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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20-130(第11/13页)
被束缚,导致腕部感觉有些麻木,严翌没管,任由自己被囚锁着。
咔哒——
门被打开瞬间,严翌一双漆黑眼眸闪过微光,很淡,转瞬即逝可确实出现,让他知道自己其实一直在期待那人到来。
这样的期待让严翌觉得奇怪,他不认为自己会随便对谁这么上心,尤其这个人还囚禁自己。
思绪转瞬消失,严翌表情专注地看着大门,内心竟然还生出几丝紧张,不知道他现在形象怎么样,青年见到这样的他,会不会觉得他不帅。
果不其然,在门打开那刻,严翌就看见了这道修长身影,只一眼,呼吸就微微窒住。
这人竟然没有穿衣服!
说没穿衣服其实不准确,可那件衣服只是白色外套,衣摆不长不短,只是堪堪遮住青年柔软挺.翘的臀部,衣物锁扣一颗都没扣好。
两条光.裸修长漂亮的长腿率先暴露在严翌眼底,而后是没有赘肉的腹肌与腰肢与殷红两色。
身材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过于瘦了,要是肉再多点就更完美了。
严翌张了张唇,想对他说些话,没等他把话说出口,那人就走在自己眼前,衣摆勾着臀肉摇晃进眸中。
严翌红了耳朵,刚想礼貌地偏过头不去看,以免让他觉得被冒犯,随即就敏锐地察觉青年状态不对。
步子很稳可太刻意了,把身体重心放在脚尖,而不是脚掌,走路姿势不够自然,而且呼吸听起来也很奇怪。
脸红也与正常微醺状态的红不一样。
他怎么了?
严翌无法忍下关心,担心地问他:“你怎么了?”
明明被凌.虐的是他,倒还关心上“施暴者”了。
陆寅深没说话,事实上,他现在也没多少力气说话,而且他怕一开口就暴.露自己的脆弱。
他垂下眉眼,半跪在严翌床边,攥住严翌胳膊,逼他露出青色脉管,将手中那根针筒强势地推注进他的身体。
他事先用自己的身体试验过,这药是安全的,只会让人安心地睡上一整天,不会有任何事。
严翌没反抗,任他把不知名,可能要命的未知药液一点点注射进自己身体。
疲倦困意排山倒海,不容抵抗袭来,迷迷糊糊的睡意让严翌心生警惕,可望着青年这张脸,那点警惕又成了摆设。
总归不舍得对他出手。
“好梦。”
“亲爱的。”
这是严翌陷入昏睡时最后听到的话,可惜这句沙哑缱绻的“亲爱的”他没听清。
陆寅深维系着半跪的姿势看了他很久,确认他彻底昏迷过后,唇角露出笑容。
摸着他的脸,眼神里的迷恋爱意不加掩饰地浮现,低下头凑近他,慢慢地与他呼吸缠绵。
很轻很轻地含了下严翌的唇。
摸向锁着严翌的镣铐,给他解开,在严翌陷入完全混沌沉眠时,才肯吝啬地给予他些自由。
亲吻的感觉很好,陆寅深没有吻技,只是笨拙地含着严翌唇肉,连舌头都不知道伸。
光是这样,一双潋滟眼眸就微微亮了起来,呼吸更加急促,病气的脸因兴奋而产生艳丽色彩。
他伸手,干脆把严翌身上最后那点衣料都剥离下来,宝贝似的藏了起来。
站起身,把自己绻进严翌怀里,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身上这件衣服碍事,毫不留情地脱下,直接扔进垃圾桶。
牵着严翌的手,控制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腰,让他抱住自己。
温热肌肤相贴刹那,陆寅深蹭了蹭严翌,继续找到他的唇,笨笨地继续亲着严翌,这次他无师自通地探出了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往下开始舔.舐严翌身上那些残余酒液,越舔,陆寅深眼眸越亮,脸越红。
整个人也就越醉。
他正生着病,又在严翌怀里不断亲舐他,力气早就不够了,但他不想放过好不容易可以亲热的机会。
实在累了,就在他怀里休息,而后继续伸着粉嫩舌头去舔严翌腹肌。
严翌身上的酒液早就被舔干净了,只是陆寅深现在单纯地很喜欢亲近他,痴迷着与男人极致缠绵。
只是可惜严翌意识沉沦在药物中,无法回应他的所作所为。
只是……
陆寅深垂下眉眼,嘲讽地想,要是严翌醒着,又怎么可能任他如此。
想到这里,他顿了顿呼吸,因醉了,情绪变得格外敏感脆弱,竟委屈地红了红眼睛,泄愤似地狠狠咬了咬严翌肩头。
在男人白皙肩头留下圈牙印,像醒目的标记,望着自己亲口吻出的印记,陆寅深得了趣儿,唇齿下的力道失了轻重。
不只是严翌的肩膀,到后来脸,锁骨,腹肌,手腕都留下好几圈印记,他没刻意收敛,这些痕迹就渗了丝丝缕缕的血液。
严翌整个人现在看起来就像道美味的点心,被吃着尝着,可身为点心,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让另一人握着刀叉,慢条斯理享受他。
上半身层层叠叠刻印着好几道红痕,是被陆寅深一点点亲出来的痕迹。
陆寅深扣住他的手,桃花眸满是醉意,可见整个人都被酒精渗透,他直起身,严翌放在他后腰的手就顺势滑落。
之前他也给严翌下了药,与刚刚注射的安眠药不同,是另外一种有其他功效的“热”药,本想不管不顾先让他们做了,可刚刚严翌清醒着,即使被下了药也没对他怎么样。
严翌不想,他却想。
喝醉的陆寅深,性格多了点执拗,非要做不可。
试探性握了握,因严翌现在还在睡梦里,就算不久前才被下了药,此时也并没有多如何……
他打量了几下,酡红着漂亮的脸,毫不犹豫地微微低下头。
第129章 疯批美人(5) 我会担心
陆寅深连亲吻都青涩生疏, 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有多娴熟,只是本能知道男人被这样会舒服罢了。
俯身为另一人低头,身为服侍者他又能有多愉快, 可他想让严翌舒服。
卑微而可笑,可他只能清醒地顺从本心。
也谈不上有多清醒, 即使喝了酒, 他也清楚也没如何蒙蔽他的理智。
他其实一直都是为严翌可以不要命的疯子。
陆寅深抬眸, 抬起手痴迷地抚摸了圈严翌脸上的刀伤,这是他刚刚亲手划出来的伤痕, 血珠被挤出,沾染红指尖,他捻了捻指腹血液。
低头看清指尖上的血液,勾起嘴角笑笑,伸出舌尖舔着自己手指, 把严翌血液吞噬干净。
知道自己掌控着严翌的生命后,让陆寅深生出几丝安心。
陆寅深唇微微张开,刚低头就因两颊鼓囊, 而生出奇异酸涩感。
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可一想到这是严翌的, 于是这点酸胀就成了可以忍耐的代价。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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