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救世主,真白月光: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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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儿。看见师兄他要说什么?他认真地想了想,师兄一定很着急,看见他站在这里,定会步履匆匆但端正不失仪态的走过来,把手放在他脑后,皱着长眉问他。“小怀,怎地这么晚还不回家?”

    “是不是受欺负了?”

    “是不是玩得太晚,忘记了时间?又买了什么好东西,月例还够吗?不够拿师兄的。”

    时怀瑾想了一会儿,站在原地傻乐出声。

    师兄若是这样问了,他就这么回答:“小怀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师兄来接我,我就….”

    就什么?

    就陪着师兄一辈子,从生到死。

    生生世世的诺言太过空泛,下一世他是谁还未可知。只要这一世的相伴相守就够了,他对自己说。

    时怀瑾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跳动的心逐渐放慢,滚烫的血好像也凉了。

    前面空荡荡的,他也空荡荡的了….

    没事…他安慰自己,师兄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能盼着他来,他就会来….夜深啦,他该回去了。

    时怀瑾朝着山上迈开步子,他早已学会御剑,却还是一步一步,慢吞吞的往山上走。

    他在想什么?他还能想什么?不会成真的想法只是一场幻梦,他该控制住的,他该控制的。

    “小怀?”前面有人说话,声音如他不会成真的幻梦中那般动听,“怎地这么晚还不回家?”

    话音刚落,前方飘过来丝缕香气,干燥又温暖的檀木味,像一只大手将他整个拥入怀中。

    不…不是幻梦,师兄真的来了…

    那人站在他身前,手放在他脑后。“小怀怎么哭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他哭了吗?

    怎么这般不争气,心里想着冷静,情绪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水月无涯来的那刻起便疯长的委屈,和眼泪一起决了堤,在脸上湿出两道晶莹的泪痕。

    “师兄”

    “小怀和自己打了个赌…”

    时鹤鸣不明所以,看见时怀瑾这个样子,却觉得心疼,“是吗?小怀赌了什么?”

    他的小怀靠近他,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乌发洒在身上衬的白愈加的白,红也愈加红了。

    白的是近乎透明的皮肤,薄薄的皮下映着黛青色的血管,血管连着心脏,拥着他像拥着两只颤动的幼兔。

    红的是嘴唇,被月色亲吻蹂躏了半天似的,像熟透的苹果,红的刺眼。

    “赌赢了….”

    时鹤鸣拍了拍时怀瑾的头,“赢了就好。”

    时怀瑾没说话,两人就这样在月色中静静地相拥,良久,怀里传来闷闷的话声,带着鼻音:“我若输了呢?”

    时鹤鸣没再看他,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山顶,“没关系,师兄不会让你输。”

    “哎妈呀,搁这儿黏糊啥呢?”时浮鸠从旁边的树上倒着探出头,他腿勾着树,身上乱七八糟的首饰缠到树枝上,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二宝也是个不靠谱的,这么大一个师弟,就能给丢了….丢了就丢了吧,又不是小孩了,我说等大师兄把衣服穿上,也不听,急赤白脸的就给我拉走了。”

    时浮鸠的脸凑到时怀瑾跟前,丹凤眼眯成一条缝,“哎呦呦~让大师兄看看,谁家小师弟,冠绝栖霞山的玉面小剑仙,这么大了还窝在二师兄怀里哭鼻子呀~”

    时怀瑾对他的调侃充耳不闻,又把头贴得更紧了些。

    “好了师兄,子时了,该回去了。”时鹤鸣笑着打了圆场,一番折腾下来,三人算是回了山。

    时鹤鸣送时怀瑾回了他的屋子,又坐在床边给人掖了掖被角,起身想走却又被一只手抓住衣角。

    转身发现床上时怀瑾把被子拉高到脸上,只露出两只刚被泪洗过的眼睛,眼尾还带着泪灼伤的红晕。

    “师兄….”床上的人期期艾艾,欲言又止。

    时鹤鸣了然,俯下身,往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晚安,小怀。做个好梦”

    修仙之人不需要睡眠,但今晚,他希望你做个好梦。

    床上的人满足了,松了手,开开心心地回应,“晚安,师兄。”

    时鹤鸣出了屋,外边月色将院子照得透亮,把立在院子里的人也照得一清二楚。

    时浮鸠站得离他不远,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正巧是时怀瑾的床。

    “你不该这么做….”时浮鸠看了时鹤鸣一眼,神色淡淡,好像往日那个招猫逗狗的活脱样子一瞬间不复存在了。

    剑光一闪,时浮鸠的云里剑横在他脖颈上,剑尖对着他的命门。“你疯了吗时鹤鸣?你不该把他领到这条师弟不像师弟,情人不像情人的路上…”

    “你若真…就该恪守底线,保持好师兄弟之间该有的距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用若有若无的暧昧举动撩拨他的心弦。”

    时鹤鸣只是笑笑不说话。

    “你….”时浮鸠头一次觉得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师弟如此陌生,像变了个人似的,“你们这样…多久了?”

    沉默,又是沉默。在怀瑾的事情上时鹤鸣总是沉默。

    良久,直到时浮鸠都以为他不会回应时,他才开了口,只一张口,光风霁月的苍生道修者就成了枯岭荒林里,杂草丛生的破落寺庙中走出来的野菩萨。

    他说“世间七情六欲,饶得过谁?”

    他说师兄,他不是圣人,也不想做圣人了。

    多久了?他也说不清,只有沉默,无言以对。

    “他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师兄。”他就是太明白了,他得爱他,得爱他才行啊。

    若他不爱他,之前那些为他流过的泪,岂不是白流了。那些追逐与被追逐,爱与被爱的日子,又算什么?

    时鹤鸣的指尖点上时浮鸠的剑,将其推远,“师兄,你不懂…”他们两人注定是彼此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复杂剧情。

    无关道德,和情欲也没什么关系。

    时浮鸠看着他又摆出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无奈的收起剑,背过身去。“最好是这样,你最好期待怀瑾一辈子不明白,一辈子沉溺在你处心积虑构筑的温柔乡里。”

    时浮鸠撂下这句话就走了,走之前又恢复了点之前的样子,嘴里骂了一句“小瘪犊子。”

    系统悄悄地从时鹤鸣身后绕出来,见时鹤鸣身上气压低的一匹,鼻观眼眼观心,就是没说话。

    还是时鹤鸣先开了口,问了一句:“无涯那边怎么样?”

    系统才开了话茬:“和你想的一样,在你屋里摸了一圈,藏了个东西就回去了。”

    时鹤鸣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罢了。”

    系统也学他叹了口气,用同样的语气说:“给他机会了,他不中用啊。”

    天上星星像情人的眼,眨了又眨。

    夜里的山风把一人一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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