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9、第 9 章(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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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语听得云里雾里,她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她知道的是。

    “小姐,你可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这句话岑谣谣已经听不进了,她愤愤地去啃排骨,一口接一口,仿佛是在生啃某人骨头。

    ——

    祈成酒昏迷了三天,期间岑谣谣给人换了药,重新穿上了衣服,又狠狠揍了一顿。

    因为茉语说祈成酒的状态处于神志不清,很可能醒来不会记得,于是她又处理掉了自己的痕迹,再把窗锁上。

    一切天衣无缝,只等人醒来。

    在第四日的早晨祈成酒醒来了。

    他浑身酸痛,大脑一阵迷蒙。

    身体的本能却不允许大脑迷蒙,几乎是睁眼的那一瞬,他猛地起身,半压着身子落在床上。

    他保持着随时能攻击人的姿势。

    紧接着大脑逐渐清明却……一片空白。

    他一掌拍在脑门上,试图让自己回想起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这时门被敲响。

    “祈公子?你可醒了?你都三天不曾回话了。”

    声音温柔,带着担忧。

    这声祈公子恍然和前几天的重叠,好似他失去意识之前确实听见了那声祈公子。

    他猛地看向自身,还是那身天青色法衣,他掀开法衣一看,只里面的伤口好似……

    好了?

    不断侵蚀伤口的元婴灵力好似没了?

    他眼中闪过疑惑。

    “祈公子?”

    他缓缓起身,打开门锁,几日不见的人站在他跟前,一脸担忧。

    她拿着手帕微微垫脚,擦掉了他额头上的细汗。

    她声音担忧着:“祈公子,你三日不曾出来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锁了门窗,我也进不来。”

    他锁了门不假,但他锁了窗吗?

    他转头看去,只见窗户锁的严严实实,没透出一点风。

    他眼眸微动:“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已经三天了吗?”

    岑谣谣拿着伤药进房,背过人的那一刻她表情立即咬牙切齿。

    装,使劲装。

    不过这反应估计就是失忆了,失忆好啊。

    她转过身,面上重新带上担忧,她将人扶着按在床上:“我马上叫茉语来瞧瞧。”

    说着她几步走出去:“茉语!”

    早就候着的茉语整装待发,岑谣谣使了使眼色,示意可不能演砸了。

    茉语认真点头,表示保证完成任务!

    她走进了房间,神色肃穆:“祈公子,小姐这几天可担心你了。”

    岑谣谣跟在茉语身后,一脸担忧:“可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快给人看看。”

    茉语搭脉。

    她“沉思”片刻,缓缓出声:“祈公子的伤势在好转了,这三天……这三天是真真凶险。”

    她面上展露后怕:“也不知这三天祈公子是如何度过的,祈公子三天前伤势突然恶化,极其严重,可若挺过去,那便能活过来,伤势也能好转。

    “祈公子吉人自有天相,竟靠着自己就挺过了这三天。”

    听起来好似合理,祈成酒皱了眉头,难道事实真是如此?

    不等他想清楚,岑谣谣再度出声,她拍着胸脯,面上是劫后余生。

    “竟这样凶险,好在是挺过来了,我还寻思若今日祈公子再没动静,我就要请器修过来破门而入了。好在是醒来了。”

    云门乃法器,上了锁若想破开,除非是绝对武力,不然便只能请器修。

    她眼神示意茉语,茉语意会离开。

    并关上了门。

    祈成酒视线顺着过去,他心里仍犹疑着。

    紧接着一双柔软小手到了他胸前,就要解开他的衣襟。

    他下意识握住,缓缓抬眸,对上了那双因为后怕再次带上水汽的眼眸。

    “怎么了?祈公子,你该换药了。”

    空气有一瞬的寂静。

    他将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异样。

    他松开手,嘴角抿出和煦的弧度:“怎么能劳烦小姐?”

    “不麻烦,祈公子三天不曾换药,再不换,怕是要臭了。”

    岑谣谣三下两下给人扒了衣服,又拆了旧的细布,为了把人骗住,她甚至每天晚上都会进来给人裹上第一天换下来的。

    细布沾着血液,混合着伤口分泌物,是真的臭了。

    她皱了眉,将细布丢在地上,开始给人清洗伤口。

    浸湿的细布被她一下扑在伤口上,祈成酒便猛地浑身一僵,他抬手阻止了岑谣谣清洗伤口的动作。

    “小,小姐,拿的是什么清洗?”

    几个字像是从唇齿中挤出。

    岑谣谣心里发笑,这还治不了你?

    让你骗我。

    她面上却装得一派无辜:“怎么了?我拿的酒,此前我自行看医术,说是要用酒才能彻底将伤口清理不然便会发热,公子你伤口三日不曾清洗了,我属实是怕你发热。”

    她迟疑着:“很疼吗?”

    她嘴一抿,眼眶便是一红:“对,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祈成酒闭了闭眼,嘴角缓缓上扬:“没事的,小姐做得对,小姐继续。”

    岑谣谣这才起上前,继续用白酒浸湿的细布擦拭伤口。

    她刻意擦的“仔细”,角角落落都没放过,伤口的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

    见人疼的已经一身汗,她心里那点不忿才缓解了些。

    她神色不变,开始给人上药。

    一边上药一边指着匕首伤口上方多出的那一块:“公子原先这一处也有伤吗?此前都是茉语给你换药,或者你自己换。

    “我怎么急着好似没有?”

    冰凉的药液敷在伤口上,终于将疼痛缓解,祈成酒闭了闭眼,大脑仍在不断运转。

    “此处这里化了脓,我便自行剜去了,届时小姐寒毒在身,不敢叨扰小姐。”

    他声音不变:“那天之后的早上小姐还带走了在下的旧衣,小姐可还记得?”

    还真是天衣无缝。

    岑谣谣垂着的眼眸闪了闪:“自是记得的,我就说那日衣服上怎的这样多的血。”

    她抬手开始环绕细布包扎:“公子抬抬手。”

    祈成酒依言抬手。

    她顺势将人环绕,一圈又一圈,一会近,一会远,如此反复。

    这过于亲密了,祈成酒身体缓缓紧绷。

    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岑谣谣心下一笑。

    她声音刻意放软:“公子何至于如此,仅仅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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