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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陌生人接吻以后》 50-60(第5/19页)
个客人提前准备的预制菜, 并不和岑礼的胃口。
为此, 林双语还专门来过一次家里, 八卦徐远忱和隋甯的事。
林双语没多少惊讶,反而幸灾乐祸似的问岑礼现在什么心情。
“我该有什么心情?”岑礼瞪她一眼,“我都结婚有孩子了,再说了……他也和我以前想象的不一样。”
岑礼和林双语聊起徐远忱的那天, 檀砚书已经回去学校上课,白天徐悦过来和她一起照顾小葡萄,待到差不多时间就回去买菜做晚饭等岑肃山下班,不占用他们小两口晚间的闲暇时间。
林双语来家里做客,给小葡萄买了一堆玩具和小衣服,徐悦出门去挑螃蟹,小葡萄在婴儿床上睡得香甜,她拉岑礼到阳台上沙发上躺着,问她现在还有没有不甘心。
徐远忱和隋甯七年的恋爱终于还是分手了,周围许多人包括江阳都精准吐槽了一番,可轮到岑礼被提问的时候,她却好像也没什么话想说。
感情是别人两个人的事情,其中冷暖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看檀砚书就知道了,他平时在学校里对学生冷淡疏离,并不妨碍他在家里温柔体贴。
有的人对外一个样对内一个样,这不是装,是一种选择性处世的态度。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多的精力,对万物热忱不起来的淡人,往往只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最爱的人。
岑礼不知道隋甯眼里的那个徐远忱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就她和徐远忱认识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他在做男朋友或者做老公这方面,不可能分数超过檀砚书。
而单论初印象,徐远忱的外形也打不过檀教授。
从前眼界小,只觉得哥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担当、最关心照顾她的人,她理所应当地喜欢他。可原来走出来了才知道,世界上还存在檀砚书这样的人,她还可以拥有一段如此不同寻常的爱情。
她早就对徐远忱释然了。
她现在就只拿他当一个不省事的哥哥。
“其实我觉得你哥人还不赖。”从前都是贬人,那天林双语一反常态,竟然细数了几条徐远忱的优点出来,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直到岑礼将婚礼酒店的事和她说了,林双语才一脸嫌弃,“活该他未婚妻和别人跑了。”
岑礼也是这时候才知道,隋甯竟然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就和另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纠缠到了一起。
身为徐远忱的妹妹,她的内心自然闪过一丝质疑,可转念又想,她和檀砚书不也是短短两个月就从陌生到熟悉,从假夫妻做起了真情侣?
岑礼没时间也没精力再去替徐远忱不甘或难受,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秋天的阳光像一层柔纱,落在岑礼的脚踝上。
她正低头给小葡萄换尿布,动作已经比刚开始的茫然无措要熟练很多。小葡萄咧嘴,露出没牙的牙龈,岑礼顺手将换下的尿布往旁边一递,檀砚书单膝蹲着,接过来,指尖顺便在她掌心挠了一下,“都说了让我来……”
“总是你来,回头我单独带她出门的时候不会做这些事情,被别人误以为我是人贩子怎么办?”岑礼故意道。
檀砚书无奈,只能继续看着她操作,嘴上却仍是说:“工作上我比你空,时间上也相对灵活,正常来说只有我单独带小葡萄出门,你倒是不必提前焦虑这些。”
他说得正经,指尖却沿着她耳后一路滑到锁骨,像在描摹一副画。岑礼怕痒,缩了缩肩,将小葡萄的抱被往上拢,小声提醒:“别闹,她的小耳朵听着呢。”
檀砚书笑,嗓音低到只能她一人听见:“那今晚等‘小耳朵’睡了,我可以犒劳犒劳辛劳的岑律师么?。”
岑礼抬眼,似嗔非嗔地睨了他一下,声音压得比他还低:“檀砚书,你口中的‘犒劳’,最好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
说完自己的脸却红了红,做贼心虚一般想起来什么。
自上次复查以来,两个克制了大半个孕期的成年人才仿佛进入真正的热恋模式,在这个充斥着婴儿奶粉气味和时不时就传来小葡萄啼哭声的三室一厅里,两人新开辟了好几处“世外桃源”。
檀砚书低笑不语,指尖在岑礼锁骨窝里轻点两下,像在盖一枚无形的印章,然后才规规矩矩收回手,去捏捏小葡萄软乎乎的手心。
小家伙吃饱喝足,正睁着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看见檀砚书凑近,立刻咧嘴,没牙的牙龈粉嫩可爱地冲着他笑。
檀砚书瞬间被治愈,语气也切换成标准奶爸样式:“不困?那爸爸抱一会儿,带咱们小葡萄去晒太阳,补补钙长高高。”
他弯腰把婴儿篮提起来,动作娴熟得像拎一台轻巧的笔记本电脑。
走到门口,又回头冲岑礼抬了抬下巴:“岑律师,午休时间一小时,你先把你脑子里的‘分离焦虑’归档,下午我陪你一起把你所能想到的特殊情况列个清单出来,我们提前想好措施,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应付不过来了。”
岑礼揉了揉后颈,笑叹:“不愧是教授,办法总比困难多。”
傍晚六点,秋阳软软地落在小区喷泉池里。小葡萄躺在推车里,攥着一片檀砚书给她捡的银杏叶,偶尔挥一下,发出“噗噗”的小奶音。
推车上趴着一只小肥猫,是打扮得异常美丽的公主殿下。警长酷酷地走在推车旁边,像个给她们放哨的威武侍卫,霸气十足。
岑礼推着车,檀砚书拎着采购的东西,两人并肩往家走。
电梯里,镜面墙映出一家三口。檀砚书卷着衬衫袖口,露出小臂上淡淡的青筋;岑礼一身米色针织长裙,腰线还没完全恢复,却别有一种柔软的弧度;小葡萄被裹成一只奶香粽子,只在帽檐处露出两撮毛。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跳到“22”时,檀砚书忽然开口:“一会儿我做饭,你做修复操,晚上我们要和爸、阿姨确定好百日宴那天的宴请名单。”
岑礼侧头:“你不是说晚上要犒劳我?”
“是啊,”男人一本正经,“得先喂饱你的胃,把小羊喂饱,然后再一口吃掉。”
“打住。”岑礼伸手捂住他的嘴,掌心贴到一层薄薄的胡茬,痒得她飞快收回。檀砚书笑得肩膀直颤,电梯门“叮”一声打开,他推着车先出去,声音飘回来:“思想健康点,岑律师,我只是想要帮你捏捏肩膀。”
夜里十点,小葡萄终于睡成一枚小小的省略号。
卧室只留一盏暖黄的壁灯,檀砚书把最后确认的名单做成excel表格,也发了一份给岑礼,然后顺手将床头旋钮调到最暗。
岑礼刚洗完澡,发尾潮湿,带着清甜柑橘味的蒸汽。她一边扣睡袍扣子,一边用脚尖去勾拖鞋,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
檀砚书靠在洗手间外的门框上看她,嗓音低而缓:“‘小耳朵’关机了,现在进入‘犒劳’时段?”
岑礼把毛巾丢进脏衣篓,挑眉:“先说清楚,是哪种犒劳?”
究竟是单纯捏捏肩膀还是……如果是后者,她得提前做一下心理建设。
男人没答,只转身去客厅,几秒后端回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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