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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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更不该躺在龙床上让皇帝伺候她。

    伺候这俱已经发胖,溢/乳,需要小心侍奉,完全承受不住少年人热情的身子。

    在他忍耐的汗水一次次滴落后,月栀得了如蜜的甜,却未听他一次喟叹,声声隐忍后,是他的克制和珍视,叫她动容,更让她愧疚。

    “阿珩……别再……我,我帮你……”

    裴珩深长呼吸,默默抽身,呼吸间胸膛剧烈起伏,被烛光映照着满身薄汗,尽显野性的美感。

    看她侧翻起身,笨拙上前,年轻的帝王眼中露出一丝惊喜,微微眯起凤眸,坐在榻上,身子舒展的向后仰去。

    “皇姐跟谁学的?”

    月栀红着脸扭头,“少问。”

    眼中映着她羞红的面庞,像熟透的樱桃一般红润诱人,裴珩渐渐起了坏心,故意顶嘴,“是不是驸马教的?说什么正人君子,把朕好好的皇姐,教的这般……这般……”

    调笑的细语成了爱人唇边的湿红。

    月栀眼睛红红,小脸委屈的鼓起,抬袖擦去涎水,“不要说他,你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就回公主府去,不要你照顾了。”

    “不说了不说了。”裴珩滚了滚喉结,浑身都散发着舒适的松快/感,倾身上前,怜爱的吻她眼角。

    “两日后是朕的生辰。”

    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透着餍足的沙哑声音隔着耳膜挠在她心上。

    “皇姐,谢谢你给了朕这么好的礼物。”

    月栀埋下头,唇瓣咬的发红。

    这算什么礼物,她只是私下跟芷嫣说话时,听她说了这个解火的法子,临时想起来才试一下,磕磕绊绊,做的一点都不好。

    不得她答话,裴珩炽热的眼神仿佛看穿了她,“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一瞬间,月栀心底的羞耻感和罪恶感被撬开了一丝缝隙,心下顿时松快许多。

    是了,方才那不是惊世骇俗的纠缠,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情至深处,最寻常的互通真心,彼此慰藉。

    月栀被他拥着,重新躺下。

    窗外的月隐在云后,夜空时明时暗,寝殿内的呼吸声也时起时落。

    不知何时,最后一盏烛灯熄灭,青年心满意足的将已经疲惫浅眠的人儿拥紧,像是拥着失而复得的宝物,很快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

    皇宫比公主府要大得多,清晨的幽静是一种与世隔绝的静,丁点声音都听不见。

    月栀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耳边轰轰的心跳声。

    睁开眼睛,帐内已经透进微弱晨光,朦胧的光影落在眼底,驱散了一夜的漆黑。

    身体残留着一种陌生的滚烫,以及更深重的虚软,让她侧过身都有些困难,只能歪过脸去,看向身边的年轻帝王。

    他闭着眼,呼吸平稳,一只手臂仍依赖地箍在她腰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凸起的孕肚,隔着薄薄的寝衣,让她心口发痒。

    月栀试图挪开他沉重的手臂,他却哼了一声,反而收得更紧,将脸埋在她颈后的青丝里。

    “别动……”他嘟囔着,声音带着睡意和餍足的沙哑。

    窗外阳光依旧,身后年轻的胸膛上传来温热和令人触动的有力的心跳。

    月栀朦胧间感觉到,这很像几个月前,她与驸马恩爱不移,两相情/好时的场景。

    时过境迁,她已不是那时的她,枕边人也不再是他。

    意外的是,心底已经没有了悲伤怀念,只有对此刻温存的幸福和留恋。

    ——她知道他会立皇后,再长大些,还会有三宫六院,她不求此刻情意能有多长久,只盼……只盼在还能相爱时,彼此无悔无憾。

    她闭上眼睛,不久后,身边人轻轻起身,没有惊醒她。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唇上。

    然后他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月栀缓缓睁开眼,摸着身边空了一半的床榻,帐内中似乎还残留着她亲手调制的淡香味,和今年身上特有的年轻气息。

    她长舒一口气,依恋着陷在被窝里,不愿起身,手轻轻覆上小腹,那里有一个生命正在孕育生长。

    而昨夜,另一个生命以强势的姿态,在她身上和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

    皇帝登基后第一次的万寿节,为着节俭,没有大操大办,也已是京中少见的隆重排场。

    从朱红宫门一路到议政大殿前,旌旗招展,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爆竹燃尽后的淡淡火药味,混杂着百官的朝服熏香和命妇们环佩叮当间的脂粉香气。

    月栀穿着宫服,沉重的头冠压得她脖颈酸涩,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正午入席,空着的主位是留给无法到场的“皇帝生母”,而她坐在女席最靠主位的位置,周围是珠翠环绕的宗室女眷和一二品诰命夫人们。

    盛宴未开,席间的寒暄奉承已如暖甜的酒液般流淌开来。

    仪式刚过,皇帝受完百官朝贺,回内殿稍歇,等待下午的宫宴。

    朝臣王侯们端着重臣气度,女眷这边倒松快些,围坐在席间,话题自然而然绕到了今日的寿星,以及他格外“眷顾”的义姐身上。

    一侯夫人率先开口,笑容可掬。

    “皇上当真仁厚,登基后没有追究长孙氏往年的罪过,即便没封太后,还能给她留一个生母的位置,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要说皇上真心看重谁,还得是咱们的宁安公主。”接话的王妃笑盈盈的看向前头的月栀,“皇上对您才是真上心,宝光寺清修,接进宫养胎,这般荣宠,满京城里独一份儿。”

    月栀捏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勉强弯了弯唇角,垂下眼睫,沉默以对。

    “正是呢。”另一位郡王妃接口,唏嘘叹道,“虽然驸马爷不幸……唉,那时公主伤心不已,如今总算是否极泰来,皇上这般顾念姐弟情谊,公主和小殿下往后的日子,好着呢。”

    “姐弟情谊”四个字如针一般,轻轻扎在月栀心口。

    最近几夜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

    滚烫的呼吸、坚实的拥抱、落在肌肤上的灼热亲吻、从生疏到逐渐得心应手的疏/通,以及那声声低沉含笑的“皇姐”,让她耳根一热,几乎坐不稳。

    本以为只是一时的互相慰藉,结果珍贵的礼物拆了又拆,日日荒唐。

    月栀随意几声应答,佯装平静。

    京中权贵谁人不知她是个温婉的好性子,更知讨了她喜欢,便是在皇上那里有了一份保障。

    寡居的四公主因为与她交好,得了差事和封地;与她有过渊源的梁家,父子都得重用,大儿媳怀了身孕;更别说那刺杀一案中,多少人丢官罢爵,反倒是宁安公主出口求情,保下了两条性命。

    与她有关的话题很快被人接过去,声声奉承后,一道与众不同的年迈声线响起。

    “说的是啊,公主还年轻,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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