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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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尺言的车就停在那,他把钥匙给她。

    迟雪感觉到尺言身体的微晃,但他还是面色沉着,隐约能窥见一丝慌乱。

    “爸爸,”她还是忍不住。

    “上车。”他只说。

    下一秒,他就弯腰,面对荒草丛开始扣喉。

    卡喉声断断续续,他似乎不是要吐,而是想刻意将刚刚喝入的酒液全部倾出。

    酒里加了药,冻在冰块里,渐渐融化。他喝了两杯,药性比他想的重得多,眼前开始迷晕,有了幻觉。

    司徒辅领着另外两个女孩出来,把车钥匙给隔壁的小年轻手下:“去医院,送他洗胃。”

    司徒辅又到迟雪面前,拿过车钥匙,对她们说:“我送你们回去,上车。”

    迟雪担忧地看着父亲,她害怕酒里加了什么东西,司徒辅挡住她视野,催促:“快上车。”

    她被迫进入陌生的车内,另外两个朋友手足无措,挤在一起,余惊未过。她望向车外,推车门:“我想跟过去。”

    司徒辅锁了车门。

    迟雪着急地推门,可是门锁卡死了,她急得快掉眼泪。

    “让我出去。”

    司徒辅没理会,啪嗒一下,连窗子都锁了。

    迟雪趴在车窗,看见父亲弯着腰,荒草堆直立,尺言宛若被压得起不来。

    身边有小年轻守着,尽管如此,车一开出,迟雪愤怒质问:“他们不会出来报复吗?”

    司徒辅一言不发。

    车爬上乡道,深入漆黑的林路旁。一段距离后,司徒辅打方向:“你们住哪儿?”

    迟雪紧闭着嘴,车内沉默十几秒后,另一位女孩讷讷报了旅馆名。

    司徒辅转向,往旅馆去。

    迟雪心气已散,她无力地坐在后排,感觉四周全然虚幻。

    是假的,都是假的。

    车开的很稳,正如司徒辅的沉稳。不过十分钟,就精准地停在旅馆门口。

    “下车。”

    司徒辅道。

    两个女孩惊心动魄,恨不得立马飞窜下车,可她们没忘记好朋友林雪,扯扯她袖子,紧张地道:“走吧。”

    迟雪留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司徒辅想起些许,对后视镜里的迟雪出声:“林雪,你留下。”

    两个女孩逃回入酒店,裙摆都乱了,步子匆忙。迟雪一直待在车内,直至司徒辅将车移动,开到偏僻路旁,四周安静。

    她终于想好措辞,平复情绪,冷静且仇视地盯向司徒辅。

    “他不会有事吧?”迟雪狐疑地盯着他,“你怎么会认识那些人?”

    司徒辅下车,并没有回答,迟雪犹豫一下,也跟下车。

    他们一个在车的左边,一个在车的右边,树林被风吹得窸窣,司徒辅点一支烟,站在下风处,夜间火光莹莹。

    她忽地反应过来。

    “你……”

    “我来出差。”他终于答。

    这位在未来会受到尊崇的长官,并不如大家相传那般清白,他背地里勾结黑恶势力,获得的利益不尽其数。

    “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司徒辅一边吸烟,一边说,火光悬空很久,才垂下去。

    “你父亲姓什么?出身哪里。”

    “你母亲呢?出身哪里。”

    这两个问题,迟雪都抿嘴,缄口没有回答。

    “你怎么和尺言认识的?”司徒辅又吸一口烟,幽幽呼出。

    “你这么在意他,为什么?”

    他问得迟雪彻底沉默,连对父亲的悲伤掩盖,司徒辅等了十分钟,没有得到回答,意欲上车离开。

    “等会。”迟雪低着头,突然喊。

    拉开的车门停住。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和我交换。”

    她抬眼:“你先告诉我,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些线条,到底是什么?”

    “文字。”他答。

    “尺言手上为什么会出现冰块,你上次让他帮忙,是帮什么?”

    “私事。”他又答。

    “我查过‘尺’这个姓,网上并没有,哪里都找不到,他们家为什么这么神秘?”

    “不熟。”司徒辅答。

    迟雪开始回答他的问题:“我爸爸姓林,妈妈姓李,他们都是本地人。我和尺言是社团认识的,是朋友,还一起拍过照。”

    “他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给我买过礼物,记得我生日,我怎么能不在意他?”

    “回去吧。”司徒辅叫她。

    这是一场无用的对话,司徒辅将她摸得很清楚,她看不清司徒辅,司徒辅却看清她。

    他把烟熄灭,缓缓呼出最后的鼻息,迟雪在黑暗中沉默半晌,听见汽车启动的轰隆声,她突然追问:

    “你真的是尺言的朋友吗?”

    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

    “你会一直对他好吗?”迟雪又问,“你不会伤害他吧?”

    司徒辅的手停住。

    “不会。”

    他答,声音干脆。

    第44章 明珠

    医院一片安宁, 灯光亮敞,时不时有刺耳的救护车声出去,又寂静归来。

    司徒辅把车停下, 径直走入医院大门,手下已经告诉他第几楼。

    “人没什么事,应该吧。”手下在电话里嘟囔道。

    他登上电梯, 同行的还有护士推着轮椅老人, 医院一片亮白, 早上是灰蒙色的, 晚上却显得格外光洁。

    手下见到他的消息,踩着时间过来接他,鼻子一动, 闻到不对劲:“辅队, 你吸烟了?”

    这位年轻的长官很少抽烟,这种不良习惯在他身上可以忽略为零。

    这个刚刚跟他半年的小年轻都摸清楚了,除非他难以冷静下来,才会点上一根用来平复心情。

    司徒辅挥挥手, 手下闭嘴。

    他看到洗胃室的门口座位上,尺言正坐在那, 低头似乎还想吐。

    手下告诉他:“洗了两次, 我看着挺疼的, 东西……要测吗?”

    “测。”司徒辅一个字, 手下离开, 他往尺言面前走去。

    尺言双手撑着额, 低头对着垃圾桶, 听见脚步声, 抬头看他一下。

    司徒辅没说话, 他也没说话。

    胃管插入喉咙的感觉不好受,灌液体进胃部也艰难,洗胃宛若酷刑。司徒辅在一旁站着,等待他缓过来的时间。

    半晌,尺言喉咙沙哑,像有东西黏着:“没什么事了。”

    “还晕吗。”司徒辅关怀。

    酒里下药很重,各类含杂,尺言的身体因为上次留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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