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他给我吃了四年避孕药: 2、这还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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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霆向来很忙,第二天钟映醒来时,路霆没在家,也不知道昨晚回来没有。

    他坐在床沿发了会儿呆,眼睛又涩又胀。昨晚哭得太久,现在眼皮肿得厉害,指腹按上去还能感到清晰的胀痛。

    他走进浴室,看见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双眼通红的人,自己都觉得狼狈。

    出门上课前,他从抽屉深处翻出一副黑色墨镜,仔细架到鼻梁上。

    镜片足够大,能勉强遮住他不堪的痕迹。

    这门课是路母替他报的,美其名曰“omega人妻修养课”,内容从信息素调控到膳食搭配,甚至包括体态管理到夫妻生活。

    老人家的初衷很简单,无非是希望他能借此让路霆多看他一眼。

    可惜纯粹是浪费学费。

    钟映不是没有试过。可当他真正把这些用到路霆身上时,只换来对方冷淡的一瞥,漠然抛来一句:“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来这班里上课的omega,家里无一不是非富即贵,背后的alpha也个个身份显赫。

    名义上是来修习“人妻修养”,实则更像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际。

    下课后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最新的拍卖会、私人航班,或是某家难订的米其林三星。

    从第一节课起,钟映就显得格格不入。

    老师讲话语速很快,带着优雅的尾音,内容从古典艺术讲到金融术语,有些词他根本听不懂,甚至课本上的字,他都认不全。

    有天晚上,他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拿着笔记去书房找路霆。男人正处理文件,钟映结结巴巴地问出几个问题,声音越来越小。

    路霆终于停下笔,扫了一眼他那片潦草的笔记,沉默了片刻。

    那沉默比斥责更磨人。

    “你果然,”路霆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比传言里的更糟糕。”

    钟映瞬间耳根通红。

    “先去报个文化班。”路霆收回目光,“字认全了再说。”

    后来钟映真的去报了文化班。他从最基础的开始学,一个字一个字地认,一句话一句话地读。

    这个班里也有看在路霆的面子上主动和他说过话。

    后来没什么共同语言,也没什么交集了。

    钟映刚踏进电梯,金属门正要合上,一只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忽然伸进来轻轻一挡。

    门重新滑开,孟檀清踩着细高跟鞋优雅地走进来,站定在他身旁。

    她丈夫是圈内颇有名的富商,她自己则常年周旋于各路军官太太的茶会与沙龙之间,人脉广,人缘也好。

    可即便同班上课这么久,她却从未主动和钟映说过一句话。

    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道。

    钟映下意识地往角落缩了缩,低下头,试图避开对方可能投来的任何视线。

    然而孟檀清还是侧过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那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最终落在他肿起的眼睑和苍白的皮肤上。

    “你……”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响在寂静的电梯厢里,“被家暴了?”

    钟映猛地一怔,慌忙摇头:“没有的事!”

    钟映声音干涩发哑,“只是昨晚没睡好……眼睛有些肿。”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缺乏底气。

    沙哑的声音暴露无遗。

    孟檀清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裹着一种了然的、几乎是怜悯的味道:“也难为你了。”

    她语气放缓了些,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钟映勉力维持的平静:“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你跟你丈夫感情不好。”

    孟檀清目光在他纤细的胳膊和单薄的肩膀上扫过,声音压得更低:“可是家暴这种事,你不能一直忍下去。就你这身子骨……能扛得住他几拳?”

    钟映无奈且逞强地说:“我真的没有被家暴……我和路霆,也没有感情不好。”

    “这个圈子才多大?消息都是互通的。”

    孟檀清叹了一口气:“我听说,路将军上半年差不多有一半时间都宿在军部。哦对了,上个月陈参谋长家的晚宴,刘总参夫人的生日宴,还有之前市政的招商酒会……他好像一次都没带你去过吧?”

    钟映的嘴唇无声地抿紧。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她语气放轻,仿佛带着一丝怜悯,“只是……”

    她没再说下去。

    ——只是我们懒得拆穿你而已。

    钟映的脸颊一瞬间烧得滚烫,血色汹涌而上,连耳根都红得彻底。他恨不得当场就有一条地缝能让他钻进去。

    那他以往那些辛苦维持的装模作样,自己偷偷买来、却对朋友说是路霆送他的礼物,那些谎称是丈夫出差带回来的首饰,每一次节日前夕,说路霆要带他去哪家难订的高档餐厅,描述根本不存在的菜单和氛围。

    可事实上,他只是一个人绕远路,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消磨时间,再独自回到那间空旷冰冷的公寓。

    原来他辛辛苦苦向所有人营造出的恩爱夫妻的假象,从头到尾,这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而他生生演了好几年。

    钟映整堂课都如坐针毡,总觉得每一道扫过的视线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他以前怎么会天真地以为那些目光里带着羡慕?现在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恐怕是怜悯,甚至嘲讽。

    嘲笑他一个人居然也能把这场戏演得那么投入、那么愚蠢。

    讲台上,特邀来的高级营养师正侃侃而谈,声音温和专业,讲解着omega孕期各阶段的微量元素补充方案。

    钟映面前摊着那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每一门课他都听得极其认真,笔记做得一丝不苟。

    可这一刻,他看着那些工整的字迹,却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抬起手,用指尖揉了揉发酸发胀的眼皮。

    那股累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

    下课铃刚一响,他没像往常一样凑上前去问问题,而是迅速合上本子,低头收拾好东西,第一个快步走出了教室。

    他没有回那个空旷的家,而是第一次绕开了日常的路线,独自拦了辆车,径直去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医院。

    钟映在门诊前台签完到,刚转身要走往住院区,迎面就看见一道熟悉却意想不到的身影。

    路羿正穿着白大褂,身后跟着几名年轻医生和护士,步履利落地从走廊那端走来,显然正在查房。

    钟映脚步一顿,下意识就想避开,却已经来不及。路羿目光扫过来,恰好与他撞个正着。

    路羿是路霆的堂弟,也是他名义上的小叔。钟映怎么也没料到会在这家医院碰见他。

    躲不过,他只好低声喊了一句:“小叔。”

    “大嫂。”路羿停下脚步,朝他微微颔首。

    他声线清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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