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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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本漂亮诱惑的桃花眸硬生生被迫沁出了些许泪意,晕着动.情水光, 顺着酒红脸颊流下。

    显得楚楚可怜又美的惊人,他不适地蹙了蹙眉, 可没吐出。

    床沿边锁链发出清脆声响, 止咬器反射着光亮,配上此番情形,空气中似乎已经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糜烂花香。

    喉管被生生抵住, 疼到窒息呼吸不畅,陆寅深阖闭眼眸,瞳中有更多眼泪从眼尾流出。

    眉眼含情勾泪。

    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因不甘。

    凡事都要代价,严翌欺骗他,需要付出代价,他想让严翌舒服,自己就要付出代价。

    世间种种,无非如此。

    可凭什么他无法舍得对严翌动残忍手段折磨磋磨他?

    反倒,反倒自甘雌伏……

    简直荒谬又荒唐。

    他想咬下去,可嘴里含的东西太致命,只能泄愤地用牙齿磨,没真的去咬。

    毫无章法一通,陆寅深能感受到两颊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实在难受到窒息,他没忍住咳嗽几声。

    “咳咳。”

    他没注意到严翌指尖缩了缩。

    严翌身体特殊,药物对他有用但不多,只要他刻意想将药效挥发,那么这药力就会大打折扣。

    昏沉中另一人的湿热温暖太过明显,根本无法忽视,他觉得奇怪又贪恋这温暖,可不能不醒来。

    只因——他听到了青年痛苦的哽咽嗓音,感受到了砸落而下的滚烫泪珠。

    于是严翌逼着自己抵抗药力,想安慰他的痛苦,拥住他的伤痕,将他的泪珠一颗一颗亲吻干净。

    陆寅深没发现严翌快醒了,咳嗽过后他不再低头,窒息感虽然消失,可口腔酸软感还残留不少。

    陆寅深没再管,伸出胳膊从床头柜里拿出软膏,他没实操经验,可理论知识看了不少,接下来如何,也大体知道。

    只是没有另一个人配合,很多东西都太受限,对他也是折磨,可他现在根本不想这些疼痛折磨,只想追求欢愉快乐,哪怕只有须臾片刻。

    他将软膏盖撬开,喘着呼吸,胡乱往身后探出手……

    正要不管不顾往下坐,一只手扼制住他的手腕,严翌:“医生,你是准备把自己变成伤患吗?”

    严翌表情藏匿在暗中,陆寅深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态,可听见他没有起伏的语气,就知道他心情并不是特别好。

    严翌情绪不好主要是气的,气这人不珍惜自己身体,明明难受得很,还不好好休息,反而这样折腾自己。

    平心而论,严翌确实挺舒服,可这低级的快乐根本没办法让他有多愉悦,反而更在意陆寅深的状态。

    一脸病气,眼含泪水,他还没怎么真的欺负,就红润了眼睛,真这样不顾一切弄到最后,只会更加痛苦,也不知道好好珍惜自己身体。

    陆寅深攥着药膏,心脏骤缩,安眠药明明已经注射进去了,为什么突然失效。

    如果严翌想逃,现在的他根本没办法阻止。

    陆寅深没回答他的问题,从枕后摸出把小刀,贴着严翌手腕,用刚刚流过眼泪,还正湿润的眼睛死死盯着严翌,语气凶狠:“别想逃。”

    “你是我的。”

    整个人偏执且满是戾气,大有严翌反抗就割破他脉搏的意思。

    严翌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执着地想囚.禁自己,担心他逃跑。

    可见到他这般模样,又确实心疼。

    他夹着手铐,晃了晃,吸引陆寅深的目光后,将他们手腕锁在一起,道:“现在放心了吗?”

    “我跑不了。”

    陆寅深不说话,那把小刀被严翌从他手里取走,扔掉,刀具太过危险,万一他不小心误伤自己怎么办。

    严翌叹息一声,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不对,似乎有点凶过头了,牵起他的手,摸他的额头,温度偏高,想来已经发烧了。

    严翌:“刚刚没有想凶你的意思,只是你现在生病了对不对,所以这种事,放一放好吗?我会担心。”

    为了不刺激他,严翌用词尽量委婉。

    被扔掉刀,陆寅深表情都没什么变化,戾气依然极深,被他说会担心自己,表情有瞬间凝滞。

    偏过头一口咬住严翌刚刚摸自己额头的手腕,狠狠地一咬,又留下圈牙印手镯。

    严翌用另一只手摸他的脸,温度也高,不用特别仔细嗅,就能闻到酒香,药是不能吃了。

    只能试试物理降温的方式,然而现在这情况,他的话这人大概不会听。

    严翌怕他难受,用冰冷手背去贴他的脸,额头也凑前去贴着他的额:“去拿酒精过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嗓音温柔软化,带着十足诱哄的意味。

    没人答应他,陆寅深抓着他的手,沉默地不说话,只有两人铐在一起的手铐碰撞发出的声音。

    严翌只能暂时揭过这个话题,迟疑着问:“你刚刚那样,会难受吧,以后别给我……”

    话没说完整,但两人都心照不宣知道他话语里的意思。

    陆寅深舔了舔唇:“你不喜欢?”

    严翌无奈:“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这种事,被……男人肯定是喜欢的,可另一方就不见得会喜欢了。

    陆寅深摩挲着他的手腕牙痕,眉眼又秾又暗,他说:“你喜欢就够了。”

    代价他自愿受着,为严翌付出些也没关系。

    严翌清楚他现在说什么,这人都不会听,干脆把他圈怀里,搂着他一起休息。

    “睡吧。”

    药效虽然对他没那么管用,但也不是完全没用,而且他也需要睡眠,同样陆寅深肯定也需要。

    陆寅深在他怀里,没挣脱。

    第130章 疯批美人(6) 沉腰

    在严翌记忆里, 这是他睡觉时第一次抱着人,这感觉很难形容,但并不包含任何负面情绪。

    严翌能感受到他不稳的呼吸声, 急促中带着喘息,脸红得烫人, 手脚却格外冰凉。

    腕部那圈牙印隐隐发烫, 被胡乱亲吻的唇肉同样湿润热暖, 初吻就这么被一个男人夺走,严翌只觉得心脏的悸动与酸胀揉如身体这些吻痕般杂乱无章。

    他摸了摸他的脸, 很认真地说:“我叫严翌。”

    顿了顿,又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才是严翌想问的话,可没人回答他,有点遗憾,可他也没太执著答案, 反正迟早会知道,只是延迟了而已。

    他轻轻掌住他的侧脸,低头, 很慢很慢地翕动着鼻翼, 去闻陆寅深唇里的气味, 只有浓郁的酒香,很好闻, 好像……也很好吃。

    并没有其他怪味,只是离得过于近后, 才让严翌发觉青年脸实在是烫到不正常。

    其实方才严翌根本没将液体残留到青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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