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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与皇姐》 30-40(第20/29页)
叹:这梁璋是好,也不至于好到让人惦记那么久,沈郡主有这样的毅力惦记别人家的夫君,怎么就不开眼看看其他人,非得在两棵树上选一棵上吊?
真不明白,女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正堂上,梁璋终于支撑不住,被梁修扶着离了筵席,送去后院。
穿过拱门,兄弟两人皆是一顿,回头看无人跟来,才松了一口气,卸下装醉的伪装,相视一笑。
梁修叹笑:“不想今日宾客竟这样多,真要叫你挨桌敬个遍,不醉倒也要喝吐了,哪还有力气进洞房。”
梁璋直起腰身,站定后,擦去嘴角残留的酒渍,“兄长休要打趣,我心里还慌着呢。”
梁修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他在慌什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你也是成家立业的男人了,今后要照顾公主一生,哪能在今夜慌呢,我只叮嘱你,那事宁缓勿急,别弄个不成器的样子,叫公主看了笑话。”
“兄长。”梁璋红着脸叫停他。
“好好好,你快去公主那儿吧,前头宴席,有我和你嫂嫂替你撑着。”梁修忍住笑意,没再多说,绕路回了前院。
梁璋深吸一口气,继续往里走,却不知他身后多了一条尾巴。
“唔!”
从湖边走过,身后传来响动,梁璋回头看一眼,只见满园烛光映照秋日红叶,不远处有一排下人走过。
他没有多想,很快离了此地。
湖边一颗老柳树后,沈娴双手被扣,嘴巴被死死捂住,整个人被按在树上,脸颊与粗糙的树皮亲密接触,蹭掉了她昂贵的胭脂,磨红了她的脸。
段云廷醉的眼睛迷离,手上却有力气,站的也稳当,任她怎么踢打挣扎,他自岿然不动。
“都警告你多少次了,怎么还敢打公主和驸马的主意?郡主就非要撞南墙?”
沈娴愤恨的唔嗯两声,狼狈受制的模样惹得少年轻笑,故意点她。
“今天公主邀请了很多宾客,可我记得,宾客名册里并没有你,沈郡主,你好像是跟陈侍郎一起来吧?”
他压低身体,胸膛紧贴在少女的后背,故意贴在她耳后吐酒气,低声笑语。
“与皇上赐婚的未婚夫一同来参加别人的婚仪,不念着未婚夫的好,却想着撬别人的墙角,沈郡主,你就不怕这事传出去被人耻笑?”
“你同那些贵妇贵女聊得投趣,可知她们要是知道你觊觎别人的夫君,意图不轨,背后会怎样说你呢?”
沈娴眼中的倔强渐渐散了,不再挣扎,认命一样抽泣一声。
段云廷松开她,看她被刮花了胭脂的脸,笑得开心,“我还以为你有多漂亮,原来都是脂粉勾出来的。”
“啪!”沈娴甩了他一巴掌。
“你这粗鲁的武夫,竟敢威胁本郡主,还大言不惭的说本郡主丑,你才丑呢,就你这土色的脸,十斤脂粉都盖不住!”
找到了发泄处,她骂了个够。
段云廷醉了晕乎,被打两下也不觉得疼,没有跟她计较,反而恭恭敬敬的请她回到前院。
“郡主别惦记了,再要闹下去,我将这事在皇上面前随口一说,别说梁璋会不会要你,就连陈家那桩婚事也得黄,贪心不足,人财两空啊,郡主说是不是这个理?”
少年的话虽不中听,却是实话。
沈娴眼神失落,将牙咬了又咬,念及她无法触及的梁璋,重重的闭了下眼,没有再回头看。
看她倔犟着不肯落泪,还是选择了乖乖跟他走,听着耳边啜泣,段云廷心中畅快。
——他可是皇上带出来的兵,烈马都能驯服,还搞不定一个小女子?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席上,并不知晓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梁璋未穿过园子,突然被人从身后偷袭打晕。
两个腰间佩剑的男子身法熟练的避开所有耳目,将昏迷的梁璋拖到了无人处……
*
“真羡慕您,有疼爱您的皇弟,为您的婚事费心费力,有皇上在,无论公主嫁给怎样的人,未来夫君都会对您好的。”
“话也不能说尽,世事难料,三年前我还在为人做衣裳、绣花赚钱补贴家用,哪想到会有如今的好日子。”
“苦尽甘来,公主熬完了苦日子,剩下的都是好日子了。”
“借你吉言,我也把这话送给你,虽不知道你要嫁的是怎样的人,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要么夫妻和睦过日子,要么图一个吃饱穿暖,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公主说的是,臣女会记住的。”
驸马刚离开没多久,崔香兰便进了洞房,因她克夫的名头传遍京城,哪怕如今已是公主府的座上宾,筵席上的人待她也是面上热心里冷,苦闷之下便来寻月栀说话。
月栀吃了一块牛乳糕仍是饿,满脑子惦记吃食,正巧她来,便拉着她说了会儿私房话。
母亲病逝后,再没有人同她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崔香兰不免动容,握着月栀的手舍不得松开。
“二十八是好日子,臣女那天要启程去青州,往后就见不着公主您了。”
月栀轻抚她手背,“你安定下来后就给我写信,若你夫君敢欺负你,我就去青州替你教训他,别怕,你那么有心气儿的一个人,连你继母和妹妹那样的心眼都没能叫你屈服,区区一个男人怕什么。”
崔香兰被逗笑,重重点了点头。
她只是一个小官家不得宠的女儿,哪会妄想公主千里迢迢跑去给她撑腰,只为公主此刻的心意,她便知足了。
说话间,外头传来脚步声。
“想是驸马爷回来了,我可不能打扰你们的洞房花烛,臣女先退下了。”崔香兰微笑起身,推门出去。
她脸上笑着,正要跟走来的驸马爷说句吉祥话,却见来人是个十八、九的青年。
一身湖蓝色衣衫,腰间缀着玉玦玉环,身姿高大,站在台阶下竟与她差不多高,长发半梳半披,一双凤眸深邃,鼻梁高挺,容貌生的俊美无双,却面无波澜。
门边两个侍女也看到了来人,不向公主通报也无意上前阻拦。
崔香兰察觉不对,开口要问,却被青年抬眸一眼惊得不敢说话,下意识垂下眼。
此人进入公主的内院如入无人之境,难道是公主的……她想起了那夜误入此院,不小心听到的春吟。
场面一下子尴尬起来。
崔香兰小心对来人点了个头,匆匆走下台阶离去,再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她走后,厨房里端了一桌热菜进喜房,见裴珩站在喜房中,事后的仆从不敢抬眼多看,仍装作喜气洋洋,恭敬退下。
月栀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便知道是驸马带着饭食回来了。
红烛高烧,锦帐低垂。
满室的喜色里,裴珩执起缠着红绸的秤杆,探入绣着鸳鸯戏水的盖头边缘,口中轻念,“挑起盖头,称心如意。”
月栀心下触动,没有提起叫回喜娘之事,任他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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