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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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山顶尖上去攀,难道还想栽到泥里去?”

    月栀想起了多年前,她失手杀人的事,即便那老东西死了,她依然恐惧为人所逼的绝境,只想躲进屋里藏起来。

    忽然,一个身影从院外赶来,长腿轻易跃过篱笆,挡在了她身前,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遮住,声音冷硬。

    “她不去。”是打水回来的裴珩。

    他的拒绝的干脆,气氛瞬间绷紧。

    那两个看守还没说话,附近几个看热闹的、对月栀有觊觎之心的男人都围了过来,他们本就对裴珩的体格有所忌惮,更不服他刚来就当了教头,见状起哄道。

    “张教头好大的架子啊,首领请你姐姐过去说话,是看得起你们!”

    “就是,别不识抬举!一个娘们儿而已,矫情什么?难不成张教头想养着她一辈子,都不舍得给别人看一眼?”

    污言秽语夹杂着哄笑,不绝于耳,月栀躲在裴珩身后,脸色煞白,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衣角。

    裴珩暗自握起拳头,眼神冷得吓人,但他知道,此刻硬抗,只会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彻底孤立无援。

    他必须护住月栀,又不能让胡勇下不来台,只能智取。

    起哄声越来越大,两个看守也准备强行进门带人,裴珩抬眼,目光扫过众人。

    “她不是我姐姐,是我的内人。”

    “我们,是夫妻。”

    空气瞬间凝固,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围观的,叫嚣的,连那两个传话的看守全都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

    姐弟变夫妻?这……

    躲在裴珩身后的月栀,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向他宽阔却紧绷的脊背。

    “夫妻”二字像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尖上,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栗,过往的甜蜜与伤痛,被此刻荒谬又迫不得已的冲动搅得天翻地覆。

    众人面面相觑,哪会相信他信口所言,可也觉得姐弟之间,哪怕是为了保命,也不该说这种背德不/伦的胡话。

    先前言语调戏过月栀的男人,像是抓住了天大的把柄,跳出来大声嚷嚷:“骗鬼呢!老子前天晚上还见这女的睡屋里,你可是从隔壁柴房出来的!算哪门子夫妻?分明就是姐弟装样!”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一片附和的低语和怀疑的目光。

    “柴房那么破,夜里风多凉啊,若是夫妻,抱一块取暖还来不及,怎会分房睡?”

    月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羞愤和恐惧交织,指尖掐得更紧,她能感到裴珩身体的僵硬,但他挡在她身前的姿态没有丝毫动摇。

    在众人以为拆穿了谎言,起哄声又要起来时,裴珩却忽然叹了口气。

    “原是我对不住她。”他顿了顿,脸色浮红,像是难以启齿,“先前做了混账事,伤透了她的心,她还在生我的气,不肯原谅我,连屋都不让我进……是我活该。”

    这话半真半假,愧疚和沉重的语气却莫名有说服力,引得众人将信将疑。

    裴珩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自嘲,目光扫过自己身上刚结痂的伤处,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让周围人都听见。

    “再说了,各位兄弟看看我这一身伤,前几日动一下都扯着疼。就算她肯……我这副样子,也是力不从心,睡在一块干柴烈火的燥起来,万一伤口崩开,岂不更惹她厌烦?只好先在柴房里将就着……”

    这话粗俗又直白,男人们顿时发出一种心领神会的、暧昧的哄笑。

    原来是这样,年轻精力旺盛,却伤重不济,加上惹恼了小媳妇儿被赶出房门,这就说得通了!

    月栀离他最近,听得比谁都清楚,耳根通红,浑身都烧了起来。

    这……说的都是什么浑话!

    她羞得无地自容,几乎要把整张脸埋进裴珩的后背,压下急促的喘息,手中紧紧攥住他腰侧的衣服,微微发抖。

    一副又羞又窘、全然依赖着身前青年的小女儿情态,落在那些起哄的男人眼里,反而是对裴珩话语最好的佐证——只有夫妻才会因为浑话羞成这样,若是姐弟,早该跳起来骂人了。

    月栀从无主的名花,变成了张教头的小媳妇,偷不着腥的男人们对两人的态度立刻转变了。

    “害!原来是两口子闹别扭啊!”

    “张教头,你这可不行,瞧你伤都好了,今晚还不快哄哄嫂子!”

    “生了气还‘姐姐弟弟’的叫着,啧,小夫妻就是腻乎。”

    两个看守看这场面,拧起眉头,他们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围观的人都信了七八分,天已经全黑了,首领本就是为着那事才请人过去,这会儿张教头已经亮明两人的关系,再强行带人恐怕会惹麻烦。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只好甩下一句:“既如此,我们回去禀报首领,打扰了。”

    说完,带着私兵悻悻地走了。

    围观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嘴里还调侃着些不干不净的浑话。

    片刻后,脚步声和嬉笑声渐渐远去,茅草屋前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海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

    月栀还死死攥着裴珩的衣袖,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半天没敢抬头。

    直到听见身前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她才猛地松开手,像是被烫到一样,连退两步,脸颊上的滚烫还未消退,羞窘交加,声音慌乱。

    “你,你刚才怎么能那样说……”

    裴珩却牵住她的手,将人带进房中,关紧房门,在她继续质问之前,抬手,指尖按在她唇上,制止了她未出口的话。

    他眼神锐利,示意她噤声,目光扫过那扇简陋的窗户——院外的树影后,一道模糊的人影悄悄探出,暗中窥视着他们的动静。

    原来还留了个尾巴!

    月栀瞬间明白了,下一秒,青年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身,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成熟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屋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微弱光晕里,月栀仰头看他低垂下来的俊脸,容貌与从前没有大的变化,灼热的眸光却叫人害怕,她不由有些畏怯,可他周身的气息是那样熟悉,让她不欲逃离,只想越贴越紧,才好将方才的惊惧都忘得干净。

    月栀动了动肩,几乎是依偎在他胸膛上,等待监视的人离去,在这之前,静静的享受他身体的温暖。

    耳边悄然飘落一声呢喃:“方才一时情急,说了那些话,阿姐不会怪我吧?”

    说都说了,怪他有什么用。

    月栀双手垂在身侧有些发酸,悄悄搭在了他挺起的臀上,软声道:“没事,是我要多谢你保护我,否则……”

    “与我之间不必言谢,从前不用,以后也不用。”他声音带了几分黏腻。

    搂在腰后的手臂微微收紧,另一只手像模像样的捧在她后脑勺上,从朦胧的窗上看两人的影子,俨然一对紧紧抱着,难舍难分的爱侣。

    “委屈阿姐了……”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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