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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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砚手忙脚乱地要帮时寻擦眼泪,只是手指刚触到时寻的脸,就被对方用力一拽,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时寻的攻击力就是小猫伸出爪子挠了他一下,不疼,但让人看得心痒。

    时寻被他吓了一跳,也不悲伤了,气愤更是烟消云散,只把眼睛瞪圆了瞅他。

    盛砚发挥出毕生演技将快飞起来的嘴角压下去,垂下眸子掩盖住自己的愉悦,低着头不说话。

    “喂”时寻用指尖戳了戳盛砚,“你疼不疼?”

    盛砚还是不说话。

    时寻低头要看他的表情,盛砚遮遮掩掩不给他看,加上盛砚背对着月光也背对着蜡烛,时寻只好凑近了去瞧。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手臂上,盛砚蜷了蜷手指,不动声色,像是个经验老道的猎手。

    时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自觉没有用力,可盛砚又不说话,害得他惴惴不安,只好放下面子去觑盛砚的脸。

    盛砚背着光,脸上的神色朦胧晦暗,时寻只好将脸凑得更近了些。

    呼吸交缠在一起,空隙显得分外暧昧。

    盛砚还是抿着唇不说话,时寻这个姿势累,朝他挪了挪。

    然后被一把抱紧了怀里。

    得知中计的时寻勃然大怒,扭来扭去发现没办法挣脱盛砚后,气急败坏地给了盛砚一巴掌,又在将要打上去的那一刻想到盛砚现在心情可能还坏着,下意识放轻了力道。

    盛砚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都是装的!”时寻更加生气,深深觉得自己被骗了,挣扎地更加厉害。

    盛将军之所以年纪轻轻能当上将军,靠的可不是一身蛮力,他在时寻蛄蛹地都要摔出自己怀里的时候,眼疾手快挠了挠时寻的腰。

    怀里的人触电般弹了一下,瞬间软了下去。

    “我错了,我最相信你,我将你带回去不是因为要利用你,只是不忍心看你被欺负。”盛砚紧紧地抱着时寻,贴着他的耳边一遍遍地说着,时寻安静下来了,无声地流着眼泪。

    盛砚心疼地不行,话都说不利索了,恨不得将他的眼泪吻掉,可这举动又逾了矩,让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徒劳地用指腹揩去他眼角的泪珠。

    常年握刀弄枪让他手不似时寻的光滑,有些粗糙,他又不懂得用多重的力道,没擦两下,白皙的皮肤便红起来,时寻忍无可忍地别过头:“别擦了!”

    盛砚悬着湿漉漉的手,不知所措。

    时寻看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这张嘴也是白长了!”

    见盛砚还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时寻更加窝火:“不亲就滚。”

    万籁俱寂。

    时寻见盛砚没有回应,又羞又恼,要推他,被回过神来的盛砚一把攥住手腕。

    平日里杀伐果断的盛将军此时声线都在发抖:“是我想的意思吗?”

    “不是。”时寻就是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脖子到脸红了个彻底,要从盛砚怀里起来,可失血让他在直起身时眼前一黑,被盛砚眼疾手快扔回自己怀里。

    “那我亲了?”盛砚征求意见。

    时寻别过脸,手背抵住嘴唇,只觉得脸很烫。

    “阿寻,可以吗?”盛砚不折不饶,誓要问出个结果来,被时寻一把挥开。

    “爱亲不亲。”他半转过脸。

    盛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单身三十年,这是他第一次接吻,没有技巧全是感情,除了贴贴碰碰什么都不会。

    时寻被他舔来舔去弄得不耐烦,一把扯过他的领子,亲了上去。

    盛砚小心翼翼抱着他,一下子僵住了,动都不敢动一下,时寻觉得无趣,亲两下就松开了他。

    初次接吻,盛砚俨然没亲够,还要追着时寻亲,被时寻一巴掌挥在脸上推开。

    他整了整衣襟:“我要洗澡。”

    军队洗澡条件艰苦,时寻又不好意思和其他人一样跳河里一起洗,便接了水烧热在营帐中洗。

    时寻拖出木桶,使唤盛砚:“你去给我盛水。”

    盛砚稀奇:“我的营帐竟然还有这个。”

    然后被时寻赶出去了。

    时寻本还想着如何让盛砚出去,毕竟盛砚在的时候,他洗澡盛砚去河里洗,也算互不干扰。

    没想到盛砚这次十分配合,在帮时寻把水烧热后就老老实实走了出去,撩开帘子之前还叮嘱他:“你洗快点。”

    时寻看了他一眼。

    盛砚挠挠脸:“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知道了。”时寻纡尊降贵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出去吧。”

    深秋,天气已经冷了,这个世界的身体虽然不弱,但比不上那些舞枪弄棍的,时寻从浴桶出来立马钻进了被窝里,朝外面喊:“进来吧——”

    等盛砚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时寻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冲他眨巴眨巴眼睛:“将军哥哥,我冷。”

    盛砚一听就要上去抱他。

    时寻又说:“我不想清理那些水,还有脏衣服,不知道将军哥哥能不能”

    盛砚本想借此讨要个奖励,结果一抬头,正好看见时寻掀开被子,细腰半遮半掩:“你快一点。”

    被美色蛊惑的盛将军屁颠屁颠将东西收拾了,如愿以偿地听见时寻嗲着嗓子夸:“将军哥哥最好了。”

    他被夸得找不着北,都忘记了时寻还在等他,还是时寻催了催,盛砚才同手同脚地走过去,褪下披着的外套。

    刚一躺下,一张被子就朝他裹了过来,紧接着时寻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冰冷的脚十分熟练地抵在他的小腿上取暖,微凉的手贴到他的脖子两边:“你真暖和。”

    盛砚脑子一下子空了,慌慌张张低下头,入眼就是时寻的锁骨,还有锁骨下的红痣。

    时寻如愿以偿找到热源,心满意足地将脸埋进最温暖的胸口,蹭了蹭,和白天爱答不理的模样大相径庭。

    在寒冷的秋夜,两人紧紧地挨在一起,连缝隙都被体温填平,时寻的嘴唇依旧白着,盛砚看着心疼,低声说:“以后别这样了。”

    “你的药不是吃完了么。”时寻抬起头,“周元祁就该再送个御医过来,我可不会制药。”

    “你以前也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时寻一口否决,还没等盛砚松口气,就听他继续道,“以前取的是心头血,当然更疼些。”

    “我以前恨你。”时寻闷闷道,“每一次都很疼,一周后我才能下床勉强活动,他又说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救我。”

    “我本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我。”他语气低落,少了平日里装腔作势的高傲,显得有些寂寥。

    “我是。”盛砚不忍听下去,亲了亲他的发顶,“我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挑拨我们的关系,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或许他和我的关系没我以为的那么好。”

    时寻低低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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