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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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只能呆呆地将话题掰回去,“我问的也不是这个‘想’。”

    “那是什么?”青衣医官眼里染上几分笑意,盛砚直觉他是明白自己的意思的,可时寻又问了,总不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向来是单纯的。

    那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凝视着,盛砚喉结滚了滚,脸上的温度忽然高起来,时寻美得很有攻击性,哪怕是个弱柳扶风的文官,也不能就此将他的姓别模糊。

    完了,自己好像真的爱他,超出兄弟的爱。

    盛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眼里带了几分求助。可就是那么几分钟,让对方失去了耐心,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回来。

    “盛将军不说,时某又从何得知?”时寻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盛将军早些休息吧,我看你也是累糊涂了。”

    “时寻!”见时寻要走,盛砚急喊出声,“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时寻无动于衷:“自然是不懂的,哪怕是懂,时某也不敢随意曲解了意思。”

    言下之意,盛砚既然认为自己的直男,就不该对他生出这样的心思。

    盛砚说不过他,只好先跟着他回了帅帐。

    几月征战十分劳累,盛砚还带着伤,能撑着和时寻一起用晚膳已是十分不容易,时寻见他眼皮都要掉碗里,放下筷子,难得体贴:“你若是累了,就先睡会儿吧。”

    盛砚混混沌沌,没忍住将心里话漏了出来:“我得先去洗澡晚上抱着你睡。”

    说完意识到不对,一抬头,果真见时寻面色不善。

    “抱着我睡?”时寻皮笑肉不笑道,“我怕是要睡得疚心疾首。”

    “往后盛夫人知道了盛将军在营帐里抱着兄弟睡觉,坏了夫妻和睦,我可成了罪人。”时寻点到即止,去取了药箱来,“我给你换药。”

    盛砚不敢多话,忙去外面洗了澡,回来的时候清清爽爽,好不俊朗。

    除却小腹的伤口外,盛砚又添了好几道伤,有些已经发炎了,看着甚是恐怖。

    时寻的包扎技术得到了显著的飞跃,加上他动作轻柔,盛砚眼皮渐渐沉下去,意识也开始朦胧起来。

    “你那药呢?”

    盛砚胡乱答着:“吃完了。”

    耳边没了动静,盛砚的灵魂似乎飘到了顶,又悠悠地沉下来,就在即将沉进黑甜梦乡的前一刻,唇瓣一湿。

    他下意识抿了抿,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四散,就像是

    他猛地睁开眼,人还没清醒,身子先动了起来,慌慌张张找麻布要给时寻缠上。

    他好像一点也不疼,没有像平日里那样闹,甚至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清清冷冷,仿佛置身于世界之外。

    所以时寻平时是在撒娇?盛砚福至心灵,总算机灵了一回,可以前的他没有抓住机会,现在哪怕是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他不能这么自私,将时寻往情爱的死胡同里推。

    他是哥哥,那就应当引导他,爱护他,将他拉出歧途,步入正轨。

    时寻被他捉着手腕,白玉般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静静地望着他。被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盛砚好不容易压下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他不舍得松开时寻的手,单手翻出被压在医药箱最底下的麻布,动作利落地包扎了,又气恼起来:“好端端地割腕做什么?疼不疼?还使得上力气吗?我去温些酒,你喝点”

    他说着说着,忽然没了声音,扭头看时寻的脸色,心脏更是一颤。

    帘子不知是方才忘了放下,还是后来有人挑起了一半,挂在被月光照得惨白的灯台上,嶙峋地戳着帘子的一角,蓝盈盈的月光从外面逃进来,横到时寻脸上。

    他脸色本就白,被蓝得发灰的月光一照,更加苍白了,白到了几乎透明的地步,里衣单薄,空落落地挂在他身上,伶仃的手腕从袖中漏出一截,被这半亮不亮的光一照,倒像是折了,断骨连着皮黏在这副近乎完美的躯壳上。

    血从布里一点点渗出来,艳得发黑。

    “你”盛砚动作一下子顿住了,他从未被时寻用这种眼神注视过,或许注视过,只是他当时没有注意。

    那眼神带着凄楚,但更多的是无奈,颤颤的声音从薄薄的嘴唇中漏出来时,有那么一瞬间,盛砚觉得他们离得很远。

    “我真可怜。”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喜欢上了你这种人。”

    盛砚不知所措起来,只能徒劳地抓紧时寻细瘦的手腕,局促地望着他。

    “盛砚。”他这么喊他,“我与你认识了那么久,你敢不敢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你是不是早就想到自己要用别人的血来治病?”

    时寻应当是在心中将这些话排练了很久,因此哪怕眼里涌上泪来,他的声音始终冷静,就好像哆嗦着嘴唇喊“盛砚”的人不是他一般。

    “不是。”盛砚否认。

    “我又不是神仙,而且你是知道我的,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怎会这样对你?你当初可不亲人,发了疯地要咬我打我,带回去后还高烧不退,是不是我在照顾你?你那么小,又那么”

    他本想说“可怜”,可想到时寻当初那副倔强的样子,换了个词:“那么招人疼,我又怎舍得算计你的性命?”

    时寻忽然不说话了,眼泪扑簌簌掉下来,盛砚要给他擦,手却被挡开。

    他垂下眼,又是一滴泪从脸颊滑落到下巴颌,要掉不掉,像是蚌生的珠子:“可周元祁说,你救我的时候身体已经出现了衰弱的预兆,正好又撞上我,是发现我有利用价值,才将我带走的。”

    “他怎么会”盛砚心下大惊,忙不迭否认,“怎么可能,他与我情同手足,又怎会用这般恶毒的想法揣测我?你会不会听错了?”

    “盛景庭!”时寻没有控制好音量,显得有几分尖利,墨眉一横,指尖几乎戳到盛砚的脸上。

    “你信他不信我?什么颖悟绝伦足智多谋,我看你就是个傻子!”

    时寻被气得整个人都在哆嗦,盛砚吓了一跳,生怕他把自己气出个好歹,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一句“抱歉”不断重复,直到时寻闹累了,伏在他怀里,用含着雾气的眼睛瞪他。

    “还生气吗?”盛砚犹豫着,生怕不小心又触了这祖宗的霉头,“要不你打我一顿?”

    时寻一把推开他,冷笑道:“打你我还嫌脏了手。”

    “那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盛砚嘴笨,说不出多余安慰的话,只能和他讲道理,“我道歉也道了,你骂我也骂了,还要如何?”

    时寻嘴一张就要反驳,发现确实如此,又把嘴闭上了。

    盛砚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只求你别不理我。”

    时寻抿紧了嘴不说话,盛砚越发得意,觉得自己取得了阶段性胜利,结果一垂眸,看见的就是他满脸泪痕咬着下唇隐忍不发的模样。

    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脑子里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真该死。盛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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