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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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承诺。

    只他这份真心,就足以让她安心。

    她轻轻吐息,侧过身,将脸颊靠在了他的肩上,依偎在他臂弯中,心神宁静。

    络子打了一节又一节,身边人侧躺在软榻上翻了一卷又一卷的书,屋外照进来的光线逐渐昏暗,渐渐的,天黑了。

    午后宴席吃了不少,入夜后,两人一起在景和斋简单用了些清淡的膳食。

    用膳后,裴珩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月栀心照不宣,没有赶他。

    各自沐浴上榻,吹熄了灯烛,又是一番热意焦灼,深吻痴/缠,难解难分。

    “别,孩子……会感受到……”

    “它已经熟悉朕了,知道是爹娘恩爱,很乖,从来没有闹过呢。”

    青年说话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合年龄的慈父语调,手掌却稳稳地停在那,轻轻地抚了一下,心中升起幸福的温柔。

    他所求所愿,终于得到了圆满。

    浅浅闷哼声落,月栀咬着他的肩呢喃,“咱们总这样,是不是太勤了,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太医说,满三个月便稳妥多了,再者,朕收着力气呢,不会叫你和孩子难受的。”

    “你就自己忍着难受?”

    “皇姐心疼朕,不会让朕忍太久……”

    “贫嘴。”月栀含糊地哼了一声,喉咙发紧,声音渐渐破碎,不成语调。

    什么罪过前程都忘在了脑后,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只愿与他蝶戏花间,双宿双飞。

    第56章 56 她不可能认错

    孕育孩子是件辛苦事。

    月栀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夜里即便有人陪着也睡不好,常常夜半梦醒,心慌不止, 频繁起夜,不知怎么就哭了, 一会儿又饿得厉害……

    裴珩下朝时,正是她晨起醒来, 这边梳妆穿衣,那边已经备好了早膳。

    用膳后, 裴珩好生哄着她喝下温热的安胎药,事无巨细的养着。

    到了第四个月, 月栀孕中的反应越发明显, 情绪没来由地起伏,胡思乱想, 惊惶不定, 好几次, 刚刚还笑着,转眼眼泪就无声的落了下来。

    裴珩抚她后背,问她为何伤感。

    月栀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尽管身形走样,裴珩待她的热情依旧不减, 日日相陪,夜夜相伴, 每一句情话, 每一次关心都印证着他对自己真诚的爱意。

    她喜欢眼下的美好和幸福, 一切都那么完美,让她开心的想哭,又有那么一丝悬而未定的不安。

    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 可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说不上来,只是那股别扭劲儿一上来,便止不住心中的伤感,流下泪来。

    裴珩知她是初次有孕,又无切实的名分撑起底气,才喜悲无常,数次提出想将她纳入后宫,月栀却哭得更凶了。

    她不想怀着孩子就做了他的妃嫔,身子守不住,在外的名声总要顾一顾,不能这样一退再退,堕落到被人唾弃的地步。

    裴珩哪还敢再劝,只能更用心的照顾她,哄她高兴,讨她欢心。

    做她的眼睛,与她从国家大事说到今日的阳光好不好,御花园的海棠开了几朵,檐下的燕子又孵出了几只雏鸟……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日,进宝捧着个包袱进来,说是裴瑶从江东托人快马送来的,赠给月栀的礼物。

    景和斋内,裴珩解开包袱,脸上浮现笑意,转头告诉坐在软榻上理丝线的月栀。

    “是虎头鞋,有四双,做得精巧极了,颜色又红又绿很是喜气,就这么一丁点大,四双放在一起还没有朕的手大呢。”

    月栀绕了绕指尖的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四姐姐真是……孩子还没出生呢,又不着急穿,就千里迢迢让人送来,跟你一样,是个急脾气。”

    裴珩捏着一双虎头鞋走过来,放进他手中,“皇姐是个宝,皇姐怀着的更是个宝,配得上最好的东西,哪怕还穿不着,也要早早备着。”

    她摸索着那小巧柔软的鞋子,指尖感受着上面密实的针脚和凸起的绣纹,知晓来自远方的牵挂,心里暖融融的。

    “阿珩……”她轻声唤他。

    “怎么了?”裴珩侧头看来,目光温柔。

    月栀抚摸着虎头鞋,脸上浮现出一种柔软的母性,“四姐姐给孩子的祝福都到了,孩子出生时,我也得给他添一份福气才好。”

    裴珩饶有兴致,“皇姐有什么好主意?”

    “我想……”月栀温婉的面庞悄悄侧过去,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用我大婚时的红盖头如何?就盖他一下,让他沾沾那份圆满喜庆的福气,保佑他一生平安顺遂,你说好不好?”

    裴珩闻言,身体微微一僵。

    那个夜晚,他伪装成她的驸马,借着黑暗和她的眼盲,与她洞房花烛,那块鸳鸯戏水的盖头被他亲手挑起,露出她娇美的容颜。

    他对月栀的执着、无法挽回的欺骗,都始于那一夜。他不后悔那时的决定,可心中并非全无愧疚。

    此刻,她竟主动提出要用那晚的盖头,去为他们的孩子祈福。

    难道这是天意?

    他自以为冲动的罪恶之举,实则铸就了他们二人的姻缘,再往后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平安喜乐。

    被他掀起的盖头,再盖回他的孩子身上,像冥冥之中,月栀接受了他不择手段的爱。

    若有东窗事发那一日,她得知了真相,看在两人做过夫妻,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她是那样心软的人,是不是……也能对他少恨几分?

    久久没听到他答话,月栀解释:“我不是不要这孩子认你,只是,我与驸马终究有一段姻缘,孩子与他有血缘,那时的欢喜圆满也是真的,我不是心里还念着他,就是……”

    “朕知道,你是个心软念旧情的人,哪怕他不留一言就失踪,你也不会恨他。”

    裴珩欣慰的笑着,端详她圆润白皙的面庞,像被温养过后的暖玉,更加细腻诱人,忍不住就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面颊。

    “朕知那盖头对你意义非凡,如今你与朕不也是鸳鸯成双了吗,这天底下最圆满的福气,正该给我们的孩子。”

    他甚至等不及,当即唤来了小太监,命人去公主府将那红盖头取来,提早备下。

    小太监领命,匆匆而去。

    月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郑重惊了一下,心里涌起暖流。

    心想:这孩子并非他的骨血,他竟能如此看重,口口声声念叨“朕的孩子”“咱们的孩子”,是爱屋及乌,待她太好了。

    除了逝去的驸马,哪还有人给过她这般她无疑的包容和爱护。

    月栀熟练的靠进他怀中,唇角是掩不住的笑意:“阿珩,你待他这样好,他日后一定敬爱你……敬爱你这个爹爹。”

    裴珩开怀一笑,将人搂紧。

    两人彼此依偎,窗外照来阳光将他们的身影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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