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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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精美,能送的人都送遍了,自己也戴不了几条,便很少再打。

    而调香是她跟裴瑶新学的,裴瑶拿这手艺调香料烤肉吃,自己舍不得用仓库里金贵的西域香料,就拿些常见的熏香材调制。

    许是驸马在吏部待久了,身上的松墨香越来越重,裴珩也是整日整日坐在勤政殿里,一身的龙涎香气味。

    嗅这样浓重的熏香味,晚上要睡不好觉的,月栀便自己调些清淡的香料,烧在家中熏炉里,也拿一些给裴珩,叫他点在太极殿里,夜里能睡得好些。

    “近来有个罪犯流窜在皇城内,朕担心你府上会不安宁,想拨一队侍卫给你。”

    裴珩手中执笔,余光看着恬静的月栀,不经意间提起。

    “多谢你关心我,那我就笑纳了。”月栀将混合好的香材用臼杵捣匀,手上轻轻扇风,分辨混合碾细后的香材的气味。

    “这罪犯有很大来头,还是作恶多端?连你都知晓了,定不是寻常罪人。”

    裴珩:“是个与贵妃一党余孽有牵连的女子,本想将其连根拔起,至今没捉到人,你平日出门多带些人,府里由我拨给你的侍卫巡逻,省得出岔子。”

    月栀点点头,手中细细的研磨。

    又听裴珩试探性的提议:“听说驸马近日事忙,常夜不归宿,皇姐不如在宫中小住?”

    月栀没有抬眸,唇边微笑,“正因为他忙,我才要把家中事打理好,不叫他烦心,你这儿也忙,请我进宫住,难道是想让我帮你打理内宫不成?”

    她本意是调笑,裴珩却闷闷应了一声,“朕倒真有此意。”

    梁璋已经走了,因着调离的旨意是密诏,连吏部中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裴珩倒是开恩让他回过一趟家,梁家内部应当是知情的。

    和离的旨意已下,他得找个机会让“驸马”离开公主府,省得某日被别人点出,平白叫她难过。

    可惜月栀爱重“驸马”多过他百倍,对“驸马”体贴入微,对他就百般推辞。

    “内宫那么大,宫人成百上千,我可管不来,何况你后宫至今没个女眷,我哪能住在里头,实在很不合规矩。”

    裴珩听在心里,又酸又涩。

    想给她荣华富贵,才争了这个皇帝,如今这红墙绿瓦成了她不爱踏足的金丝笼,没能捉得住她,反倒把自己给困住了。

    殿中安静,窗外是风声呼啸。

    冬风吹来纷纷白雪,飞过紫禁城上空,飘落在偌大的公主府中。

    天色渐暗,卧房内燃起一盏微弱烛灯。

    女子娇柔的嘤吟声被青年吞没,被沿自肩头滑下,沿着脊线一路落到腿弯处。

    昏黄的光芒透过青纱帐照进来,描摹出他宽阔的肩背,肌理分明,汗珠沿着紧实的线条滑落,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光泽。

    腰身劲瘦地收束下去,两侧肌肉微微凹陷,每当呼吸起伏时,背肌随之牵动,时而紧绷显出力量感,随即又舒缓的沉下去。

    落在床帐上的烛影在轻颤。

    起初微微晃动,随着温热的蜡油颗颗滴落,火光晃动的幅度变大,后头像是被窗外冷冻的寒风吹得乱了,火苗与帐内的嘤吟一般时强时弱,直至最后一声呜咽被堵在深吻的唇舌之间,烛火也灭了。

    黑暗中,一只热汗淋漓的纤细手臂抬起,无力的悬在半空,未触及爱人的面庞,青年便俯下身来,托住她的手背,将侧脸贴近她掌心。

    气息未稳,说话声带着餍足的沙哑,“累了?”

    月栀羞涩摇头,指尖摩挲他的脸颊,“就是想摸摸你的脸。”

    青年低笑:“我在这儿呢,随便摸。”

    月栀湿红的眼角微微垂落,胸中盈满爱意,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抱进怀中。

    亲密无间的温暖将二人包围,裴珩抱在她身上,如在温柔乡,哪怕心中有再多,也被她的爱意给软化了,满心都是与爱人相拥的安全感。

    帐内安静下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平复,月栀闭着眼睛听他的心跳,听到了窗外变小的风声,和空中徐徐飘下来的落雪声。

    指尖穿插在青年散乱的发丝间,掌心习惯性的摸他的头,喃喃道:“外头是不是下雪了?”

    话中些许新奇的期盼被裴珩捕捉到,他撑起身子,“你想去看雪?”

    “嗯。”月栀很快应答,又脸红着并拢双腿,“可我腿上没力气,走不出门吧。”

    还不都是他的功劳,裴珩一笑。

    “无事,我抱你出去。”他麻利的爬起来穿衣裳,简单穿好后又给她套了一身内裙,图方便,从衣柜里翻出了最大最厚的雪裘将她裹住,叫她坐在床上等一等。

    青年去看门外的雪,月栀就安静地坐在床榻上,身子蜷缩在雪裘中,像个毛茸茸的雪团子。

    眼中是昏暗的黑,听到他走回来的脚步声,却看不见他的身影。

    裴珩看外头雪下得正紧,怕寒气侵人,取来大氅又在她身上覆一层,这才将她横抱起来。

    窗纸透进素白微光,映得月栀眼眸清亮,坐在他怀中,搂着他脖颈轻笑:“这般臃肿,倒像抱了个雪人儿。”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额:“雪人哪及你半分温软。”

    推开门,光亮扑面而来,外套已是满院雪白,干枯的树枝承不住雪,偶尔“啪嗒”落下一团,溅起一片雪雾,幽香被冷风送至鼻尖,清冽得很。

    深雪没过脚踝,裴珩却行得稳当。

    月栀只一张脸露在外头,嗅到空气中干净的冷香,迫不及待从他怀里探出手臂,飘落的雪花落在手上,在掌心化作水珠。

    裴珩面露忧心,叮嘱:“手臂收着些,当心吹了冷风冻着。”

    她将手臂往回缩了缩,脸颊依偎在他胸前,听那胸膛里心跳沉稳,便觉世上万千美景,都不及这人心头一点温热。

    “在夫君怀里,连雪都是暖的。”

    裴珩闻言,将她搂得更紧,抱着她在院中走了一圈,踩雪的咯吱声听在耳中,叫人心中欢喜,月栀脸颊带笑,咯咯笑出声来。

    雪光映着两人的身影,像在素白天地间生出的一枝并蒂莲。

    月栀闭目,心向上天许愿。

    唯愿此情天长地久,此生不渝。

    *

    今年的京城多风雪,大雪落了化,化了又下一场,严寒冬日,人都在家里阖家团圆消磨时光,转眼过去了两个月,已到年关。

    月栀仍与驸马好好的,恩爱甜蜜,彼此毫无芥蒂。

    只是他总是忙,白天不见人,有时晚上也不一定回来,虽不至于完全不见人影,只一个月里有将近十天要值夜,平日还是按时回来的。

    起初她不习惯守着空床思念他,夜里睡不着,甚至想去吏部找他,但婳春拦她拦的厉害,才没叫她出得府门去。

    后来她约何芷嫣去听戏的时候,聊起了这事,何芷嫣是过来人,安慰她。

    “驸马正是年轻上进的时候,又得皇上重用,忙些是好事,夫妻恩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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