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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60-70(第4/21页)
域仅布置了一队弟子把守,极易攻破。
宁怀卿顿时遍体生寒。
若是魔教之人了解地形,那么此处必然会成为他们最佳的突破口。
而数个时辰过去了,除了那几队先头小队,魔教大军再无动静,显然是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可此时再将山庄各处的弟子全部调往此处,已是来不及,甚至还可能中了魔教的调虎离山之计。
宁怀卿迅速反应,向离得最近的几队弟子传信,让他们立刻赶往上滁谷。
若发现魔教踪影,不要与之正面对抗,立刻回报。
他拿上青云剑,就要只身前往上滁谷,却被段意婉拉住。
她眼中满是忧虑:“不能等宁伯父他们回来再说吗?”
一个时辰前,宁越泽和宁怀修一行人去了东江查看情况,还未归来。
宁怀卿语气沉重:“等不及了,此时只有我能去上滁谷,若真遇上了魔教之人,以我之力也可拖延片刻。”
他看向段意婉:“你留在此处等父亲他们回来,告诉他们我已去了上滁谷,到时再看情形如何。”
她却忧心忡忡地摇头,冷不丁道:“若你遇上的魔教之人,是她呢?”
此言一出,两人皆是一静。
段意婉见状,愈发不安:“死在魔教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他们犯下之事罄竹难书,若你心慈手软,可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
她从未这般恐惧过,恐惧魔教来犯。
更恐惧,宁怀卿因为沐漓而分心受伤。
宁怀卿没有看她,只是将青云剑拿在手中,留给她一个冷淡的背影。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
正值清晨,上滁谷雾霭缭绕,有数人隐匿身形从林间掠过,领头的正是阿离和沧澜。
沿路可见各处把守的正派弟子,阿离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这些人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很快,临枫山庄祭堂的屋角出现在了视野里。
阿离几人藏身在树林间,见祭堂前有弟子正在巡守,比之前的人手多了一倍,想来是近日才增派过来的。
阿离眯了眯眼,瞧着其中一人的样子格外像一位熟人。
不等沧澜反应,她已飞身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九节骨鞭将那弟子卷起,迅速拖到了脚下。
晏风拼命抓着脖颈间紧紧缠绕的鞭子,试图挣脱,可终究是徒劳。
阿离望着他面上惊恐的神色,抬脚踩在了他胸口:“好久不见啊,晏师弟。”
晏风目眦尽裂,恐惧占满了他的全部思想。
“那日在紫薇阁上被你躲了过去,”阿离脚下用力碾了碾,语气轻快,“今日可躲不了了。”
喉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晏风自知大限将至,忽然艰难地开口,却不是求饶的话。
“师姐……当年救了我,现下要杀我……能死在师姐手下,也算死得其所了。”
说着,他垂下手,放弃了挣扎。
阿离神色莫名,看向跟上来的沧澜:“他怎么和你说一样的话?”
沧澜:……
阿离将目光挪回来,看着晏风青紫色的脸,终于从记忆深处找出了那么一点印象。
那是她拜入紫薇阁的初年,曾下山替一户村庄剿贼,救下的人中似乎就有这么一张脸。
“师姐将我救下,却又很快离开,我是为了师姐才拜入的紫薇阁……”
晏风开始喃喃自语起来,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那时救下他的沐漓,清冷得像天边的月亮,只是不经意曾照拂过他。
他追随着月亮的归处,以为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他愿意永远仰望她。
可那个姓宁的人出现了,他才猛然发觉,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他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恨到想要毁了她的一切。
见同伴被魔教中人所挟,祭堂的弟子拔剑攻了过来,沧澜领着身后的人迎上去。
阿离垂眼看着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晏风,目光冰凉:“既然你这条命是我救的,那么我现在就收回它。”
晏风顷刻间眼珠暴突,瞳仁涣散,双腿蹬了几下地,便再也不动了。
阿离收回骨鞭,沧澜那边也已将剩余的弟子解决,她正要往前,身后却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她示意沧澜先行一步,将她想要之物取到。
沧澜的目光如毒蛇般从来人身上滑过,带着属下很快离开。
阿离这才转身,唤他:“宁怀卿。”
青云剑已出鞘,他抬手,将剑指着她:“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阿离环视一周,虽然她只杀了一个,但神教都是她的人,他们杀的自然也要算在她手上。
阿离点头:“是,都是我杀的。”
宁怀卿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痛苦,拿剑的手不住颤抖:“我会杀了你。”
“是吗?”阿离脸上毫无惧色,甚至好整以暇地打量起他来。
他脸色很不好,应有许久没有好好睡过了。
宁怀卿眸色渐深,走近几步,青云剑的剑锋只差一寸便能划破她的脖颈。
阿离却一步未退,注视着他泛红的眼眶:“你不会的。”
宁怀卿冷笑一声:“你真这般想?”
“今日魔教迟迟未攻上来,是因为那夜你凭伪造的令牌,自由出入临枫山庄,已将四周地形牢记于心。”
可笑的是,他竟天真地以为,她是特意来见他的。
“缥缈峰上,那弟子挑衅偷袭你,以你的武功是完全可以躲开的,可你却没有,只是为了引我出手救下你,从而将临枫山庄拉入整件事情中来。”
只有他,傻傻地相信武功那么高强的沐师姐,居然需要他出手相救。
“而紫薇阁和缥缈峰这件事,都是你们魔教设下的一个局,目的就是让五大派分崩离析,你们好从中获利,你在众人面前讲的那些话,表面是维护紫薇阁,实则在那样情况下,越维护,越是糟糕。”
是他一叶障目,掉入她的陷阱而不自知。
“而最初登天阁遇贼那夜,恰好出现在附近的你,便是那个贼人。”
他一直以为那是他们的初见,是他连累了她。
“你从头至尾都在利用我,达到你的目的。”
“我说得对吗?沐教主?”宁怀卿字字泣血,眼中满是绝望。
阿离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舌尖只剩苦涩的滋味。
她的沉默不语,让宁怀卿颤动的眼眸渐渐归于平静,空洞,了无生机。
满地同门师兄弟的尸体,魔教四处欺压抢掠的丑恶嘴脸,段掌门之死,父亲自小的教诲,还有段意婉的那番话,都在此刻涌现眼前。
宁怀卿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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