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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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纳他所有的任性,只属于他。

    这里没有梁二公子,没有公主和驸马,只有他和他的皇姐。

    月栀是因为他才愿意入京,因为他才做了这个公主,也因为他,才被这个绵长的吻亲到神志不清,怜爱的抚上他的侧脸,用她最温柔甜蜜的声音唤他。

    “好喜欢你。”

    她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被吻成艳红色的樱桃唇微微张合,吐息湿热,是他无法抵挡的隐秘诱/惑。

    再一次含住那娇软的唇吮/吸起来。

    门缝里吹进寒凉的风,床榻间藏着一片闷热,声声喘/息从帐中缓缓流淌,满到从窗缝中溢出来,传进无心人耳中。

    苏景昀带着熏香从东厢苑出来,路过下人院,远远瞧见里头立着几个陌生人。

    仔细再看,下人们被聚集到一起不知在做什么,在宫中生存多年的本能让他主动避开人多是非多的地方。

    可他在那些人里看到了婳春,还有好几个贴身伺候月栀的侍女。

    她们都在那里,月栀身边岂不是无人?

    她看不见又喝醉了,万一起夜,身边没个照管的人可怎么好,苏景昀忧心不已。

    顾不得其他,他匆忙赶到主院,就见院门开着一条缝,像是有人离去时过于心急而没有关紧。

    踏进院里向前多走了两步,便听到房中传出不可告人的低吟密语。

    一下明白里面在做什么,气得他一股火直冲脑门。

    月栀还在病中,身子好不容易好些,那男人就如此急/色,夜中私会,半分不为她体谅,简直可恶。

    公主养面首是寻常事,可他知道月栀不是纵情肆意的人,今夜又醉酒,说不准里头是个趁人之危的小贼,或是府中哪个不安好心的护卫。

    他没有迟疑,三两步上前敲门。

    发现房门没有关上,便攥着一包熏香,径直冲了进去。

    隔着屏风正要威胁赶人,却见明亮月光中,半撩开的青纱帐下,衣着完好的青年反手将绵软无力的女子抱在怀中坐起,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她光/裸的后背。

    苏景昀未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就见月栀半醉半睡的面颊依恋的枕在青年颈窝里,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

    他盯着屏风后月栀微红的面颊,丝毫没注意到青年凛冽的视线已经钉在他身上。

    犹豫再三,苏景昀将熏香放在外间桌上,躬身行礼。

    “微臣并非有意闯入,公主今夜醉酒,还请驸马善待公主,行事切勿过火。”

    他知道月栀有多喜欢梁璋,知道里头是她爱的人,便自觉退下,脑中却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

    曲腿坐在榻上的青年透过屏风冷冷地看着他,“公主闺房,你一个小小医官竟说闯就闯,是公主性子太好,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还是你自觉是公主的故交,与一般奴才不同,便能与她平起平坐?”

    苏景昀一时没识出那声音,却也能分辨出,这绝不是为人称赞的梁二公子。

    他慌张跪下,“微臣只是担心公主身边无人伺候,才特意赶来看望,一时莽撞失礼,还请贵人勿怪。”

    裴珩冷哼,“今夜之事,管好你的嘴。”

    苏景昀瞪大眼睛,这冷漠语调,不怒自威的气势,恍惚叫他以为自己是跪在先帝面前受训,心生恐慌。

    能与先帝有几分神似,里头那位贵人的身份已不辨而明。

    他伏身贴地,因为惊恐,耳侧的伤疤火辣辣的疼,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微臣该死,微臣什么都没看见,微臣只是担心公主安危,不是有意冒犯天威,请皇上饶命,请皇上饶命。”

    “滚。”裴珩暗恨。

    恨自己好事被搅,恨他区区医官竟敢打着关心月栀的名头闯进她的闺房,更恨自己不能借此事杀了他。

    若不是此人与月栀有几分往日交情,自己怎会把他送来公主府,平白叫他分去月栀的关注。

    碍事的人退出去,房门被关上,裴珩心里还是有气。

    怀里的人像是被他异常的心跳吵醒,柔软热烫的面颊朦胧地往他心口贴去,整个身子都险进他臂弯中,舒服的闷哼。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窝在她怀里。

    裴珩会心一笑,面颊微红,单手托起月栀那绯红色的小脸儿,低头在她额头蹭蹭,只觉她又香又可爱,没忍住又亲上她的脸颊。

    呢喃轻语:“又只有我们两个了。”

    坏心眼的捏她脸颊,哄她:“方才亲的甜不甜,要不要再亲一次?”

    月栀迷糊的仰起头,双眼困倦的闭上,依旧本能地顺从他,将一切奉上。

    裴珩满足地喟叹,吻她眉眼。

    倘若这是个梦,他愿长睡不醒,与她在这梦里度过一生。

    第35章 35 他娶月栀?

    绵长的吻像潺潺流淌的小溪一样从她脸上流过, 从眉心到鼻梁,从唇瓣到下巴,一路流向脖颈, 温热濡/湿,弄得她痒痒的, 哼笑出声。

    睁开眼,外头已日上三竿。

    “唔啊……”月栀面带微笑, 从饱足的梦中醒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又做了那样的梦, 比前几次的梦都更为清晰,她甚至还能记起与梦中郎君唇/舌相依时心中的潮涌悸动。

    果酒的后劲没那么大, 犯迷糊的时候晕的很, 喝了醒酒汤睡一觉醒来,依稀还能记得与崔香兰吃酒时的对话, 连梦中被男人抱紧时的触感都记得一清二楚。

    月栀害羞的捂起脸, 定是那日醉酒后被梁二公子抱过一回, 才做得这般羞人的梦。

    一边回味心中的甜蜜,一边掰着手指数成婚的日子。

    神志变得清醒,从床上坐起时,一身的热都被秋日的凉吹散, 偏嘴上还热乎乎的。

    她奇怪的咬咬唇,惊讶的发现, 自己的嘴巴好像肿了?伸手去摸, 唇珠圆圆的, 唇边一周都热辣辣的,是真的肿了!

    月栀大惊,别是屋里进了什么虫子, 爬上床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婳春?婳春?”她伸手探床下,没有摸到婳春守夜时睡的小床,也没有摸到婳春本人。

    很快,外头人听到声音跑了进来。

    婳春看她慌乱的神色,以为她知道了什么,忙坐到床沿上扶住她四下乱探的手,小心问:“奴婢在这儿,公主别慌。”

    月栀神情委屈,“我的嘴巴肿了,有点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被虫子咬到了哪里,会不会很丑?若是很严重,等多久才能消肿啊。”

    听她问这个,眼神又急,婳春愣了一下,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屋里有侍女打扫,院里的花草也是每日打理,不可能有虫子钻进房中,好巧不巧就咬了公主的嘴,真相只会是那个府中无人敢提的人。

    下移视线,没在月栀脖颈上发现奇怪的红痕,也没听她说身子有什么不适,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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