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9、第 9 章(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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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的寒毒,公子便生生剜去自己的肉,让我心里怪不舒服的。”

    她借着动包扎的动作再次靠近,身前人的身躯进一步紧绷。

    她再次环绕再人胸前打结:“我还有一事想问公子。”

    紧绷着的祈成酒看着胸前的脑袋,指尖不可抑制地跳跃着暗红妖力。

    从未有人能离他这么近,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克制着心里无数次想将人直接击飞的欲望,声音刻意放缓:“小姐请问。”

    岑谣谣正好打了一个完美的结扣,她缓缓抬头,手攀附在祈成酒的手臂上。

    此刻两人距离很近,就像是她被人完整抱入怀中。

    手下的肌肉再次紧绷,她却没有移开,眼眸流转间,仿佛又有水汽生成。

    她轻声:“公子,对我那未婚夫怎么看?”

    又是带着水汽的眼眸。

    这次却不同上次。

    具体哪里不同,他却理不清。

    他心里下意识涌上烦躁,脑海还在思考她的问题。

    “小姐未婚夫一叶障目,从前不曾瞧见小姐真心,如今不曾瞧出小姐真实想法,听信偏心,实为莽夫。”

    这话说得中肯。

    顾修言是实实在在的莽夫。

    可她的重点却不是顾修言,是未婚夫。

    她喉头一滚,另一只手轻轻放在祈成酒胸前,细布之上,而细布下的肌肤,血肉和肋骨之下,是跳动的心脏。

    心脏好似跳动在她指尖。

    她润了喉,声音如同清泉:“那你是如何想的?你觉得我该退婚吗?”

    这话问的全然在祈成酒预想之外,他惯常控制着面容上浮现真实的茫然。

    他是如何想的?

    为何要问他是如何想的?

    这是怀疑他吗,好似又不是。

    那这是为何?

    他愈加理不清,只觉得心里越来越烦躁,眉头就要控制不住往下压,几分戾气漏出。

    他也没有发现,原本跳跃在指尖的暗红妖力不知何时消散了。

    他的变化岑谣谣都看在眼里。

    她嘴角微勾,猛地扯开了两人距离,装作羞涩一般垂下头。

    “公子,公子好好想想,该如何回答我。”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

    房间再度只剩下祈成酒一人,他神色缓缓褪去,露出他本来模样。

    只这次不同,他紧紧皱着眉头,在想岑谣谣到底是何意思。

    他缓缓放下还抬着的手,手臂上好似还残留着她的温度,指尖很软,轻轻按上来又克制着没有全然贴上。

    她视线下移,发觉自己跟前空了一大块。

    这一块是原本她在的位置,这时他才发觉其实她身量远远不足他。

    半跪着在他跟前也仍有空余。

    那股烦躁再次涌上来,他无法消解,只弹出妖力将窗户打开,冷光灌进来,驱散了屋内热意。

    他呼吸平稳了瞬,拿过衣服准备穿上,余光一闪,竟又瞧见了——

    在椅子上,有一方嫩黄手帕,冷风吹过,吹起了手帕一角。

    像是某种邀请。

    他不由自主将手帕拿起,放在床里侧,上一次嫩黄手帕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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