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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60-70(第7/21页)
我将话说完。”
“沧副使说了,如今虽晚了些,但也不是不能商谈,只是副使大人如今已回到西域,若各位愿意一谈,还请移步至神教。”
宁越泽与闻素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
“副使大人已料到各位的担忧,命我转达一句话,如今境地下,各位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这话说得难听,却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为剩下的人搏一线生机。
宁越泽垂下眼眸,久久未言。
许久,他才开口:“我和你前去。”
临枫山庄众弟子纷纷阻拦道:“掌门不可啊!”
“不必再言,此事我义不容辞!”宁越泽呵斥道。
那魔教弟子却摇摇头:“宁掌门,神教并非龙潭虎穴,您不必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再说了,沧副使想要见的人并不是您。”
宁越泽知他是在激怒自己,自然不能如他所愿:“哦?那贵派副使是要见何人?”
那魔教弟子环视一圈,缓缓转身,看向刚从外面走进的人:“宁公子,让小人好找。”
宁怀卿今日将将能下地,听见前厅似乎在商议要事,便自己扶着栏杆慢慢走了过来。
那魔教弟子瞧见他分外苍白的脸色,顿了顿才道:“副使大人指名要你去见。”
第64章 魔教白月光19
这是宁怀卿第一次踏足魔教之地。
不同于临枫山庄,这里处处透露着阴森和诡异。
驻守此地的魔教弟子虽不像民间话本中所说的三头六臂、青面獠牙,看向他的眼神也确实算不上友善。
宁怀卿跟随那个魔教弟子日夜赶路,现下已进入魔教宫殿。
他将宁怀卿带到一间暗无天日的宫室后,便退了下去。
宫室内炭火噼啪作响,隐隐弥漫着血腥气,有一白发男子背对宁怀卿站着,听到关门的声音,才缓缓转过身,锁定他的位置,目光不善。
“宁公子,又见面了。”
宁怀卿看过去,并不记得自己曾与此人见过,可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开门见山道:“阁下便是沧副使?”
沧澜不置可否,将他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脸色愈发不好。
宁怀卿不明白他这浓重的敌意从何而来,不欲与他起冲突:“沧副使要如何才肯放过武林众人?”
沧澜好整以暇地回身坐下:“听闻宁公子那日大败神教,如今整个江湖都以公子为首,如此英勇,我倒想听听公子的见解。”
宁怀卿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面上覆上一层寒霜。
他早知此行不会顺利,魔教中人狡诈阴险,不知会有怎样险恶之事等着他,可为了这一线可能有的希望,他不得不来。
但直到此刻,宁怀卿才真正看清,眼前的沧澜显然是在戏耍他们,此行商谈是假,羞辱是真。
宁怀卿眉目沉沉,正色道:“沧副使,此行是为商议中原武林与贵派间数日交戈之事,我等相信贵派所言,诚意前来,不想沧副使一见面便出言刁难,如此行事是否有辱贵派门风?”
“贵派与我等交恶多时,以致生灵涂炭,双方皆有伤亡,若能化干戈为玉帛,百姓们定会感激贵派之恩。”
沧澜本还有些恼怒,听了他这话,倒是平静了下来。
他唇边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宁公子满口仁义道德,天下苍生,不知是否肯为天下苍生接我几招?”
话音刚落,沧澜身形如鬼魅般闪至眼前,白发在身后飘动,一派鬼气森森。
宁怀卿立时拔剑相抗,双方缠斗在一处。
可宁怀卿本就受伤未愈,又连日赶路,疲乏至极,即使全力以赴,也很快被沧澜挑落青云剑,打倒在地。
沧澜收了招式,踱步至伤重不起的宁怀卿前面,语含讥讽:“如宁公子这般实力,谈什么拯救苍生,襄扶武林,不觉得是痴人说梦吗?”
宁怀卿咽下喉间的涩意,双手攥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沧澜轻易踩在脚下:“宁公子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便是勉强爬起来又能如何?”
“这所谓的名门正派里,除了如公子一般的废物,便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会沽名钓誉、招揽人心,早就不该存活于世上。”
“我神教一统江湖是顺应天理,公子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宁怀卿被压在阴湿的地上不得动弹,伤口鲜血直流,神思也渐渐有些涣散,却还是冷笑着反驳。
“贵派所谓的天理,难道便是肆意残害无辜百姓,以他们的血肉铺做你们野心的垫脚石吗?”
沧澜眼神一暗,又挥出一掌将宁怀卿重重击飞,滚落至宫室的角落。
宁怀卿死死压住嘴里痛苦的呻吟,依旧想要试图站起来,这一回却连伸手借力都做不到了。
沧澜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瞧瞧,苍生口中的大英雄如今在魔教之人脚下苟延残喘,你说,他们是不是还盼着你带好消息回去?”
沧澜踩上他的一只手,用力碾了下去,脚下很快传来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看着宁怀卿几近昏厥的脸,沧澜眼神阴冷,犹嫌不足:“可我们的大英雄自身都难保了,如何还能救世呢?”
他陪伴了教主那么多年,从不舍得她受一点伤,可眼前这个废物居然敢伤她成那样。
想起教主昏迷前的警告:不准他伤了宁怀卿的性命。
沧澜痛苦地闭了闭眼。
他从来都不会忤逆她。
那便留宁怀卿一条残命,待日后慢慢折磨。
他一定会让宁怀卿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着的宁怀卿被人扶起,他恍惚中看到了一张陌生的侧脸。
“……多谢。”
女子是沧澜指派来照顾他的魔教弟子,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见他仍半昏半醒着,方才那话大约是呓语。
她自言自语起来:“正派的人居然对我们道谢了,真是稀奇事。”
见宁怀卿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竹雨手脚麻利地将他扶了出去,可该将他安置在何处,竹雨又犯了难。
照沧副使的吩咐,她该将这人扔进水牢,任他自生自灭,可教主先前交代她的话并不是如此。
思前想后,竹雨将宁怀卿带到了一间极为奢华的宫室前,她看了看隔壁宫殿前挂着的“醉梦月”三字,满意地点点头。
此处离教主的宫殿最近,她将这人安置于此,一则合了教主的命令,二则若沧副使来找她的麻烦,她也能迅速躲进“醉梦月”,找教主庇护。
竹雨擅医术,很快帮宁怀卿处理好了伤口,又给喂了几位丸药,见他呼吸渐渐平缓便没再管他。
她撑着下巴坐在桌边发呆,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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