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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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愿意识到这点,试图离开薛从澜,薛从澜手扣着她后腰,在她往后退的时候,大力将她压回来,手臂像一个锁,把她锁住。

    “大师兄,不是渡气么?”

    “我有点窒息了。”

    薛从澜低下头,因为生理的反应,祈愿眼睛里有泪花打转,因为有些窒息的缘故,她微微张开唇,嘴唇上闪着水光。

    他复又低头,纠缠住她的唇,用内息吻进她的鼻腔,祈愿感受到舒适与满足,这才没有推开薛从澜,缓缓闭上了眼睛。

    但是没过多久,她的唇舌便伸进了他的口腔之中,按在他胸口处的手指更是从简单的触碰,变成了碾过,压住。

    薛从澜注意到祈愿的反应,愉悦地勾了勾唇角,他强制挡在她腰后的手收了起来,自然垂下在两侧,祈愿感受到了放松,她用手指夹住了他。

    不轻的力道让薛从澜呻/吟了声。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蔓延,薛从澜双眸微微眯起,眼神中透着往日从未有过的病态偏执与狂热,他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头,脸颊因激动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祈愿夹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退让开,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大师兄。”

    祈愿想不出这要怎么解释,她夹了他。

    以前看强制爱的时候,她经常看到这种情节,但她不太喜欢,总是忍不住皱眉头,快速划过。片子里,总是把女主痛苦的神情放大,借此来表达女主的愉悦。

    但她认为,这种痛苦的神情只有男人喜欢看,除了真正偏爱被虐的女性会喜欢以外,大多数女性都是不爱看的,甚至会觉得这是一种生理冒犯。

    直到她找到了女性向的片子。

    开始将重点放在男人的痛苦中时,祈愿意外找到了自己的兴趣爱好。

    比起受虐,她更喜欢施虐。

    站在引导者的视角,控制对方的欲念,她的同意即是同意,她的不同意即是不同意。

    而对方,没资格决定事情的主导。

    不过,即便有这种兴趣爱好,祈愿也知道,这次她做错了,她不应该一时头脑发热,拿薛从澜当实验对象。她唯一为自己找到的理由便是,他身上的松木香太香了,蛊/惑了她的心智。

    “怎么了?”

    薛从澜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

    祈愿的心跳如鼓,但她只能强装镇定,不能露怯,否则,薛从澜知道这是她对他掌控的一种方式,未必不会想要杀了她。

    “我呼吸不上来,有些窒息,所以手胡乱抓住了什么。”

    祈愿仰头看向薛从澜,心中有些不安。

    祈愿纠结着,薛从澜温声笑起来:“是有些失手了,不过,这并没什么。”

    祈愿不可置信地看着薛从澜,他觉得没什么?

    “这是师妹在渡气的时候,出现的正常反应。”

    薛从澜弯下腰,修长的手指微微勾起,抬手在她额间擦了一下细汗,他说:“师妹不必觉得抱歉。”

    他的声音格外温和,没有任何反常与怪罪。

    这与祈愿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大师兄你真的不生气?”

    薛从澜好笑地看着她,眼眸中露出不解,还有对方才忽然断去的事情而露出的遗憾:“我为何要生气?”

    祈愿也笑了起来,说不定薛从澜胸肌大,皮糙肉厚,真的没什么感觉呢。

    如此一想,祈愿放下心。

    但她还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手指,想起方才那坚硬的感觉,以后,还是不能随便夹了。

    “我今日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

    祈愿看了看窗外,示意道:“不早了,大师兄先回去休息罢。”

    “嗯。”

    幸好,薛从澜对挑逗的事情知之甚少,也不懂男欢女爱到底该怎么进行。

    但是现在,她必须赶紧赶薛从澜离开,否则,若是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她便编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诓他了-

    寅时三刻,院墙外的梆子敲落最后一粒星辰,蟹壳青的天色从三重檐歇处漫开。

    宋佩环一早带来消息,说问出来了。

    “他说他还记得,当时他离开的时候,有一伙人朝着宣德太子的尸体去了。他当时害怕被人发现,便招地方躲起来。”

    “他悄悄地看见,那伙人的领头是太傅大人。”

    “太傅?”

    穆舒瑶一早醒来,面色发白,眼底青乌,像是前一夜没有睡好。

    “他不是宣德太子与观贞太子的老师么?”

    裴观一样困的打哈欠,“他与观贞太子相熟,难道真的是为了观贞太子上位,而设计杀了宣德太子?”

    “此事,需要开堂,请太傅来大理寺,与那人当面对供。”

    “四位今日且去看看吧。”

    “嗯。”

    裴观有些不解,昨日他们猜测是太子将消息故意透了出来,可他是收益者,这很明显,他为何要指认自己,引火烧身上?

    薛从澜将近几日的事情梳理清楚,笑起来,意味深长道:“观贞太子这是在下棋,我们只管看着便是。”

    巳时三刻,皂吏踏过石阶,带着乌皮靴鱼贯而入。大理寺正堂四角蟠龙铜柱燃着的长明灯燃起,百姓们围堵在门口,声音四起沸腾。

    “听说圣人将十六年前宣德太子的那庄案子重审了!”

    “我就说,宣德太子天潢贵胄,身边保护之人众多,怎会被猛虎咬死?必有隐情。”

    “……”

    太傅收到消息,不敢拒绝大理寺,在大周的律法上,凡是大理寺召唤,非死不拒。

    “宋大人。”

    “老夫一把年纪,你要审什么,便快些审吧。”

    太傅撑着自己年迈的身体,看着当年逃走的侍卫,“你想指认老夫什么?”

    “太傅大人,那日,宣德太子死后,您返回了现场,但您没有立刻禀于陛下,而是到了第二日,太子失踪整整一日,众人才发现了宣德太子的尸身。”

    “你若不是凶手,为何没有在发现太子尸身时,立即禀于陛下!”

    太傅吹了吹胡子,瞪着眼,一脸疑惑,“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夫何时返回过现场,老夫知道太子死的消息,当日还在府上!从未去过狩猎场!”

    “可是,我分明看见了太傅。”

    “你那日穿着一席红色圆领袍,格外显眼,我绝对不会记错!”

    太傅觉得可笑:“简直是荒唐至极!”

    “你若真心衷心太子殿下,当日便不会逃。而今,你回来了,却要污蔑于我?究竟是何人指使你的!说出来老夫饶你不死!”

    宋佩环抬手敲了一下桌案,“太傅大人,这里是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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