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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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已是一片荒芜:“正邪不两立,沐教主,出招吧。”

    他身后是他的亲人,朋友,师兄弟,更是他一直以来所信仰的正道。

    魔教妖孽,我辈必当诛之。

    林间狂风骤起,骨鞭和青云剑的相撞声不绝于耳。

    阿离明显感觉到宁怀卿的内功增进了不止一点,不过半月时间便一日千里,想来是得高人传授和指点。

    她正了颜色,不再留情,招招狠辣。

    神教一统江湖,势在必行,没有人能够阻碍她。

    两人皆付出全力以战,转眼间四周树木全被折断,剑光如雪浪翻涌。

    剑啸声、挥鞭声以及衣袂裂空声,不停在林间交错。

    书中宁怀卿是从何处得来的机遇,助他功力突飞猛进,阿离已无暇去想,她躲开宁怀卿数次致命的剑招,渐渐有些吃力。

    宁怀卿剑锋斜跳,阿离飞身将将避过,落在他身后,袖中祭出三枚泛着幽蓝的骨针,却在将要飞出时犹豫了一瞬。

    就在这一息之间,宁怀卿抓住机会,凌空踏碎枝叶,青云剑挟着剧烈的剑风迅速刺来,剑身倏然从阿离的心口穿过,从背后透胸而出的剑尖上还挂着殷红的血珠,颤抖着缓缓落入尘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宁怀卿手腕剧颤,剑势却早已来不及收回。

    “嗤——”

    很轻的一声,青云剑从她的心口拔出,阿离的身子微微一晃,像被风吹散的枯叶,急速下坠。

    宁怀卿立刻飞身上前接住她。

    阿离气息几无地躺在他怀里,因失血而苍白的嘴唇动了动。

    宁怀卿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一瞬间,他浑身僵直,已经不知该做什么,只能抱紧她,用力地抱紧她,用自己的温度去暖她逐渐冰凉的身体。

    阿离艰难地抬起一只手,轻触他的脸,他顺着阿离的动作弯下腰,将耳朵贴近她。

    “……你输了。”

    腹间猛然一痛,宁怀卿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

    只见阿离将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狠狠插进了他的腹部。

    她素白的手掌因用力而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腹间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手。

    两人的血流淌至身下,交融,蜿蜒,至死方休。

    第63章 魔教白月光18

    上滁谷一战后,魔教退兵了。

    虽只是退至二十里外的西岐城,但驻守在此的魔教大军仅有原先的一半。

    据探子来报,魔教教主重伤昏迷,已被下属连夜送回西域,只怕时日无多。

    临枫山庄中的众人不禁狠狠松了口气,悬在他们头上那把屠刀总算暂时移开了,各派也可休养生息,谋划下一步的反击。

    啸天拳宗的屠宗主找到宁越泽,商议接下来的计策,见他满目忧愁,便道:“宁兄,可是宁公子的伤势有所加重?”

    宁越泽摇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岁:“几个大夫都来看过,他腹部那刀并未伤中要害,只是流血不止,看着骇人,大夫施了药,性命是无碍了。”

    屠宗主不解:“那宁兄为何瞧着如此忧虑?宁公子孤身一人,勇退魔教妖女,可是救了整个武林的大英雄。”

    那日宁怀修他们赶到上滁谷时,宁怀卿已失血昏迷倒地,气息奄奄。

    除他以外,还有几个藏进祭堂内的弟子侥幸保住了性命,便是他们告知了众人,宁怀卿是重伤了魔教教主,后又被其偷袭才致此。

    这便是书中宁怀卿的成名之战,连带着临枫山庄的声望也是水涨船高。

    如今江湖飘零,门派式微,唯有临枫山庄的宁怀卿不惧魔教,挽大厦于将倾,可谓少年英雄。

    宁越泽叹了口气:“什么英雄不英雄的,怀卿的伤势虽无大碍,可他已昏迷了整整三日,不知为何一直未曾醒来。”

    屠宗主大惊:“竟是如此,大夫如何说?”

    “大夫也无甚办法,”宁越泽盯着眼前的茶盏出神,“只说他或许是不愿醒来,可是老夫不明白这又是为何?”

    他心里隐隐有一个不好的猜想,却不敢宣之于口。

    宁越泽膝下唯有宁怀卿一子,他不希望唯一的儿子和魔教扯上任何关系。

    他自知资质平庸,父亲将临枫山庄交到他手上,即使他穷尽毕生心血,临枫山庄在武林之中也只能屈居第二。

    可怀卿不一样,他是临枫山庄将来的希望,绝不能有任何污点。

    若是此关能度过,临枫山庄必能更进一步,也算不负先祖遗愿。

    另一头,宁怀卿的房间。

    隋沁坐在他床边,默默掉着眼泪。

    这几日山庄动荡不安,宁怀修担心她害怕,什么都瞒着她。

    直到昨日,她提出要来看看表兄,宁怀修推三阻四,说什么也不让她来,她才知道表兄重伤昏迷了数日。

    宁怀修沉默地站在隋沁身后,看着她为宁怀卿伤心。

    隋沁一点点擦着宁怀卿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他似乎梦魇了,在梦中都极为痛苦。

    梦里,白日黑夜颠倒,青云剑刺入阿离心口那一幕不断在眼前重演。

    时光像被施下了无限循环的魔咒,宁怀卿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法阻止那个自己杀死阿离,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她死在自己手下。

    她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罪孽深重,而且将来还会杀更多的人,自己杀了她,是为民除害,匡扶武林。

    可为何,看着她鲜血淋漓地倒下去,他的心痛得像被凌迟,仿佛死的那个人是自己。

    当宁怀卿再一次抱住阿离逐渐变凉的身体,他的眼神已然空洞,连呼吸也忘记了。

    他抓住阿离拿匕首的手,面无表情地朝自己的身体捅去,或许是在梦中,又或许是心已麻木,他竟连一丝一毫的疼痛也感受不到。

    宁怀卿轻轻倚在阿离身上,自虐般地将匕首往更深的地方插去,一下又一下。

    他慢慢转动匕首,尖利的刀刃将腹部柔软的皮肉搅开、翻动。

    身体终于感受到了一点痛,他惨然一笑,抱紧了怀中的人,等待下次循环的开始。

    即使看不到一丝希望,他也会拼尽全力,去换取那万中之一的机会,让她活下来。

    血肉模糊的双手忽然被人碰了碰,宁怀卿瞬间僵硬,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那个原本已经死去的人睁开了眼,将他疯狂的动作拦住:“不疼吗?”

    宁怀卿的眼泪倏然滴落在她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一颗接一颗。

    她温柔地将那把匕首拿开,靠在他肩头,轻声安抚:“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这是数万次循环中,阿离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可是醒来之后,就没有你了……”

    宁怀卿知道这一切都是梦境,可若唯有这里能让他见到她,即使再经历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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