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救世主,真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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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看,时间还不算紧。

    时鹤鸣轻轻将祁时安按在自己腕间的手指移开,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问祁时安。

    “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赌约?当然记得,老师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他都记得。

    “记得。”

    “你现在回答我,苍生是什么?”时鹤鸣问道。

    祁时安虽对他的发问感到不解,但还是从被子中探出来,在床上坐好,乖乖回答。

    “苍生就是我跟您,无数个我跟您,老师。”

    时鹤鸣听了他的话心里像是被重锤敲了一下,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良久,他笑了一下,对着系统道:“我怕是要输了。”

    系统没有说话,在他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缩回去装死。

    时鹤鸣将目光放在祁时安身上。

    系统说的对,安安和斯时果真是同一人。

    他们看似是独立的,经历南辕北辙的两个灵魂,其实骨子里对万事万物的敏感和解读如出一辙。

    他总是能一语点醒他,点醒他这个自诩开悟的梦中人。

    苍生啊,不就是这样,无数个他和安安,就像霍光,余敏慧和张莺歌。

    每个人都有在乎的人,每个人拼命的理由都是因为爱。

    亲情,友情,爱情。

    大爱,小爱。

    爱父母,爱同伴,爱家乡。

    那他是因为爱保护这个世界的吗?时鹤鸣想,他是因为见不得百姓受苦才保护世界的吗?是因为心中正义心中不平或是看见世界的美,看见普通人从而保护世界的吗?

    好像都不是,他只不过是为了他爱的人不再受苦。

    他已经学会了爱一人,何尝学不会爱苍生?推己及人,让这天下所有和他一般只爱一人的人免于分崩离析,颠沛流离,就是爱苍生,才是苍生道。

    祁时安看着时鹤鸣许久没回话,以为自己的回答他并不满意,有些紧张。

    “老师!您您再给我点时间!我再读些书,定能领悟的!”

    祁时安说着便凑过去,手揪着时鹤鸣的衣角不放。

    时鹤鸣原本想说陛下已经赢了,可话到嘴边儿却又咽了回去。

    不能说,不能说他输了若是叫安安知道他才是赌输了的人,那小脑袋里指不定又蹦出些什么背离廉耻的法子。

    “好你个时鹤鸣,你这不欺负小孩吗?再说了,小皇帝还能做啥背离廉耻的事,最多就是拉着你一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哈哈哈哈哈你若不同意,他自己吃点自助餐也不是问题。”

    “别说了”时鹤鸣听了系统的话,耳根子发热。

    那日安安所做的事还历历在目,小皇帝迷离着一双眼,面色潮红,他甚至能回忆起祁时安被汗打湿贴在脸颊的乌发和快感袭来时紧咬的嘴唇。

    不得不说,很美。

    绝艳谁怜,天然殊胜。

    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

    不知怎的,这几句诗就像长了腿一样,赖上他了,在他心里跑个不停,脚步隆隆地砸在他心里,连带着那一团拳头大的软肉都不清不楚地乱晃。

    时鹤鸣甚至觉得他目光所到之处都遍是这几句诗的影子。

    他是什么时候读的这些诗?这样的艳这样的使人恼羞成怒。

    所以当听见小皇帝说要读书的时候,时鹤鸣下意识出言制止。

    “不准读!”

    祁时安察觉他语气惊慌,神色有异,以为自己又惹得老师不高兴,立刻将身子贴过去,将脸凑到时鹤鸣面前,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冲他撒娇。

    “老师~安安错了,安安不读了。”

    祁时安不靠近还好,他这冷不防的一靠近将时鹤鸣本就乱成一团的心搅得更乱了。

    只得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只手将香喷喷软乎乎,身上还冒着热气的祁时安推远了些。

    “与陛下无关是为师是我”

    时鹤鸣说了一半觉得不对,他怎么好意思再做小皇帝的老师呢?

    祁时安是季斯时不假,他喜欢祁时安也是真,可是他和祁时安仍属师生,师者本应传道授业解惑,而不是用艳诗夸赞自己的学生!更不应该半推半就的同自己学生有了肌肤之亲!

    他算什么老师?他耻为人师!

    系统本来还想着看时鹤鸣的笑话,看他在小皇帝的攻势下能挨过几秒,结果抬头就看见时鹤鸣这个老古板又在钻牛角尖。

    “哎呀我去!不是,时鹤鸣!你这人怎么天天把自己往死胡同里边逼啊?!”

    “你是有什么道德洁癖吗?你是卫道士吗?!他喜欢你你喜欢他,你俩怎么就不能在一块了?”

    系统急的口不择言,对着失魂落魄的时鹤鸣一阵输出:“而且你这算什么半推半就!分明是小皇帝强迫的你!上个世界你俩刚好没几天就分开了,这个世界可算有点时间,你不抓紧时间谈恋爱,居然有空在这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不是男人啊时鹤鸣!”

    “这与我们是否两情相悦无关,我身为人师却对自己的学生我不配为人师,不能再做安安的老师。”

    假师生,真鸳鸯,何其荒唐!

    想到这儿,时鹤鸣将手从脸上拿开,理了理身上被揉乱的衣服,肃着脸对祁时安说:“陛下,恕臣不能再做您的老师了。”

    祁时安听了这话大惊失色,眼里瞬间汪了一包泪,连忙贴过去,急切的将脑袋埋在时鹤鸣怀里拱来拱去。

    “老师!老师为何这么说!是安安做错了什么吗?安安又惹得您不高兴?您可以直接说出来,或者您打我!您打我几下”

    祁时安抓着时鹤鸣的手狠狠地往自己身上一拍,声泪俱下地复言道:“只要能使您消气,安安怎么做都行!您您别这样别别不要安安”

    他不明白,老师上一秒还好好的,还含着笑温柔地摸他的头,替他挽好乱发,怎地下一秒就不要他了。

    可没等眼泪流到脸颊,他便听见一句令他无比震惊的话,这话美得像极度悲痛中躯体用来麻痹灵魂的钓饵。

    “因为臣喜欢陛下,所以无法再做陛下的老师。”

    第66章 苍生道不辞温柔乡 因为什……

    因为什么?喜欢我?

    老师竟是喜欢我的?

    祁时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他看来老师是万万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老师是天上仙,而自己除了一个人间皇帝的名头外,一无所有。

    他行至如今,最大的底气和依仗就是这身龙袍, 他清楚的明白如果扒了他这身尊贵的皮子, 将他扔到街上任他自生自灭, 他尚不如路边的乞儿。

    所以他的老师, 时鹤鸣,您究竟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他,喜欢上他这个一无是处的, 鄙陋自私的灵魂?

    还是说,您根本不喜欢他,此番发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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