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寄生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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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呼叫按钮。

    严蓉牙齿细密又尖锐,她这是第二次领教,猜测自己的大拇指当场见血了。

    “你右手储物格里有镇定剂。”见不得她受伤,小溟提醒道。

    她是关心则乱昏了头,定了定神想起这些应急用品,立刻从格子里抓出镇定剂,在菌丝辅助下给她注射。

    严蓉身体本来虚弱,担心这类药物造成血压过低呼吸抑制,在专业人员到来前,她不敢注射太多。

    但好在有效。

    床上的人神志慢慢回归,身体也稳定下来,松开嘴,在她拇指边缘留下一圈血印。倒不一定都是程冥的,免疫系统受损,口腔黏膜和牙龈都容易出血。

    “姐姐……”她一张口,果然更多血渗出来,在刺眼的灯光下,将惨白的嘴唇染得鲜红。

    程冥将人扶起一看,她皮肤下方血管连成青蓝色网状纹路,虹膜也出现了加深的放射性条纹,瞧上去骇人无比。

    “姐姐,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她眼泪滚了出来,想握她的手,但看见她手背残余的血迹,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挠伤她,最终只抓住她的衣袖,指甲隔着布料深深嵌入掌心,身子靠着她在发抖。

    “别乱说话。”程冥也是心乱如麻,无力地安慰。

    哧,气门打开,科研人员边换无菌服边匆匆忙忙进来。

    看她们蜂拥而前,或扒开瞳孔照射,或推来其它仪器检查,注射新的药剂,程冥退到一侧,留了只手任严蓉紧紧拉着,

    一个小时后,攥着她的那只冰凉纤细的手插上营养针后松开了。

    严蓉再度昏睡过去。

    而其余人都睡不着了。

    “不对……这不对啊。”谭书琴也到了,她翻看着数据记录,反复回拨监控录像,“前面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我们的配方不可能有问题,除非——”

    她一顿,看向程冥。

    一双眼睛微眯,但带笑的弧度消失,神情便肃穆冷硬起来,“你们之前用的是药企的药。”

    口吻渐渐转为笃定。

    而她们前面进行临床试验的志愿者,都是买不到正规上市的特效药,死马当活马医才接受了生物部的新药实验。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

    程冥环住自己的胳膊,指间攥紧了,觉得一股血流冲上头顶,令她耳边嗡鸣,躯干却发冷。她看着治疗室里的人,替谭书琴把话说完了:“他们在药里动了手脚。”

    她的嗓音很平静,一种悬浮的平静。

    潜伏着无处着力的愤怒。

    “太恶毒了!”一名实验员盯着血液分析结果,同样发出了愤怒的声音,“这哪是救人啊,根本是在制造药物依赖,就想垄断整个行业!”

    “呼,幸好这次发现了,不然咱们的药这样推广出去不知道会害多少人……”另一个人在旁边心有余悸感叹。

    这庆幸的话一出,程冥循声看过去:“那我妹妹呢?”

    二十几个小时没好好休息,她双眼布着红血丝,一眨不眨盯着对方,不得不说,挺让人害怕。

    后者瞬间收了声。

    这也就是为什么,医院急救室会有类似规则怪谈的规定,即使不在值班期间,医护人员也不能做出玩手机等放松举动,否则,让焦虑等待抢救的病人家属看到,本就精神状况差,暴起做出什么就麻烦了。

    “换回原来的药有用吗?”程冥闭了一下发涩的眼,扭过头再问。

    众人面面相觑对视着。

    终于,有人出声道:“恐怕不行,就目前检测结果看,她基因损伤太严重了,褚秀如女士在这儿都不一定有办法……”

    这人口中的褚秀如,并不是防御中心里哪位科研大佬,而是生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一位著名的医学家、药学家。

    她在本世纪初带领团队开创性发明了针对基因病症的疗法,是突破又一项致命性病症的先驱。到四零年代核污染爆发,应对辐射的治疗手段,就是无数专业人员站在这位巨人肩膀上,循着她的研究成果向下深挖落实,进而才能在短短年限研制出解法,稳定住动荡的社会。

    她是基因药剂之母,神舟医药曾是她一手创立起来的,在ENS基金会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现如今,因为已有87岁高龄,加之早年的研究工作熬坏了身体,她已经许久未出现在公共视野。

    但其伟大的成就会被永世铭记,以至这个名字本身成了一种象征符号,成为医药学者们的口头禅形容词,效果类似于“华佗在世”。

    所以,那句话的通俗意思是——谁来都救不了。

    ……

    3月18日,上午9点。

    研究所299层一间办公室内,舒缓的来电提示铃响起。

    背倚着明亮玻璃窗,女人的轮廓被勾勒得分外柔和,她慢条斯理接起,率先开了口:“怎么?你要的我已经安排给你们了,是不够满意吗?”

    “褚兰英!”电话那头传来劈头盖脸的怒斥,“这点东西能填上我们的损失?你到底站哪边的?看看你这不孝女!不想管老太太的死活了是吗?”

    这些话,指责也好,威胁也罢,对如今已在防御中心立稳脚跟的褚兰英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激动什么。”她呵地轻笑,“她老人家的成果和家业不都被你们占去了,该承担责任的,不是你们吗?”

    话一挑明,路就被堵死了。通讯设备两头一阵沉默,莫名尴尬的气氛蔓延。

    正因没有足够砝码压她,才会企图先声夺人,见她根本不吃这套,硬的不行,那只有来软的了。

    对面咳嗽一声,态度缓和下来,打起了亲情牌:“兰英,咱们是一家人,你小时候二叔还抱过你呢……”

    褚兰英儒雅随和地笑笑:“我小时候也抱过你祖宗呢。”

    磨破嘴皮不见成效,另一边的男人终于恼羞成怒。

    “你怎么没死在那次出海!”话音刚落,伴随戛然而止的一声怒叱,电话啪地挂断。

    看一眼通话结束的界面,褚兰英习以为常将手机丢在办公桌上。

    她时常怀疑因当年医疗科技不完善,导致这沆瀣一气的一家子都患有超雄——即XYY综合征而未被查出,才会这么暴躁易怒。

    随手拨正桌角的相框,她看向相片里,碧蓝海涛、白色船舷栏杆背景前,青春靓丽的女孩旁边,那位面相严肃但眼神慈爱的女士。

    这张合照拍摄于几十年前。那时候褚秀如身体还算康健,东奔西走做研究、组建团队、筹集资金,母女俩见面不多,但关系很好。

    无可否认,对方在医药方面的成就很突出。

    所有人都记得她举世无双的贡献,倒是忘了,或者说,这段过往是被特意封存了,褚秀如,曾经是一位优秀的海洋生物学家。

    她与金霞教授互为金兰之友,曾为同一事业奔波献身。

    她们都坚信着人鱼存在,并坚称获得了部分人鱼细胞——尽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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