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诱捕高岭之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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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失联“沈予栖,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  在沈予栖去纽约的第四天,季微辞想明白了这件事。

    他没办法给沈予栖同样的回应,这对沈予栖来说是不公平的。

    他想起沈予栖赢下游戏后的那个请求,他不知道沈予栖指的“现在”是多久,但他也知道这样消耗下去是没有意义的。

    季微辞这几天来第一次主动给沈予栖打去电话。

    他是早上九点左右打过去,这样沈予栖那边是晚上八九点。

    电话响了很久,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大概是在忙,季微辞没有再接着打。直到快中午才发去消息,问了一句“忙完了吗?”,却依然没有收到回复。

    他莫名涌上一些不安,再次试着打了个电话过去,然而这次听筒里传来的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季微辞挂掉电话,看着空荡荡的对话框,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

    沈予栖极少出现失联的情况,尤其是对季微辞的消息,几乎是秒回,也从来不会不接电话。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季微辞联想到当地的治安,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直到纽约当地时间第二天早上,沈予栖的手机都还是关机的状态,消息也没有回复。

    季微辞很快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其他能够联系上沈予栖的方式。

    起码要先知道他是否平安。

    季微辞也是这时才发现,原来他对沈予栖其实是不太了解的。他只知道沈予栖出国后读了很好的学校,毕业后就创立律所,成绩斐然。对方的经历,其他的社交关系、家庭状况,他都未曾真正了解过。

    他们这段关系,本就是沈予栖在不断向他靠近,始终真挚的,永远不会疲倦一般。

    季微辞垂下眼,目光落在通话列表里一串红色的未接电话上,心里一时慌乱,又细细密密的酸涩,难得涌上几分自我厌弃。

    但常年高度运作的思维不会受到情绪的影响,他忽地想起,两年前受邀回淞陵一中演讲时曾经在荣誉校友的展板上看到过沈予栖的介绍。

    ——Pace&Principle创始人。

    互联网时代,想查些什么信息太容易,很快季微辞就找到了Pace&Principle的联系方式。

    电话拨过去,对面接通后传来一个女声,季微辞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EthanShen今天没来律所,或许你可以试着联系一下Fraser。”女声很热情,并将Fraser的电话告知。

    季微辞认真道谢,心中的不安感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压着那点浮躁,季微辞拨通了Fraser的电话。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起,季微辞才刚做完自我介绍,Fraser就重重“啊”一声。

    “是你啊!”他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激动,似乎又很快意识到有些不合时宜,顿了顿,声音低下来,“Ethan中枪受伤,在医院还没醒。”

    “中枪?”季微辞只感觉心脏狠狠紧缩一瞬,原本还算冷静的语气顿时波动起来,呼吸都急促了。

    季微辞怎么也没想到,沈予栖失联的原因竟是这个。

    既得知父母死讯那天,他再次体会到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随后伴随着剧烈的耳鸣响在耳边。

    “别担心,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现在还在昏迷,医生说他今天就会醒。”Fraser听出他状态不对,赶忙补充道。

    季微辞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还是有些微微颤抖:“发生什么了?”

    Fraser也不敢有什么隐瞒,操着那口东伦敦腔快速把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行凶者是沈予栖曾经受理过的一个案件的被告人,他因这起知识产权侵权和商业欺诈案被判处巨额罚款,公司无力支撑最后破产清算,还坐了一年牢。

    他刚从监狱出来,不知从哪得知沈予栖回了纽约,带上一个黑人打手伏击在律所附近想要教训沈予栖一顿。

    谁知沈予栖一个亚洲人竟然在与两人的交手中不落下风,情急之下,那人掏出了枪。

    沈予栖也没想到对方随身带枪,来不及反应,右肩便中了一枪。

    这是季微辞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受,惶恐、后怕、焦心。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

    “没事的,不是很严重的伤。”Fraser说,又有些紧张,“你可别哭啊,Ethan要是知道我你被我弄哭了,醒来说不定会也给我一枪。”

    然而季微辞似乎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Fraser并没有如预想的那般在听筒里听到什么娇滴滴的哭声和心急如焚的问候,只听这个在他印象里有着天使般面容的东方男孩冷静地追问Ethan被送去医院的时间、受伤的具体位置、抢救时间、医生的医嘱等等,事无巨细。

    Fraser恍惚间有点搞不明白他们两人谁才是律师,但电话那边漂亮男孩的冷静的声音中自带一股摄人的威压,驱动着他老老实实回答所有问题。

    “知道了,谢谢。”季微辞最后道,语调与气息已经完全恢复成往常的样子,平静而冷淡,“等他醒了先让他好好休息,不用着急回电话。”

    Fraser唯唯应诺,一脸恍惚地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喃喃:“Ethan喜欢的人可真是……特别。”

    然而季微辞刚放下手机,就发现手机背面已经凝出一片水渍——是他手心渗出的冷汗。

    他其实远远没有表现出的如此冷静。

    他的身份不方便出国,无法亲眼看到沈予栖的现状的这个事实让他生出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就像那个暴雨倾盆的下午,班主任找到他,告知他父母的死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

    无论如何,现在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

    当天晚上就沈予栖醒了。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直守在旁边的Fraser赶紧殷勤地倒水、叫医生。

    医生进来检查,确定已无大碍,简单交代几句就出了病房。

    沈予栖除了伤口有点疼,身体没有其他不适,靠坐起来喝了半杯水。

    “吓死我了!”Fraser往病床旁的椅子上一坐,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这次你太幸运了Ethan,只是伤到肩膀,再往下一点就是胸口了。”

    沈予栖摸了摸自己缠着绷带的伤处,面不改色道:“他不敢杀人。”

    “没事就好。”Fraser说。

    这种事也不能说什么反思和预防,毕竟谁能无预兆地揣测到行凶者的意图呢?

    “我现在理解你为什么要回国了……”Fraser心有余悸道。

    “我的手机呢?”沈予栖突然问。

    Fraser这才想起来似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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