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入书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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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不爱她。

    不然,他肯定要像那不值钱的灰鹰一样,绞尽脑汁,用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肉麻话,低低地哄。

    那个灰鹰也是,鬼迷心窍,色令智昏,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人还在衣柜里躲着,怎么这么不知收敛,真要当着周王和王妃的面,表演一场活./春./宫吗?

    洛英胆子小、不谙世事,可不是什么都能看的。

    这一次,先扣掉灰鹰半年的俸禄和所有休沐吧。

    此时,衣柜之外的两人又传来了暧昧的声响,孟柯白眉头紧皱,狠狠咬了咬牙。

    给灰鹰扣两年,两年以内一分钱都别想他发,也别想休息。

    而让孟柯白近乎失控的声音,自然也被洛英听见了。

    压抑沉闷的空间、胸前的岌岌可危、外面那令她羞愤的暧昧,还有身后,孟柯白毫不讲理、粗暴又严厉的对待——

    都让洛英觉得,委屈至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到底在做什么呀。

    一切从前天那个梦开始,原本尚算平静生活的她,都不一样了。

    她为了躲避与孟柯白的不合时宜的见面,躲在了洛府上那个堆放卫远岚遗物的房间内一次。

    在有惊无险逃出了洛府之后,她在马车上,又躲了一次,之后便偶遇了孟柯白。

    今天,这是莫名其妙,和孟柯白在这个狭窄闷热的衣柜里,又躲了一次。

    中间还夹杂着被贼人诓骗,上了贼车,差一点就要被劫财劫色、死无葬身之地的惊险经历。

    她的命,怎么会这么惨?

    梦里、可能的前世,她被迫入宫,克夫守寡,还成了摄政王孟柯白的玩物;

    梦醒后,为了逃避那可能发生的大难,她抛家傍路,独自出逃,但却不想,日子并没有好过多少。

    越想越委屈。

    洛英抽了抽鼻子,孟柯白的威胁还犹在耳畔,她也不想哭的,却根本止不住眼泪,全身都在颤抖。

    她太想大哭一场了。

    但却听到孟柯白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轻声问她:

    “哭什么?”

    语调轻柔,跟刚刚恶狠狠在她耳畔威胁她的,判若两人。

    洛英呆住了。

    她不善言辞,也想为自己解释,但话到了嘴边,又生生憋住了。

    若她此时开口说话,露出哭腔,恐怕会被衣柜外的两个人听到吧。

    “呜呜……”只能变成了简单的呜咽。

    而下一瞬,洛英却感觉到,孟柯白反剪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减弱了。

    但他没有松开。

    她试探着抬起手,孟柯白的手,也跟着她的,一并抬了起来。

    洛英顿了顿,继续动作,将自己的手抬到了胸口的位置,嘴里依然呜咽。

    她的裹胸布掉了,这里空荡荡的,很不舒服。

    她想向孟柯白解释,自己真的不是无缘无故哭的呀。

    但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并没有把握好距离,孟柯白还握着她的手腕,坚硬的手背,似乎碰到了她柔软的地方。

    洛英霎时汗毛倒竖,原本微弓的后背,也绷得死紧。

    孟柯白的声音适时传来:

    “怎么,你也心口痛,想让我给你揉揉?”

    话音刚落,洛英就后悔了。

    后面的那句话,从她现在一个男子的嘴里说出来,横竖都很不合适。

    所以她连忙给自己找补:

    “在下失言,在下的意思是——”

    但眼前却是骤然一黑,李懋怀伸手,已经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洛公子说话颠三倒四呢,刚才不是还装作不认识本王吗?怎么又突然改口称‘殿下’了?”

    李懋怀用了极大的力气,洛英根本就没办法再吐一个字出来,两眼金星直冒,马上就要被掐死在当场。

    但突然,脖子上的力道却松开了。

    同时,她听见一个极为熟悉的男声:

    “殿下如果非要草菅人命,就先从我孟柯白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第 39 章   林间

    一直到这个时候,洛英才听到了剧烈的马蹄声。

    哒哒,哒哒,由远及近,终于,一声长嘶,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燎原火——这是什么危险的想法。

    洛英微微红了脸,低下了头。

    而那男子适时开口,打破了她的胡思乱想:

    “这位小哥,你是谁?又怎么会在我的马车上?”

    他的话和他的眼神一样冷。她果然还是处处受制于人的。

    刚刚还掷地有声的质问,一眨眼,洛英只觉得一股委屈弥漫,压得她心口发堵。

    她放下了筷子,垂下眼帘,任眼泪上涌,浸湿了那双可怜巴巴的鹿眼。

    孟柯白却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一份:

    “既然你对青楼这么感兴趣,晚上,就跟我一起去花艳楼。”

    很好,他真的以为她是男人,这使得她放下了一点戒备。

    但是孟柯白又是怎么过来的?比飞奔的燎原火还要快?

    因为差点窒息,洛英的脑海又陷入了混沌,她实在无暇神思这些。

    她不得不弯下腰,捂住脖子上被李懋怀下死手掐的地方,不断咳嗽着,才能稍稍缓解反复的疼痛。

    半明半寐的视线里,孟柯白英朗挺拔的身躯,挡在了她和李懋怀的中间。

    这一个动作,当然也完完整整落入了李懋怀的眼中。

    他的薄唇不由绷紧。

    孟柯白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但她实在是不敢多想。

    眼前的男人既然轻而易举地救了她的命,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地要了她的命呀。

    她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才不想给老男人孟驰殉葬呢。

    但孟柯白不等她回答,已越靠越近,说话时的嘴唇,已经与她的只相隔了咫尺。

    洛英话本子看的不多,此时已经口不择言:

    “我……我不会对你以身相许的!”

    而孟柯白放低了嗓音,状似委屈:“可我救了你的命。”

    他的热息沿着她的脖颈蜿蜒向下。

    怎么办?这一下,根本不需要她挣扎,原本围在洛英身边的悍匪,齐齐快速闪开了。

    腰间抵着的匕首,自然也消失了。

    灰鹰这才将那银票奉上,持匕首的悍匪看了眼银票上的金额,立刻喜不自胜,向其余三人使了眼色,他们便迅速上车离开了。

    洛英却只在回味刚刚孟柯白的那番话。

    他应该……是在帮她,但为什么,要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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