晌未听见女子说话,只听见匙碗撞击声,清脆悦耳。

    躲藏的被褥捎带清冽气息,令她清醒不少,悄悄探出头,便见昏暗之中,司镜手握瓷匙, 正为她轻搅药汤。

    女子道袍雪净, 肌肤白皙,此刻安静垂首,便衬得唇角、指腹处的殷红痕迹格外明显。

    不似今日观试台上淡薄寡言的模样, 烛火相映间,竟多出些柔软。

    见褚昭望来,便停下手中动作,眸光将她拢入,“现下想喝了么?”

    褚昭抿唇,有些抗拒。

    药汤都是弱小的人类才喝的,她是大妖,有自愈的本事在,若喝了药,定然会被笑话。

    可舌尖无意舔过唇,涩滞味道顿时弥漫开来,她呸呸几下,皱起了眉,“好苦呀。”

    司镜瞧她一眼,轻道:“方才我已喂过你一匙了。”

    “坏知知!”褚昭有些恼。

    可望着美人唇边那抹红痕许久,还是按捺不住好奇。

    她坐起身,凑近细瞧,怜惜地抚过,“那、那你也喝了么?是不是有些烫,把嘴唇都烫红啦。”

    司镜眼睫簌然轻颤。

    她不语,只舀起一勺苦涩药汤,递在她唇边。

    褚昭转头避开,扑进女子怀里,像梦魇中那样捧起她脸,眼眸轻眨,“亲一下才喝一口,可以么?”

    坏梦都是假的。她已经认出来,面前不善言辞的美人,才是她心慕的娘子。

    亲亲娘子又怎么啦?

    话音刚落,趁人不备,她啄了一口对方浅粉唇瓣。

    也好苦!和她唇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褚昭脸颊皱起来,揪住褥角,正苦思冥想,摸不着头脑之际,却瞧见司镜迅速退离,胸口起伏。

    咣当一声,女子手中的瓷碗与桌案相碰,发出闷响。

    司镜没再看褚昭,只留给她一道背影,烛火摇曳,在她耳根处染上一抹浅绯。

    “……放肆。”

    褚昭以为司镜欲推门离去,有些慌乱委屈。

    才做了噩梦,她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慌忙掀开被子,赤足跑下榻,搂住对方纤细腰身,“知知不要走。不、不就是药么,阿褚喝就是。”

    她捧起小碗,咕咚咚喝干净,被苦得跺脚,眼眸泛上水光,颇有些可怜。

    揉了揉眼睛,唇边忽被递来小块甜糕。

    褚昭张嘴衔住,嚼了嚼,甜腻沁入心脾,她眯起眼,总算扬起嘴角。

    忽然,脚下一空,她被腾空抱起来,重又落入被褥之间。

    司镜退开几步,衣袖轻拂过她手臂与腰身,夹杂清冽气息。

    瞥过少女喝过热汤药后,有了血色的软唇,不知思及什么,目光无声挪开。

    “在榻上好生休息。”她轻声开口,“今夜我去剑匣。”

    扑灭摇曳着的烛火,浓稠黑暗中,因方才抱起躯体温软的少女而残存在怀中的热度也消散了。

    司镜听见榻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仍能察觉到,身后有道目光在紧紧追随着她。

    小鱼似乎怕她再离开,于是揪着被褥,克制着自己,没有再靠近。

    她低垂眼,借由窗外生冷雪意,让自己的思绪冷却。

    她不知……方才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事。

    褚昭昏睡时模样乖巧,喂过一匙药后,药汁溢出,本该用软帕揩掉。

    可目光移到少女身上后,昨夜的旖旎景象并未随梦醒而消散于无形。

    她忆起少女赤裸蜷在她怀中,眸色潋滟,随她举止嘤唔低吟的模样。

    盛装药汤的白瓷碗煨温掌心,司镜竟荒谬觉得与陷进怀中的雪白温软有异曲同工之处。

    若是再近一些,再亲昵一些,再重复识海之中那些令她茫然不解之事——

    便能再度感知昨夜那样的胸口悸动么?

    寂静氛围之中,杂念恍若野草蔓延。

    烛火泛起涟漪,她将手掌落在前胸,俯身过去。

    很软。

    似郁绿峰冬日落入她掌心的绒羽细雪。

    却又带着让雪迅速消融的热度,比正温的药汤还要灼热,顺着脊背一路涌至她泛冷的指尖。

    可少女却在梦中紧皱眉,抗拒地忽然咬了她一口。

    黑暗中,司镜指尖触及唇畔。

    小鱼,应当是讨厌她如此的。

    连她尚且抗拒与他人此般亲近,又何况一只不加掩饰本心的妖。

    而从俯身,到仓皇躲避,司镜胸口之内依旧一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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