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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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太傅府,更不是国子监。”

    “宋大人,此人分明是胡说八道,老夫不认。”

    “十六年前他指认我,我尚且可以拿出证据,而今还有谁记得十六年前的事情?老夫如何自证当时并不在场!”

    “……”

    百姓围在外面。

    “是啊,太傅这么多年来,门生无数,多是夸赞他,就连当年宣德太子在世时,也对他夸赞有加,如此好的老师,怎会陷害太子?”

    “定是有人利用此事,构陷忠臣!”

    “对!”

    “此事有阴谋。”

    裴观挤在人群中,但他实在挤不过,索性退了出来。他无奈地朝着一旁的祈愿看去,“你最瘦了,你进去。”

    祈愿摇摇头:“我不去。”

    薛从澜看向裴观,一巴掌推向他的后背,裴观被力推上前,冲着人群飞了进去,硬是挤到了最前面。

    裴观咳了几声,回头看,心中腹诽:大师兄,我又没说自己一定要进来啊。

    “肃静!肃静!”

    百姓们顿时没了声音。

    那侍卫又道,“我绝对不会看错,太傅当日带了七八个人手,返回去,就是为了确认宣德太子有没有真的死了。”

    第40章 掩饰

    “宣德太子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谋害他?”

    太傅长袖一拂,冷笑了声:“当真可笑!”

    那侍卫咬死道:“我也从未想过太傅大人会谋害太子!可事实是,那日我的确看见了你。”

    宋佩环揉了揉眉心,盯着太傅,一个说,那日看见他,一个说,他没有。

    此时,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对上这口供。

    就妙极了。

    宋佩环眯着眼,也不阻止这场闹剧,任由他二人对峙。

    直到,外面响起一道声音:“太子殿下到!”

    百姓们哗然,“观贞太子怎么来大理寺了?”

    “……”

    宋佩环站起身,上前恭迎。

    “殿下。”

    观贞今日身着玄色常服,其面料为顶级蜀锦,领口与袖口以金线绣成繁复的龙纹。

    “不必拘礼,本宫今日前来,是为了协助少卿审案,并非是以太子的身份来观案的。”

    宋佩环看着观贞,有些不解道:“殿下此言何意?”

    观贞看向太傅,渐渐的,眼眸被失落填满。

    “十六年前,本宫年纪尚小,本不应去,父皇却与母妃说,早些历练也好。故而将我也带到了狩猎场。”

    “老师你还记得么?”

    太傅蹙眉:“记得。”

    “那时,你去往后山,本宫问你为何会出现在狩猎场?”

    “你当时正带了七八个人手!”

    “……”

    太傅瞪大眼睛,眉毛与胡子都随之竖了起来:“太子殿下,休要胡说。”

    “太傅是本宫的老师,若本宫未曾看见太傅,何必如此污蔑老师?”

    祈愿站在人群外面,将内里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不难猜:“观贞太子让那内侍先吐露他看见太傅的事实,自己再站出来指认。既摘清了自己,也坐实了太傅撒谎。”

    对着侍卫,太傅咬死自己当日没有去过围猎场。而太子这么一说,他便有口难辩了。

    祈愿这下彻底懂了,薛从澜说的那句话。

    事已至此,宋佩环不再是一头雾水,她摸清楚思路,重新坐回去,拍了案,“如今太子殿下亲自指认,太傅,你还可有辩解?”

    太傅不可置信地看着观贞,他年岁已高,红着眼睛的时候,红血丝几乎布满了整个眼球,他勾唇笑起来:“老夫没有对不起大周江山,没有对不起黎民百姓,更没有对不起圣上!”

    观贞背转身,没有与太傅对视,而是看向了身后的黎民百姓。

    “此案对峙至此,余下的,便等陛下裁决罢。”

    案子论到这儿,喧闹的人群如潮水般从大理寺退去。阳光洒落在青石板路面,泛着清冷的光,映照在方才还人声鼎沸,此刻却略显空荡的场地上。

    几个卖小吃的摊贩,收拾着摊位,嘴里嘟囔着,推车的滚轮在石板路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当真想不到,宣德太子是被自己的老师给害死的。”

    “太傅这些年在朝堂中,没有与谁结仇,他为何要葬送宣德太子的性命?”

    “朝堂之事不是我等平头百姓可以讨论的。”

    街边,一位老者拄着拐杖,对身旁的年轻人语重心长道:“这大理寺断案,咱百姓只能瞧个热闹,其中门道,还得细琢磨。当心一不小心得罪了人,掉脑袋。”

    “……”

    大理寺朱红色的大门,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庄重肃穆,门前的石狮子依旧威风凛凛。

    宋佩环从中走出来,看见薛从澜几人站在石狮旁,嘴角勾了一个笑。

    “如此来看,只需审问出他为何害了宣德太子,此案便可结。”

    对于案子的具体走向,祈愿没有记忆,可是,直觉告诉她,不是这个结果。

    “宋大人,你不觉得还有疑点么?”

    “太傅是太子的老师,无论谁当太子,他都是太傅,是由当今圣上定下的,那他杀了宣德太子对他有何好处?”

    祈愿一边说一边想,按照这个时代的背景,门阀氏族昌盛,皇帝为了制衡他们的权利,才开始提拔江湖门派的地位。就好比,为了经济的发展,让商人的地位越过工人阶级一般。

    而太傅出身氏族,应当与宣德太子为一脉,而非与母族是江湖门派的观贞太子为一脉。

    这么一想,她更想不明白,太傅为何要杀宣德太子。

    “定有同谋!”

    裴观听完祈愿的分析,看着她笑起来:“小师妹,不愧是我栖山的女诸葛。”

    他朝着宋佩环看过去:“不过,宋大人似乎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已经不想要再探寻下去了。”

    宋佩环啧了一声,“先请各位去酒楼吃一顿。”

    裴观问他:“吃什么?”

    “散伙饭么?”

    宋佩环拍了拍他的肩膀:“裴兄说错了。”

    “接下来的事情,是裴兄最擅长的,还要倚靠各位。”

    裴观反问了句:“打架?”

    “……”

    宋佩环道:“天子脚下,怎能满口打打杀杀!”-

    “师兄。”

    “阿瑶……”

    几人往酒楼去,遇见了宋钰衡。

    裴观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宋钰衡咬牙道:“我准备回栖山了。”

    原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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