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可堪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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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心是为了她与杳杳。杨霜枝眼圈发红,不再说回江陵的话,又忙起来要给他和杨清准备出行的行李。

    杨敏之说把杨清留下来供她使唤,又请她代他多照应着点姝姝。

    “人家姑娘好好的在府里待着,有父有母,要你我照应什么?”

    被长姐啐了一嘴,杨敏之拱手又是谢又是笑,转身要回自己院去。

    被杨霜枝叫住:“慢着!”

    等了半晌,才听长姐道:“按理说母亲给你去侯府提亲前,你不可与张娘子私自一处。我知道你心里惯有大主意,也不大听得劝。无论如何,你要顾全她的名声!”

    杨敏之只得又拱手作揖,无奈笑道:“阿姐把我想哪里去了。”

    杨霜枝摇摇头,任他去。转身就叫仆妇跟过去,到大公子院子里接张娘子出来。

    回鸾院中。

    张姝已剪了满满一篮子白色的花朵,清香逼人。

    栀子更适宜江南水土,移植到侯府来的几棵树都长得不大好。唯独回鸾院中的这一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碧绿的枝叶大把大把长起来,一树花朵白胜雪香若梅,竟把旁边的火红石榴都比了下去。

    怪不得他那几日总拿栀子戏弄于她。

    这一树花开的委实太多太密了些,不剪一些去,明年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长势。顺手指点仆妇把院中的花树都修剪了一番。

    修剪完,她打量焕然一新的院落。

    如果没有被院墙和园林隔开,这应是青鸾院旁边最近的院子。

    原来他与她竟住的如此之近。

    垂头微笑。

    “也可以用来做香囊的么?”回廊下传来悠悠的一声问话。

    张姝抬头。

    他抱臂倚靠廊下木柱,抬了抬下巴指向被修剪过的花树,又问:“怎么还留那么些在树上?”

    她抱着篮子走过来:“用不了那么多,剪得光秃秃的反而不雅致。”

    “没人看,开败了倒可惜。”杨敏之说完,看了她一眼,又说,“我明日去趟江陵。”

    张姝大吃一惊。

    他把跟长姐说的话又大致告诉她,然后说:“不要试图去接近虞氏。”

    她这些日子一直在摆弄香料,别人只当端午月已至,时人都会随身佩戴香囊香包驱邪避毒。只有杨敏之知道她还惦记虞氏与马场歹徒一事。

    自从他叫郑璧去探听武安侯夫人,虞氏深居内宅,郑璧一无所获。

    沈誉在宣府和大同探查过,那边也没有士兵出逃。但是几个月未发粮饷,有人闹事。当时给陆如柏传信的暗探把这个消息误当成士卒出逃。

    武安侯府后面是敬妃,承恩侯府后头是贵妃。两家外戚平日素无来往。即使卢梦麟为大皇子争储时,后宫也没传出不合。敬妃和武安侯没有理由追杀卢梦麟,更没有理由针对贵妃娘家一个小小的女娘。

    但他对虞氏的怀疑并没有因此减少。若虞氏真是那日马场歹徒之一,为何偏偏掳走张姝,让他心中极为不安。

    又赶上他必须去一趟江陵,是以叫杨清回美人巷这边时刻照应。

    他挥挥手驱走庭院中的仆妇,把这些事细细与她说了一遍。

    “几时回呢?”她问。

    “月末前总赶得回来的。”

    说完这些,他清咳了一声:“那我明日便走了?”

    她神色怔怔的,仿佛没有听到他说话,呆在原地。

    他靠前几步挨近她。她的头发丝,脸蛋上和裙裳上,栀子的清香浓郁,教人心脾舒畅。

    “还要那么久么?”掩不住的失望之色。

    原来她刚才发呆是在计算时日。

    他笑了,俯身把头靠到她耳边轻唤“姝姝”。

    她耳旁红了一片。不用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抬手捂上自己的嘴唇,含羞摇头。那晚她也是糊涂了,仗着自己也有些醉意主动亲了他,没想到又被他把嘴吮的又红又肿,回去又教喜鹊给发现了。

    听她羞答答的说完,杨敏之脑中轰隆一声,所谓的规矩、长姐的叮嘱全抛到了脑后。

    一把搂住她压到廊间木柱上,亲吻如雨点般落到她脸上。

    碰到她的唇时,被她慌张的躲开:“真的不行!”

    他垂下眼睛看她娇嫩的像花儿一般的水润唇瓣,无力的躲避他,可怜的颤栗着。

    心中既柔软爱怜,又有按捺不住的悸动在咆哮。压着她的唇耐着性子哑声哄道:“这回不亲你嘴,张开口。”

    他还真的只是轻轻的贴了贴她的嘴唇。就在她懵懵懂懂的放松警惕时,接下来,随着他的薄唇温柔触碰,扣开关卡,往她口中渡入的竟是他的……比亲她的唇更恶劣!

    呜咽了几声,反被更深的缠绕和品尝,一片混乱中,她忍不住咬了他。

    第45章廷杖

    当张姝第三次拿起桌上的冷茶往嘴里喂,喜鹊不由提醒她不要贪凉。

    嘴是没肿,舌头却肿了。咬他也无济于事,反而被他变本加厉的吮与嬉。

    被喜鹊一说,本在极力恢复平静的脸庞又火辣辣的烧起来。

    喜鹊觉得自己的疑心病又犯了。

    好在杨敏之出了京,杨清也消停了,没有人再来爬墙头爬树,也没有人悄悄塞东西叫她传递,她终于不用时刻提防来自隔壁的出格行为,以及她家姑娘的胆大包天。

    当然在别人眼里,张姝一直都是乖巧和顺的。

    杨敏之走后,她跟母亲打听了几嘴武安侯府和虞氏,他们家和武安侯府没有往来,倒是承恩公夫人以及邱夫人和两个后妃娘家都有交往。承恩公夫人请何氏去公府推牌九听戏,虞氏一次也没去,听说在府中养胎。

    如杨敏之所说,越是如此越让人忌惮起疑。偏偏奈何不得。

    她不摆弄香料了,江七娘偏巧又托人送了一小盒香丸过来,说是她胞兄六郎在宣府那边的边贸市场上寻来的。据说长期食用可使人遍体生香。

    江六郎与他父亲指派给他的管事从杭州北上后没来得及到侯府拜会,就被杨敏之打发去了宣府协助沈誉解决边粮一事。匆忙之间叫七娘帮她留意张娘子的喜好。后来从宣府边市上碰到这种香丸,据说深受北漠那边的鞑子们喜欢。江六郎引以为奇,当即买了叫人送过来。

    程毓秀通医理,对于入口的东西都怀了几分审视,碾碎了一颗拿到鼻边闻了闻,又化水浅尝,皱眉说:“这种香丸里有麝香和红花,女子不适宜长期食用,未孕者会难以受孕,已有孕者还会有滑胎的危险。”

    高门大户的小娘子们当然不会随意吃这些玩意儿,不过作为奇货把玩罢了。

    程毓秀处于医者的本能,也就是多叮嘱几句。倒把陆蓁和喜鹊臊了一脸。

    张姝在她碾碎香丸时,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又亲手碾碎了几颗,捧了一堆香屑到鼻子间深嗅。

    她不如程毓秀懂得医理和药草,但她天生对气味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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