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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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蜂蜜,驱寒润肺。”

    月栀张手去接,裴珩的指尖在与她相触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若有似无地,用指背摩挲了一下她微凉的手。

    她微微一怔,接过茶盏,轻声道谢:“劳你挂心,还记得我的喜好。”

    “朕与皇姐的情分与旁人不同,自然要挂心。”裴珩语气温和,目光却细细掠过她低垂的眼睫、樱红的唇色。

    “皇姐成婚后,府中下人伺候的可还周到,或是驸马有什么不贴心之处……”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些许少年人特有的单纯,担忧道:“他毕竟是男子,纵有心善待皇姐,怕也难知冷知热,体察入微。皇姐在暖阁里坐了多久?手怎的还是这样凉。”

    说着,他伸出手从她身后探去,仿佛只是想感受一下她指尖的温度,用自己温热的手掌轻轻贴了贴她垂落在软榻上的手背。

    一触即分,叫人来不及多想。

    月栀却像被火苗烫了一下,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将手收回袖中。

    “殿内很暖和,只是我体虚惯了,不碍事的。”她避开了关于驸马的话题,总觉得身边注视的目光有些灼人。

    裴珩眼底掠过一丝暗色,见她饮下牛乳茶,将空茶杯接过来,放回到托盘中。

    他示意屋里伺候的人下去,太监宫女们退出去,连婳春也跟着下去了。

    月栀听到了殿内细微的脚步声,还没开口问,便觉察到有只手拨在了她衣领上。

    白皙的侧颈短暂暴露在青年眼中,月栀忙打掉他的手,拢起衣领,惊讶地转向他:“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错觉,裴珩今天真的很奇怪。

    “皇姐自己瞧不见,朕却看的真切,驸马便是这么体贴皇姐的?明知你体弱,还这般索求无度。”裴珩起身,龙涎香与身上清冽的气息悄然将她笼罩。

    哪有人会提及自己姐姐的房中事,月栀脸色涨红,对他的越界有些不大高兴。

    “皇上不操心自己娶妻的事,问我与驸马的内事做什么?”

    她没听他说过男女之事,又见他对娶妻之事不上心,只当他年轻还不开窍,这会儿听他主动提及,才更觉惊讶。

    “我瞧你是一个人呆傻了,不如你说说,你到底想要怎样的女子,我想办法去替你寻来可好?”

    月栀心中郁闷,表情已然有异,裴珩看在眼里,仍不死心的试探。

    “若朕想要皇姐呢?”

    他低声问,声音近在耳畔,带着气音,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听觉。

    月栀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呼吸微微一滞,眉心蹙紧,不可置信的反问他,“阿珩,你是在跟我说笑吗?”

    没听到肯定的回答,她扶着软榻起身,仿佛他身边是什么陷阱,只想快点逃离。

    裴珩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她叫了两声“婳春”,无人应答,只能自己摸着墙边的柜子往外去,才走出两步,垂在腕下的宽袖便被身后人拉住。

    力道不重,如同幼时心有不安,在生人面前要拉紧她,不愿离开她身边一般。

    “你松开。”月栀咬紧了牙,有些委屈,“我知道你长大了,见事多了,不会像小时候一样乖巧懂事,但我把你当弟弟,你却拿我取笑?我看着你长大,是你的姐姐,你怎能把我看作是寻常女子?”

    她眼角都快溢出泪来,青年的眼泪却比她先落下,珍珠一般掉在她被拉住的手背上。

    “皇姐别走,是朕错了,朕不该言语无状……朕只是、只是……”

    他上前两步,额头抵在她单薄的肩背,声音闷闷,满是委屈与失落。

    “皇姐成婚后,眼里只有驸马。驸马会日日照顾皇姐,关心你,体贴你,皇姐有了那个家,便把朕给忘了……宫里冷冷清清,朕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月栀挣扎的动作一顿,心酸起来。

    裴珩趁机收紧了些手臂,像怕被推开的孩子,“方才是我不对,可我只是想要皇姐多看看我。”

    他声音愈发低哑,带着鼻音:“难道有了驸马,就不要阿珩了吗?”

    青年滚烫的、带着湿意的呼吸透过衣料烫着她的后背。

    月栀紧绷的身体不知不觉松懈下来,心中的惊怒被他一连串的委屈控诉和依恋撒娇打得七零八落。

    是啊,他才十九岁,自小被教导仁德大义,却没得到长孙皇后和先帝的半分疼爱,小小年纪就像个大人,伤心害怕的时候只能躲在她怀里哭,如今坐了皇位,更是孤家寡人。

    自己成婚后,一门心思都在驸马身上,对他疏于关心,他或许……真的只是太孤独了。

    月栀知道那种孤单无助的恐惧感,轻叹一声,终究心软了。

    抬起手,同过去无数次那样,牵住他抓在自己身上的手,回身轻轻拍他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无奈又心疼。

    “好阿珩,我怎会不要你,只是你身为天子,言辞举止当有分寸。”

    看到她的软化,裴珩在她面前悄然勾起了唇角,微笑转瞬即逝,脸颊泪痕仍在,声音依旧哽咽而依赖。

    “那皇姐答应朕,日后白天夜里都好,要常常进宫来看朕,不许只惦记驸马……”

    月栀心头一松,方才那令人不安的暧昧感似乎真是自己多心了,只剩下对被自己忽视的裴珩的愧疚。

    “好。”她温柔应和,终究狠不下心肠。

    第45章 45 怀有身孕了

    答应了裴珩的请求后, 月栀隔三差五就进宫去。

    有时为他捎带些宫外铺子里新鲜的吃食点心,拿些自己配的花茶给他尝尝,有时也会因驸马忙碌不得归家, 进宫去在他那儿蹭一顿晚膳。

    夫妻恩爱,阿珩待她也温顺许多, 彼此不再红脸,日子过得顺遂, 让月栀觉得一生幸福,不过于此。

    只是裴珩似乎不大喜欢她在他面前提起驸马来, 一次她只偶尔说起“下次,和驸马一起来看你”, 裴珩就冷了声音, 握着教她写字的手都松开来。

    “朕与驸马有的是得见的时候,皇姐难得陪朕待一会儿, 心里还要想着他……”

    青年的声音带着些怨怼, 叫月栀也分不清他是讨厌驸马, 还是不喜她不合时宜的提起驸马。

    想想又觉得那更像是少年人的某种占有欲,像他小时候总念叨的“能不能不要嫁人”,因为听到了隔壁王大哥对她的心意,裴珩十好几天都没主动搭理他。

    人虽长大了, 性子在某些地方却始终如一,月栀不觉得这是大问题, 左右她不提就是了。

    往后就没在他面前提过驸马, 更没有和驸马一起入宫觐见。

    冬日越发寒冷, 月栀白日得闲便进宫,有时在太极殿中和裴珩一起用膳,更多时候是安静的坐在勤政殿里, 听他批阅奏折的落笔声,自己在旁边的桌上调香。

    这是她近来新学的手艺,眼睛看不见,能做的事情很少,手上总要做些活计打发时间,秋日里摘的莲子都剥完了,打的络子一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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