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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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盖头挑起,面前照来红烛温暖的光。

    烛火倏地一跳,映亮她低垂的眉眼,青年站在喜床前,痴痴望她。

    凤冠颤动的金丝流苏下,新娘眼睫紧张的忽闪,胭脂色从脸颊蔓延至耳垂,将那雪白的肌肤染得明艳动人,竟比正红色的喜服更艳三分。

    似是感到他的视线,月栀一双清亮的眸子微微扬起,黝黑的眼底清晰映照出他因为窥见她容貌而怔愣的模样。

    她唇角微微一动,羞怯的笑意便如石子投入春水,在她脸上漾开涟漪。

    裴珩心跳陡然失控,搁下秤杆,再开口时嗓音都变哑了,“我……咳……凤冠太重了,我替你摘了吧。”

    “嗯。”月栀轻轻点头,身上珍珠流苏簌簌相撞,如他心中潮涌,激荡澎湃。

    摘下凤冠,脱去最外层的华服,总算能松泛松泛,一身轻松。

    裴珩将人扶到外间,照顾她用饭。

    “这是蟹酿橙,鲜美又酸甜清香,风味绝妙,你尝尝。”他挖了一勺满是蟹黄蟹肉,添到她碗里。

    月栀合着蟹肉舀了一勺米饭进口,果真香甜,开心道:“好吃,这是宫中御厨为宴席添的菜吧,往日府上的厨子并未做过。”

    看她吃饭的满足样子,两腮鼓鼓,红红的嘴唇微微嘟起,裴珩心中欢喜。

    “你若喜欢,我叫他们将菜式做法写下来留在府上,就能常常做给你吃了。”

    “人家是宫中御厨,因着皇上恩赐才到府上做一天席面,万不能把人家当自家厨子使唤。”

    “为你,我自有办法。”裴珩面不改色,看她咽下一口饭,又夹了两片油润焦黄的肉放进她碗中,“这是驼峰炙,有些油腻,你吃两片尝尝味道就好。”

    月栀用勺子舀了,合着米饭送进口中,入口外焦里嫩,油香四溢。

    她眼中闪光,“这个也好吃!”

    裴珩微笑看她,捏了帕子去擦她嘴角的油渍,“我特意叫他们做了些你没吃过的菜,今日给你尝尝鲜。”

    月栀心中甜蜜,小声嘀咕:“驸马怎么知道我吃过什么没吃过什么?”

    “问府上厨子看一眼往日的菜单就知道了。”裴珩对答如流,又说起,“公主平日里吃的太清淡了些,每餐只有两个荤菜,寻常大户人家都讲究每餐三荤七素呢,吃那么少,身子怎么有力气养病呢。”

    驸马年纪比她,数落起人来倒有理有据,可怜她每餐两荤两素一碗汤都吃不完,要剩下大半。

    不是不爱吃,只是一个人吃安静又没趣,婳春伺候她用饭又不像驸马一样会同她说这说那,不知觉间,一碗饭就吃完了。

    “公主气血不足,定是府上的奴才照顾不周,日后我亲自照顾你,保管不出半年,你身子也好了,眼睛也好了。”

    “来吃块鱼肉,清蒸的很鲜嫩。”

    “我给你舀碗汤,喝点汤顺顺,免得积食落胃。天也冷了,喝口暖的补气。”

    青年手上忙碌不停,自己一口没吃,倒把月栀喂了个饱足。

    肚子饱饱的,月栀精神了很多,想着驸马为他布菜时絮絮叨叨的模样,像极了一年前的阿珩,只是阿珩没有驸马这么唠叨,也没他这么殷勤。

    裴珩是坚韧的真金,驸马便是温润的青玉,一样珍贵,又有不一样的性子。

    是她幸运,总能遇到好人。

    侍女将餐盘撤下去,端上来酒盏,低下的面孔上看不出喜气,勉强挤出笑来,“请公主与驸马饮合卺酒。”

    月栀手中被递来酒盏,或者不知深浅的酒盏,有些担心自己看不到驸马,一会儿交杯饮酒别碰洒了酒,坏了这好意头。

    面前传来青年的低语,“你不必动,我来挽你。”

    那亲昵的声音听得她酥了耳朵,乖乖坐在原处不动,便有一只结实的臂膀靠过来,同她手臂交缠,衣衫上沾染的松墨香合着清冽酒香熏得她脑袋发晕,快要醉倒在他身上。

    杯酒下肚,苦辣与共,甘甜共享。

    “公主与驸马新婚大喜,奴婢们祝二位新人早添贵子,福寿满堂,春宵一刻值千金,您二位早些安歇吧。”

    侍女退下,房中安静下来。

    小小一杯酒落在胃里,叫月栀体内暖暖的,都不用驸马提醒便起身随他一起走回了床边。

    床上新人同坐,被下满是喜果,摇曳的红烛映衬着二人姣好的面容,一双人影在窗上,缓缓靠近,唇齿相依。

    红烛不熄,裴珩缓缓闭上眼,握在她肩上的手下移去牵住她的手,缠着酒香的深吻毕,交握的手心沁出薄汗,他触到她指尖微凉,方意识到自己已握住那双纤手多时。

    一口淡酒入喉,他却觉得醉意渗入四肢百骸,眼前此景此人,美得如同一场梦。

    “月栀。”他轻轻唤她,一只手掌捧上她的脸,另一只手轻轻落在她腰侧,托住她快要被吻化的身子。

    “驸马……”月栀软着声音回他。

    眼前摇动的光影中,青年高大的身体靠过来,毛茸茸的头就这么枕到他颈窝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上,令人心痒难耐。

    “月栀,今夜唤我夫君好不好?”声音低哑磁性,又如温柔撩人。

    月栀心都软了,哪有不应之理,掌心覆上他的手背,脸侧放松的枕在他手心中,声声绵软,“夫君。”

    话音刚落,身上便推来一股力,将她轻柔的放倒在锦被上,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第38章 38 往后,我就是你的了

    裴珩从未有过如此冲动的时候, 在战场朝堂上历练出来的稳重、理智、情绪不外现,此刻全都溃不成军。

    他深深吻她的唇,将津/液搅的甜蜜, 夺去她的呼吸,享受她快要窒息时双手紧紧扣在他肩上的被她抓紧的感觉。

    那双柔软白嫩的手, 在他幼时的记忆里为他缝衣裳、做鞋子,丈量他的身高尺寸, 揉他冻红的手,拭他额头的热汗, 一次又一次轻抚他的发顶,给他安慰。

    现在也是这双手, 搂在他肩上, 隔着衣裳扣他的肩,又痛又痒, 叫他好生快/活。

    适时松开她的唇, 吻她下巴, 在她缓过气来时,再一次吻上去。

    口齿间尽是酒香,清香的淡酒在唇/舌交/缠间被呼吸炽热的温度烧的越发醇香浓厚,醉上心头, 身体都变得热了起来。

    “月栀,月栀……”他难耐的唤她的名字, 生涩的拽她腰带。

    月栀软软地喘着, 垂落手臂, 纤细白嫩的手指抓紧了被褥。

    她有些怕。

    嬷嬷说驸马都懂,会温柔待她,可他吻的这般浓烈急躁, 连她的腰带都不会解,真的懂吗——思来想去,心中没底。

    她双眼紧闭,胸膛里也热的很,便自己解了腰带,敞开交领的婚服,心中羞涩难当,偏过脸去,不敢叫他看见自己涨红的面颊。

    却不知红烛照耀下,青年伏跪在上,被她宽衣的动作吸引住,呼吸加快,眼尾染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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