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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9、面试(第1/2页)
迟雪每日都在唯一拥有的小mp3里找歌,练习,为轻音社的面试付出很多心思。
她想,要是自己会乐器就好了,就不用操那么多心。
她没学过唱歌,可她不得不这么做,为了见父亲,她能付出很多。
就连在教室的空隙时间里,迟雪都要戴着耳机。耳机线细细长长,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她低眼凝视mp3上小小的屏幕,上面的歌词小如蚂蚁,而她仿佛没有被丝毫影响,看上去是如此投入。
“你真的好认真啊。”朋友文佳儿出声,凑头过来。
迟雪心里唱完一段,嘴上跟唱一段,觉得不合适,换成下一首。
“这歌不是挺好的吗,很容易唱。”文佳儿给出建议。
对于迟雪来说,她熟悉的歌曲现在还没诞生,甚至还要好几十年后才萌芽,这个时代的每一首歌对她来说都陌生无比,连旋律都新奇。
她不否认现阶段的流行音乐好听,可是她耳朵未经磨练,属于有心无力。
“你要不唱一段给我听听,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把握过?”文佳儿给出热心的指导。
迟雪犹豫一下,动心,可是她现在能唱些什么呢。胡乱跟着哼一段后,她意识到自己的歌声支离破碎,断断续续,不成调子,她立马停住。
文佳儿说:“还可以啊,多练练就好了。”
对于文佳儿的安慰,迟雪不说话,她低头看着mp3,它是如此雪白,都能照出自己的样子。
下课她练,放学回家的路上她练,睡前她练,醒来也练。文佳儿作为听众,每一次都夸她有进步。
迟雪在下雨天,一个人的时候也练。
唱完一段,她脑海里浮现的不是歌词,而是父亲的模样。
她想摒除杂念,忽地意识到这样也许会抹去原本的记忆。她不像成为林雪,而是做回迟雪,她无比害怕自己忘记了。
轻音社的面试定在周五的下午,她一直坚持不懈练习到周五,走去面试的路上都在低声哼歌,心里无比忐忑。
面试地点在教室207,她不识路,绕好多个转弯。
“你好,请问轻音社是在这里吗?”
她抬头,敲敲门,问。
迟雪看到坐在教室中间的父亲,恍神间愣愣。
“是。”父亲冲她淡淡一笑,眼睛的光像在热烈邀请她,“欢迎,请进。”
迟雪浑身拘束走进去,她讷讷地看着两位社团负责人,右边的父亲弯着嘴角,彬彬有礼。
“师妹你好,请问班级和姓名是?”
另一位社团负责人扶扶眼镜,问迟雪,迟雪只顾着看父亲,反应迟半秒,才答:
“迟,林雪,高一六班。”她赶忙改口。
“请问想面试哪个位子呢?我们有主场,乐器,助理,宣传策划。”学长声音温和,是副唱歌的好嗓,淮思低着头看自己的手,紧张道:
“我想试试主唱。”
只有主唱,才能和父亲更多接触,这也是她唯一能触摸的位置。
“表演的曲目是?清唱一段就行。”
“《虹间》。”迟雪弯弯腰,紧张地捏着衣角,准备开始演唱。
父亲拿着评分记录板,笔尖点两下。迟雪看到他的细心,遮挡住笔的轨迹。
她唱出第一句,父亲抬眼看着她,眼神在不断鼓励,如同灌入力量。
迟雪看到父亲微弯的嘴角,知道幅度不大,可是竟给人灿烂之感,笑意从嘴角边不断溢出。
迟雪唱得干巴巴的,一方面是紧张,一方面是她着实没有天赋。勤加苦练也好,在唱歌这一方面,练出来永远比不上有天赋的,有天赋的就算跑调,唱出来也顺滑。
“好的,谢谢。”眼镜学长听完,点头,迟雪从他脸上已经看出自己的糟糕。
“嗯,简单问两三个问题,你想来轻音社的原因是什么?”
“我,”迟雪顿顿,“可能是想提升自己吧。”她其实只想和父亲多接触。
父亲低头,写下原因,他握笔的姿势非常好看。
眼镜学长又继续问:“那么你想在轻音社里收获什么呢?”
迟雪低头两秒,期间没有思索:“想,交朋友,学习唱歌,学点乐器,拓展人脉……”
父亲写字声唰唰,像刮雪的声音。
眼镜学长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无关轻重,迟雪一一作答,学长说:“好的,社团入选名单会在下周一公布,到时候去公告栏查看消息就好了。感谢你的前来,慢走。”
迟雪出门,忐忑,不敢回头。
她眼里还浮现着父亲的神色,父亲坐在那儿的模样,她直觉自己不会入选,自己实在唱得太烂,入选的话只能说明没人去面试。
迟雪无奈,可她又是那么期望能进入社团,她甚至偷偷想着,父亲会不会将她捞上岸。父亲在口红店时是那么亲切,仿佛真的在轻音社等她。
她失魂落魄,走回教室,准备放学回家。
“小雪,面试怎么样了?”文佳儿凑上来问,见她神色不精神,心知大事不好,忙安慰,“面试完了就不要担心了,等结果就好啦。就算没选上也挺好,和我一起专心学习抓紧时间,考试的时候惊艳所有人!”
“好。”迟雪无心规划未来,背起书包。
回去过了两天假期,回到学校,去看公告栏,迟雪已经有强烈预感自己没被选上,目光扫视两下,果然没有。
她不悲伤,只是有些许失落,即便早就料想到结果。
她低着眉离开公告栏,走到角落去,想要自己一个人安静,消化悲伤。
可她又难过,她心中泛起不甘心,她有冲动,想要去找到社团的负责人,祈求对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她打听到轻音社的报道在下午五点,还是207教室,她心里打算着要前往。
可当她去到教室207时,已是六点半,她在路上一直犹豫,踌躇不决。
夕光照射下来,投在门框上,映照着走廊上的花花草草,蔷薇、山茶、七里香、李树,光泽如同电影滤镜,为迟雪眼前涂上一层迷离的颜色。
迟雪看到那扇门,那扇带着落日余晖的门,敞开着,她紧张地走过去,试图寻找人影。各种草木的影子随风摆动,交杂成团,落在窗玻璃上。
她把目光探进教室,身子靠在门旁,看到教室里只剩一个人。
尺言独自收拾东西,他的身子背光,夕光将他笼罩,整个人散发着细心和温柔,手上的文件夹和笔整齐。他察觉有人进入,抬头,看到是迟雪。
“嗯?”他露出微笑,如同温暖的春水从他唇间流淌,柔柔流进迟雪心窝。
迟雪一怔,紧张起来,她声音细若蚊鸣:“学,学长好。”
“怎么了。”尺言放下手中的东西,关心地看她,那淡淡的笑还一直在脸上挂着,“有什么事吗?”
迟雪噎语,她很想倾诉,可是她不能,她害怕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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