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入书色: 2、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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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再多费口舌,径直就走。

    但景晖拦下他,还向一旁不说话的洛英求助:

    “小洛英,你是个郎中,你知道性命多宝贵,快来跟我一起劝劝孟大哥呀!”

    洛英实在不想掺和这种事。

    她自己就是个外来人,好不容易才勉强留下来,怎么敢劝孟柯白再次破戒?

    更何况,她开始回想一些事。

    脖子上被孟柯白掐出的指痕隐隐作痛,洛英摸了摸,尴尬地扯开嘴角,小声说:

    “使君,不如……先去看看钟姑娘?”

    “她姓钟离,不是钟。”景晖纠正,“小洛英,你可不要再叫错了。”

    由他带路,三人去临时安置钟离丹的营帐。

    门帘是景晖掀开的,他停在门口,孟柯白第一个入内。

    但他看到了简陋的行军床上白花花一片,孟柯白立刻停步,转过了头,景晖见他面色森冷,也探头入内。

    先前离开时,景晖为钟离丹裹好了衾被,而现在,那床衾被指堪堪盖住了女人膝下一点点的地方,其余的衣衫也是大敞开的,大片大片的雪肤和其上的青紫伤痕,暴露无遗。

    景晖一瞬间涨红了脸,却看到钟离丹双目紧闭,红唇微张,似乎已经陷入昏迷,很是凶险。

    “丹丹姐!丹丹姐!”景晖顾不得其他,大步冲上去,一把扯过衾被,给钟离丹盖上。

    孟柯白转身就走。

    洛英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个“男人”,连忙跟上,却听到“咚”的一声,是钟离丹突然醒来,拼命滚下来了床,爬到孟柯白的脚边,哭着哀求:

    “使君……晖儿他不懂事,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连累了晖儿,使君要罚,就罚妾身一个人……求求使君……”

    洛英就站在孟柯白的身边,又娇又媚的声音传入耳朵,连她自己都不由酥了半边。

    再看地上的女子,乌发如瀑,赤足如玉,上衣下裳都是凌乱,她一手拉着孟柯白的裤脚,一手抓着大敞的衣襟,手臂的弯折,刚好让衣下藏不住的雪白春光露出最曼妙的曲线。

    景晖的邻家姐姐,也是个农女出身,又经历了几番坎坷,却仍这般美丽,可见有人就是天生丽质。

    为了避嫌,洛英闭上了眼睛。

    但她却忽然想起了话本子里看到的那些内容。

    话本子女主的名字不叫“钟离丹”,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是话本子的作者配给孟柯白的吗?

    不对啊,那景晖又怎么办?

    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快起来!快起来!丹丹姐,你这是干什么?”景晖看不得钟离丹受半点委屈,扯了衾被过来,披在她身上,把她那绝世春光遮得严严实实,

    “我没犯错,使君也没说要赶你走,你快起来,安心留下来养伤,其他的之后再说!”

    钟离丹却执意不肯,哭得梨花带雨:

    “晖儿,你别骗姐姐了,刚刚进军营的时候,姐姐都听见了……是姐姐连累了你……”

    她死死抓着孟柯白的裤脚不放:

    “妾身知道,在军中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妾身是残花败柳,使君容不下妾身……妾身只求一点银钱傍身,能远离青眉军,一个人安稳生活。晖儿他全是为了妾身,求使君不要惩罚他!”

    钟离丹的话说成这样,洛英好奇,孟柯白会怎么回答。

    她睁开眼,转头望向身旁的武定侯,却不料孟柯白也在此刻看向她,四目相对,狗男人漆黑的眼眸里全是审视和怀疑,然后视线往下,停在了洛英脖颈那殷红的指痕上。

    是孟柯白亲手掐出来的。

    洛英从他的眼神里品出了别的东西。

    他在后悔,昨天晚上,自己不该为这掐痕道歉——

    洛英和钟离丹一样,都让他十分怀疑。

    再次被怀疑的洛英心口一激,垂了头,躲过孟柯白的视线:

    “小的这就去请赵先生来,为钟姑娘……哦不,钟离姑娘瞧瞧!”

    “不必麻烦赵先生,”孟柯白转头就走,“洛公子,你来看。”

    ***

    男女有别,现在是男子的洛英,也只能给钟离丹检查肩上和手臂上的伤处。

    景晖牢牢守在一旁,明知道自己不该看,但关心根本忍不住,炽热的目光锁在钟离丹的伤处,她每被上药的痛轻呼一声,他眉头的“川”字就要加深一下,目光也跟着闪闪烁烁。

    洛英默默地听两个人说话。

    “还是不敢相信,姐姐又能再见你……晖儿,那年我跟着爹娘搬走,没来得及跟你说上话,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晖儿出息了。”

    “晖儿有能力保护好姐姐,那些欺负过姐姐的人,晖儿一个也不会放过!”

    天下大乱许多年,长期分离的,何止他们两个人。

    洛英的生母是生父的继妻,当年为了报恩,嫁给了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洛父,但次年,生下洛英后就离家出走。

    洛英从小没见过母亲,抚养她的兄嫂又对这个抛家弃女的继母多有怨怼,一直到洛英十六岁时,她才见到了终于开始找寻自己的母亲。

    此时营帐外来了人,军中有要紧事,需要景晖立刻去处理。

    景晖走时仍旧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才离开营帐。

    只剩洛英和钟离丹两个人,洛英也因为想起和母亲的旧事心头烦闷,手上的力道难免重了些,钟离丹吃痛,媚眼横过来,娇汪汪地瞪她:

    “洛公子,你轻一点好不好?弄疼人家了。”

    这样的攻势让洛英心慌意乱,她呼吸急促,胡乱敷衍了一下,为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思考“系统”布置的任务——【给孟柯白擦全身】。

    一想起来,洛英就生气,这件事她昨晚已经做过好多次了,为什么还要做?

    孟柯白根本不好接近,“系统”是在故意为难她!

    洛英一激动,下手又重了,换来了钟离丹的反应:

    “洛公子!你怎么不听话呀?”

    “啊?”洛英呆住。

    做武定侯夫人的时候,平日里往来接触的都是京安的各类命妇名媛,无论什么出身,一言一行都尽量端庄娴雅,洛英从没有经历过女色的诱惑。

    钟离丹的娇音像三月刚刚融化的春水,娇娇娆娆缠住了洛英的耳朵,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钟离丹已经靠过来,大半的身子钻到她的怀里,整张脸都倚在了她的胸口。

    “洛公子,你就轻一点嘛,人家这里面还有伤呢,也要靠公子来治……”

    这就是那种话本子的魅力?谁挡得住啊?

    洛英感叹着,脑子突然一闪。

    不对。

    “你是女的?!”

    钟离丹惊叫,她的手从洛英短褐的下摆迅速伸进去,沿着洛英的裹胸布,停在了被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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