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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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想再跟我有瓜葛,但情势所迫,不好让人看出破绽。”

    青年的脸越来越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的唇畔。

    两人的唇仅仅相隔一指的距离,月栀甚至能感受到他唇上的热度,呼吸交织在一起,变得灼热而急促。

    只是为了骗人,为了保全彼此。

    “嗯。”月栀温顺应声,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睫,深邃的眉眼中暗潮翻涌,只觉被他碰触到的皮肤都在发烫。

    青年胸腔猛烈震动的心跳贴着柔软的胸/脯传过来,火热的温度透过布衣将她捂的燥热不堪,气氛变得暧昧不清。

    恍然间,裴珩想再用力一些,难耐的发出粗重的吐息,身体在克制和冲动的边缘游离,唇瓣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的唇珠,下巴,舌尖泛起昨日夜里偷偷尝过甜腻奶香。

    好想吻下去。

    他试探着,唇在她唇上轻点一下,眯起的视线偷偷看她慌乱又难以逃脱的神情,像只局促不安的兔子,可爱的紧。

    思索间,微张的唇瓣亲了下去,怀中人细微的颤抖亲密无间的传到他身上,惹得肌肤一阵战栗。

    第69章 69 干柴烈火

    这具身体已经寂/寞太久。

    几乎在吻下去的瞬间, 青年便有了最诚实的反/应,亏得两人身高体型有差,相拥的胸膛下还有些许缝隙, 才没让她发觉这强硬的变化。

    裴珩小心翼翼的衡量着吻的力度,观察月栀的反应, 想让她喜欢,又怕她为自己的越界生气。

    像玩火一般, 嘴上亲的轻柔,衣裳下摆已经狰狞难堪, 惊险刺激。

    月栀被他扶着后脑勺,只能仰着头去配合这个轻浅到折磨人的吻, 她紧张地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赧而剧烈颤动着。

    外面有人看着,她不喜欢也得承受, 起先只是勉强配合, 渐渐的呼吸拉长, 被他抱着的腰肢越来越软,心里也越来越痒,呼吸间松了口舌,却不见他继续深入, 只浅浅的亲吻唇瓣,像蜻蜓点水, 更像故意的撩拨。

    月栀生出些怨念来:往日是个急/色的性子, 恨不得一黏上来就剥人衣裳, 这会儿倒是学上君子做派了。

    被他粗野的气息包裹着,心底隐秘的渴望被勾出来,不自觉就将胸脯压向了他。

    下午才偷偷挤过, 这会儿又开始涨了,隔着衣裳接触不属于自己的身躯,似乎更能缓解她身体的难耐。

    月栀觉得羞人,好像自己在偷偷做坏事,但细想来,身子变成这副模样,还不都是因为他。

    泄愤一般,踮了下脚尖,在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

    “唔!”裴珩微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大,像是从甜蜜的沉浸中突然被拉扯出来,脚步陡然失衡。

    濡湿的唇瓣从她脸颊擦过,身子前倾,将人抵在了窗边的墙面上,手掌下意识的把人按向自己的胸口,没叫她磕着,也将那柔软的身子往身上贴得更紧。

    彼此心跳的震动在晃动的灯火中蔓延,月栀听他吐息在耳边的呼吸声,耳根发痒,双手紧张的攥在他腰上,喃喃:“外面的人走了吗?”

    胸口被他压紧,呼吸不畅,心跳还那么快,她身子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裴珩呼吸沉重,搂在她后腰的手臂绷得像铁一样硬,混乱间,歪过脸去瞄了一眼窗外,风平浪静,早已没有了可疑的身影。

    轻易就可以哄她,将此刻黏腻的暧昧持续下去,搅成更加灼热的甜。

    可他滚动了下喉结,“已经走了。”

    硬生生从她身边撑起了身子。

    经历过那场分离,他哪里还敢为着自己的私心再骗她,双手不舍的搭在她腰胯上,低头看被他笼罩在身影中的娇软美人,视线不自觉就从光滑细腻的脸庞滑去了锁骨下。

    他想留下,想用自己的身子暖她,可他开不了这个口,也没脸提。

    视线掠过那小巧红润的耳尖,不自觉喉咙发干,咬了咬唇。

    月栀站在他身前,眼睛平视就看到他被胸肌撑的紧绷的衣裳,羞得低头,又看到他身前的阴影中仿佛有一团颜色更深的黑影从衣摆下凸出来。

    正疑心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就听他在耳边轻念,“时候不早了,你快睡下吧,我去柴房。”

    他匆匆离去,月栀没有挽留。

    夜色昏暗,油灯也没照亮他的身影,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静下心来看他的样子,却只记得他触碰在身体上时带起的酥麻的涟漪,眼中所见,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

    裴珩出门出去又关门的声音轻不可闻,直到听到墙那边传来隐约的,人躺进干草堆的声音,她才向床边走去。

    躺在床上,唇上、身上的热度却久久不散,一闭眼就仿佛他的呼吸声还响在耳边。

    月栀睡不着。

    原本只存在于回想中的声音,没过多久就响在了隔壁柴房中,仅一墙之隔,薄薄的石墙根本挡不住所有声响。

    那边压抑的、属于男人的粗重喘息和些微窸窣动静,隐隐约约的透过墙缝传过来,像是带着钩子,直往人耳朵里钻。

    “阿姐……嗯……月栀……”

    月栀起初以为是自己的老毛病,睡不着便想三想四,脑袋发懵,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脸一下子烧得通红,整个人缩进被里,连脚趾都羞窘地蜷缩起来。

    他怎么能?就在一墙之隔……

    她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那声音无孔不入,像一道暖流从她身上流过,让她又羞又惊,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来到岛上四天,除了正事,他们很少问及彼此那两年间的事。

    她想,裴珩都二十一岁了,无论有没有纳后妃,对男女之事也不该再像十九岁时那样毛躁,如今听来,似是火上浇油,不减反增。

    月栀心痒难耐,闭着眼睛经受这漫长的折磨,掌心不自觉捂到胸口,羞耻极了。

    她像一朵随水逐流的落花,被他牵着鼻子走,直到那边彻底没了声息,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醒来,她眼下乌青,精神也有些恹恹的。

    裴珩已经去操练私兵,在灶房的锅里给她温着饭,月栀简单吃了几口,看今天太阳好,搬个小板凳出来,坐在院子里缝衣裳。

    思及昨夜,怎么都静不下心。

    篱笆院外走过几个结伴的妇人,是周围的邻居,抱着一盆衣裳,笑着招呼她。

    “妹子,走啊,一起去后山洗洗衣裳?那儿有条小溪,附近没什么人,咱一块儿去洗,比在家里洗方便多了。”

    岛上有主的女人只会在白天出来,月栀当她们是被买卖欺负,可她们神情自然,似乎在岛上跟一个男人和在村里跟一个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们大多数人是被人卖来,无依无靠,才被送上岛,不是被鸨母父兄所卖,便是生了孩子后或无法生育孩子,被丈夫卖了,还有几个年纪大些的妇人,是为了给儿子攒钱娶亲,把自己给卖了。

    岛上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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